把梦想握在手心
罗西我该以怎样的一种姿态活着,我该以怎样的一种方式走过人生,我该以怎样的一种心态然看这个世界。总会在空闲无聊时,总会在驾车漫过街头的时候,偷偷在心底暗自问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适当的答案,给自己一个最合适的回答。
生命里总会有一些缺陷,总会有或多或少的遗叹,所以人生才会感觉无奈容易感觉伤感。
习惯了天黑后去健身房跑步操练完所有的器械,然后在一身汗水流过后,洗干干净净的一个澡,在一身肌肉酸楚过后轻松的悄然归家。再呆在电脑前看会书,或敲打几个文字,这样的生活自己感觉挺好。不为物喜,不为物而悲,安安静静的活着,如一株无人在意的冬青树,静悄悄的生长在乡间寂寞的山头。
看书的时间少了,自然会少了些七零八落的念头,简单的活着,未免不是一种人生舒适的方式。不再以一种文字的方式让念头在心间闪烁而过,不再以忧伤淡然的眼眸扫过街头,不再计较着他人是否在意我。为自己而活,何需在意他人眼眸,人生需要一种自由,不只是肉体,精神比现实的生活更重要。
那日里,偶尔在路过那条街道的时候,看见路旁挂着一个小牌[二胡班]。心想那日空闲了,是否可以学些什么。从小就有一个梦想,想学会一门乐器,可人生是由不了已的,不是我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时光在渐渐的过去,梦想一直还在,只是找不到给自己一个理由,完圆年少时候的梦。
常常会在路过那条街道的时候,特意打量那个挂在路旁的小牌。感觉似乎有什么在等我,那里有我一生追逐的梦想,渐渐的那道小牌成了心头的一种牵挂,成了我心间若隐若显的期盼,如一道美丽的风景闪烁在我心头眉梢。
今日里又路过那时,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人也是一种不理性的动物,往往会有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往往在某一瞬间就定了某种决心,把某件期盼已久的事就给办了。
那一楼的大厅里,有几张乒乓球台,里间是一个大大的空间。一半是羽毛球场,一半是跆拳道场,正有十有个小男孩在练习着。想起了我那好动的儿子,应是对这种运动会有兴趣的,改日我一定得带他来。练练他那弱小的身体,是男人总得有一身强健的身体,总得学点什么。虽说当今的世界已没有了武林高手,不可以飞檐走壁,但一身强健的体魄不只是对自己是一种骄傲。我想对女人也同样是一种依靠,我可不想我的儿子长大了,只会动动嘴皮,不敢以男人的方式对这个世界说话。是男人总会有一些事需要面对的,有时拳头比口水来得更实在,是男人就得以一种男人的姿态活着,就算是逃跑也要比别人快。
这座大楼可能是有些年代了,看起来挺老旧的。从环形的木楼梯而上,踩得有点吱哑哑的,二楼的过道捕着朱红的橡胶皮垫,两侧是紧闭着的房间。我如行走在六七十年代的电影中的场境,感觉有些深幽不敢开口说话。
从长长的过道那头的某个房间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不清是笛还是箫的声响,朦朦胧胧的感觉挺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自己也说不上来。门上挂着一个牌子{笛子班},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房内只有一个大约四十几许的女子。问问了资费和学笛子的时间安排,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有些时候,下某种决心也不是坚难的,只看你有没有一种信心,以怎样的心态看这件事而已。
从小看书里描绘的古代才子佳人都是风流倜傥能歌能舞,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现今的我身着西装,挥不了水袖,一管横笛还是可以吹秦的。小时候,每当读过那首诗:借问酒家何处是,牧童遥指杏花村。总会情不自禁的浮起一幅画面,有一个天真童趣的少年,倒骑在牛背上,手执着横笛吹奏着悠扬的旋律,任牛啃着青草在青山绿水间洒然而行。
我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吹奏出完完整整的一首曲儿,也不知我能否找到那种音乐的优美节奏。但我可以等待,可以以我生命里美好时光相许,完成我少年时节的梦想。
笛声还未吹响,梦已开始偷偷的萌长。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把那时已长长的黑发挽起,扎成一个翘翘的马尾,泊车在人来人往的暮色街头。手持横笛,斜靠在车窗,吹响悠扬的旋律,也应是一道美丽的风景,闪烁在人群的眼角。可我想我是不会的,有些梦只能做做,有些梦想只能心底独自盛开。
夜又深了,文字也写完了。心情淡淡的如桌前已饮了几遍的茶,淡淡还有着几许余味,那种感悟只能自己品尝自己明了。
等待着明天吧,等待着梦想在某一瞬间自然呈现。真实的过好每一天,自己为自己喝彩,不必忧伤不必人生感伤,所有的美丽都需要自己发搅,所有梦想都握在自己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