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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醉深秋,欲望已愁
正文

你如同一段浅浅的裂痕,割裂了我的心口,

于是,我只能用眼睛去看清这个世界;

是谁浮嚣了我静默的心灵;

十一月,冬寒渐醒,困倦而无法安眠的午后,谁许我一时安宁……

---- ---题记

空气凉的刺皮,这个冬季也是这样悄然而至,仿佛今年的一切都是如此平淡,不合时宜,也不合情理。没有很多降温,没有一场大雪,没有用寒冷警醒我们脆弱的神经,料峭寒季就这样来临。

站在树旁,立在身旁的青松,没了朝气,没了翠绿的色泽,也没了滋润的景气了,似乎也沾染了一些我此时的心情;前几日还是气势磅礴的阵列前方,现在的就在枝头耷拉着暗黄的半身的死叶了,枝干看上去也是干瘪着厚厚的死皮。

我夯着碎草,甸甸的松泥还黏在脚上,无论我如何的小心翼翼,还是无法保全的这双白色平底鞋。就如立身在世,沉浮在情感纠葛中总是不能全身而退,不时的身心俱创,直至满身疮痍。

路过的农家土地,沉睡着,在冬季,静静地孕育着,只为了下一个春季的来临。雨后赤红的湿润禾土,散发出一丝丝温热的细丝雾气,那种泥土的温香气息,在家乡雪后的农田里经常能见的到。

小时候会穿着那种厚厚的但并不怎么保暖的旧式的破布棉袄,在田头打草,每当清晨的露珠渗满旧布袄,脚底也一定在潮湿的鞋里沁了很久,那时不觉得累也不会觉得燥,看着绿草叶、清水珠和嫩蜗牛,就想静静地立在那儿,只到时间的尽头。

那时小小的我会想要急着回家吃妈妈做的香香的米饭。妈妈总是在洗完衣服后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看着妈妈拎着洗完的衣服,我会不停的想今天的水里又是怎样的一番盈盈绿波,清澈的水那时只觉得美,看也看不烦,玩也玩不厌。早晨和傍晚,我总是会舀了一碗,端了家里自制的小竹椅子,坐在门口。每当邻居们在我面前走过的时候,都会问吃的什么好菜啊,我都会乐呵的笑一笑,“呵呵……”傻傻的样子倒是觉得有些不近人情。也许只有我自己这么觉得。奶奶会经常给我送来好吃的,有时就会隔着将几户人家远远地喊我,每当我回应时奶奶一定已经叫了好一会了。时间长了奶奶也知道,我也知道了,邻居也知道了。有时奶奶还没叫我呢,邻居就开始对我说,“亮情,你奶奶唤你吃饭了”。我都会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可能是看惯了长辈们大声吼我名字时,总是会让我听错,所以我便不爱大声吆喝了;家乡的那点土话我想我永远学不到那火候了,我的那点不够味的家乡话,掺杂着些三流的普通话,要是我扯着嗓子在村头大喊一个人的名字,估计得有四、五个人出来应我了。

在外念书时,每次给家里打电话,都会惹来同学们的围观。我噼里啪啦的和家里说话时,一被同学看见我就会紧张的说的更快。他们会说,“亮情呀,你丫英语学得杠杠的蛮,看不出你家在国外还有亲戚嘛,小伙子有前途。”当时我真想用眼睛里翻出的余光狠狠地闪死他们一戳戳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就纳闷了,平时叫你们没一个理我,怎的找茬来了,就能这样默契相向了呢。

有时注意力不集中,或是刚睡醒时,我一开口噌出的两字可能就是那不地道的方言;被我雷到的家伙总是跟看妖怪一样,一头雾水的盯着我说,“小子又做淫梦了吧,说什么胡话呢,不能低调点啊。”额,我怎能甘愿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吃这样一记闷棍呢。我就说,“你哟,刚才去把妹,把脑袋转圈转晕了吧,我不就说了句‘睡得好爽’么,你那么大反应干嘛,怎搞的哦!哎,没得救了…”每当我鄙视别人的时候都故意压低了语气,狠狠的装一把深沉。他们还能说什么呢,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我想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一定将我大卸八块N次了。因为他们他们早已数次在我面前表露过歹意了,至此我才想到共产党的私家统治还是给了不法分子不小的威慑的……

学校里紧凑的生活,拉快了节奏。几天的时间,陌生的人儿,就能讥讽着不痛不痒的话,搅起一番番小小的乐趣;我们总在猥琐的笑声中,相互鄙视对方。那些感情的随意松弛,让我哭过,也笑过。

时间错了落幕,走到了此刻,刺痛了我的咽喉,故事也已走到了尽头。但当光景一步步逼近理想的时候,我又该如何收起那初时的回忆。我不是演员,演不出那么多生死悲情,至死不渝;那些难以舍弃,却又不愿放纵自己,又有谁明白得了这些生死悲情。如果生活只是一套连环画,我愿舍弃那个破碎的结局,让美不仅仅只留在遗憾之中,纵然思恋成疾,也无悔哀怨成殇。

2011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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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7 18:1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