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秋,一个人 |
正文 | 西风,几场绵绵的阴雨过后,将天地吹成山山秋色、浓浓秋意,浮着沉沉的秋的情愫:一个人的秋天,挺好! 午夜,一个人,漫步在涩凉的街;冷的街灯、冷的树影、冷的天际、仍旧是主角的月泄一汪冷清的光,与这人世的灯火辉映成一桩桩秋凉。熙攘的路人、熙攘的车辆,在这略显疲惫的午夜流淌;残留耳际那鞋底与地面碰撞的脚步声响、亦或机动车的轰鸣摩擦声响,匆匆——有些空灵,在不知觉的瞬间跳Tone。 烧一支烟,在荫的树下,矗立。对街悬在天际的灯火,还是未能透过交错的枝叶,纵有空隙,仍投下一片黑黑的影,铺成倾颓的轮廓。荡着手中的烟卷,让火的那头在荫中划着随心的弧线,再深深吸上一口,仍驰过的车辆带走这浓烈的烟圈…… 吸着偶尔有些刺鼻的空气,继续漫游在这午夜轮回的街。不打烊的奶茶店前,奶茶小妹递过来一杯冰镇柠檬汁,酸酸的苦涩和着刺骨的凉意,侵袭每一根神经;禁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在奶茶小妹鄙夷的眼神中,捂着嘴,悻悻走开。 如果说逛街是一种享受,这华灯渐黯,未央的深秋午夜,总能给人一种舒畅。间或亮着的牌坊,也能飘出若有似无的音符,陡的觉得那般沉重与哀伤: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痛了……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还记得这是已故歌者阿桑的那首《寂寞在唱歌》。不由驻足,摒了所有声响,默默听了起来。曲终后,突然多了几分感慨,却又道不明究竟,也不想多去琢磨。继续如“行尸走肉”般挪动着身体…… 眺望远方,灯火托出的马路显得如此空荡,那种无主的空荡;目光追逐路的尽头,忽然灵魂出壳般,路面加速度飞奔起来,和着两旁极不对称、也来不及看清的景……良久才缓过神来。看看脚下,未挪动些许,这才松开攥紧的拳头,掬掬额头的冷汗! 心悸处,有些感慨幻境原来可以如此逼真;忽然很是渴望这突如其来的真实幻境再临幸一次,品雕那身临其境的心灵的碰撞;纵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异或弗洛伊德的本我梦境,也未必能够解析。 眩晕过后,放慢心跳,深吸一口残存的柠檬汁,让泛滥的思绪重新归位,再烧一支廉价的卷烟,揉揉有些堵塞的鼻尖,一个人,继续游荡,在这午夜涩凉的街…… 成于巨型光棍节的次日凌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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