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梦十年(上) |
正文 | 夜能寐,却没睡,又一次失信于自己那个不再看小说的豪言壮语,还是伪承诺,再次鄙视自己。斗破看完没感觉,才两章,固定不加更的凡人看完就是更烦人的番茄——又请假了,说又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寻觅中点开了《妖弓》,最新章的名字让我一顿,眼前浮起了以往的一片一片,看小说的心情没了,只剩下痴呆状的我没有方向的追忆。 一梦十年 印象里,最幸福的是睡在床上,摆出不大不木字形,洗衣机哝哝作响,整个身子跟着声音的频率一起共振,老爸的吹风机吹着他的后翻膨发,嗡嗡呜呜的让全身共振得更舒服了,阳光透过窗户盖着我被子没盖着的地方,被里被外一样的温暖,阳台上一个背影忽晃忽晃,是老妈正晒这各种刚洗好的衣服、被单,清新、清香。这是我最温馨的家,也是家里最美好时的样子,让人陶醉,让人昏睡,不想醒来。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我放亮嗓门大喊,问这是早上什么时候,妈笑着说,都已经傍晚了,我睡了一夜一天。 童年就像这个下午,静静地享受了阳光温暖,快乐过、幸福过、无忧无虑,却把握不住时间的逝去。 终于,我明白为什么初中后午睡至1点半被叫醒时总是烦躁莫名,烦时光一梦而过、烦美好一醒不再。那时,印象里的美好还有一出,是中秋之夜,院子里的小伙伴都下来一起玩,男孩女孩都在,没有性别,没有芥蒂,在传达室一人拿一个豆沙月饼,听大人们讲故事,看天上的星星,还有月亮和里面的白兔嫦娥。之后我们还玩三个字和一些已经记不起名字的游戏。笑着追赶彼此,笑声中那种唯一能被忆起的感觉就是快乐。 读书是我不喜欢的,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但听说在读一年级前的幼儿园和学前班我的故事也不少,幼儿园的事我能记起就三件,一次醒来喊老师错喊成“妈妈”,然后只能尴尬着补一句“妈妈在哪”来圆场,我囧了,她笑了。第二件就是小舅舅在幼儿园门前卖金鱼,红的花的黑的都有,卖相不错。放学了还用单车带我去一个沟,用网捞金鱼的正餐,像藻,又像浮萍,反正我都不感冒,随他去网,我自顾自吸舔手中白色的棒冰,显然他又破费了。第三件,吃打虫药,就是那个红色、用锡纸塑好,被剪成2片并排装的药片。吃完没啥感觉,午休后起来就想去厕所,蹲了半天也出不来,于是用手,至于后来,自己都觉得恶心,就不提了。除了这些还有从我妈口中流传下来的,不得不提的有一件,那时园里有一个很聪明的男孩,叫时伟,一次他的数学成绩超过了我,于是被我摁在厕所里打了一顿,于是以后我一直又保持了第一的优势。 学前班匆匆而过,直接进入小学,小学我读过2所,因为家址搬迁。第一所是高山街小学,令我记忆深刻的是那里有个节过得相当有特色,是不是儿童节就没印象了,每当到了那天,全校活动,每个教室都是活动厅,每个活动都不重复,每人手上发几张票,自己可以选择喜爱的活动参与,能不能最终得奖就看个人能耐了,机会就那么几张,于是有没有趁火打劫的我也没了印象,毕竟在厕所打人是园里的事了。 快乐后总伴随些许不快,小学最让我不快的就是背书,没有之一。那时背书不认真被老师罚留是常有的事。不爱背不是我的错,强迫我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被成人下手的全是孩子,这就是教育,着实让我过了把被逼无奈,身不由己的瘾。不论在哪所小学都一样,只是不同老师的解决方式不同,我的前3年是要么背完,要么等到父母去接;我的后3年是把课文抄3至5遍,抄完才能走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前三年有隔壁老板冒充父母,后三年有凤舞、删字、省段、聊天,反正书硬是没背全,还记得其中一篇《白杨礼赞》抄得我手麻了,嘴干了,天黑了,然后和共患难的同泽一起“罢工”,背着比人还大的书包漫步在白杨道上,趁着路旁家家户户的灯火,闻着菜香一起回家。 就这样一抄6年,所有的文字最后都没能参进哪怕一点自己的东西,全是别人的,被灌水的脑袋比刚进小学时大了N圈,里面属于自己的却越来越少。 不得不感叹,同样是罚抄,我就没能像韩寒那样练就一手好字,我不认为这是他用三支笔我用两支笔形成的差距,对于他的字是抄课本抄出来的观点我一直就持怀疑态度,能从一本全仿宋里练就一手漂亮的行书无疑比一千零一夜还天方夜谭。所以,韩哥的话也不能尽信,世上谎言众多,自己都被自己骗过N次,文章开头就是个例子,是时候觉悟了。 十年一路风雨、阳光、打闹、欢笑过后,除了那些加减乘除等必要的知识外还剩下的财富就是我的十年同窗们,其中一些已被年少无知挥霍得去向不明,大叹奢侈下我索性将脑袋中还没被威尼斯淹没的流动人口转成固定资产,至少再过几十年也不会贬值。威尼斯名单就不念了,怪矫情。能看到这的,和没看到这的我都记得你们。上世纪相识,下次相见会是哪个年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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