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很远,听一阵鸡鸣狗吠,便可以看见村庄的伤痕。
门前的草地不见了,只有那高高的扎拦,蔗主了前方的视线。
油菜华里不再有孩童的倩影,好似一片宁静的碧波,只可惜了这春天里应有的活力。
村落的黄昏也没了昨天的那许醉意,有谁还会在黄昏之下以茶代酒指点着昨天的回忆,没有老汉的烟云,也没有老妇的牵影,一片宁静,这宁静似乎超过了死亡的。关上门,团坐在沙发,麻木地看着银幕里的假彩画面。
远处,少了禾苗,多了几分野草,不再有昨天的那忙碌了,无论小孩,还是劳作了大半辈子的人们,他们都忘记了柱头下的锄头和镰刀。不敢再想,明天他们还会忘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