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贱卧残榻 |
正文 | 尘世漫天雾霭,我们看不清谁的脸上有谁的光彩,亦不知哪个黑夜里蜷曲在哪个昏暗的角落的哪个生命把哭泣梗咽在喉间。就像我不懂别人,别人也不懂我。无论在哪个人的面前,我们不得不伪装,伪装不论程度,我想,每个人都有。其实我才十八,其实我不必把世事看得那样透彻,也许我看到的只是沧海一滴,冰山一角,还有那更深沉的我还没有拨开乌云去看清天空没有模样的模样。 我睡在不知收纳了多少无处可去深陷迷茫的灵魂的大地上,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卑微,渺小。我也贱卧残榻,恶俗地做着想着已被我唾弃和恶俗了一生的事情。 会妒忌,会伪笑,会故作姿态,会昂起沉重的头假装高傲。我害怕世间的美好都会不复存在,我害怕原本可以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指尖流走,我害怕自己也有某一天,连假装都没了资格。真的,人心就是这样的残败不堪,直至最后才把奢望画蛇添足变成不敢奢望…… 才十八,我们已经没了昔时的棱角,没了昔时的纯真和幻想,没了昔时的真真的笑颜。我们年华未老,老了的却是那似如电影中美好的一些慰藉的东西,满目疮痍。 然后我们爱上了在幻想中找幻想,《致青春》的确是勾起了我们的心潮,但泛滥的深处又是些什么味道的浪花呢? 很想把内心深处的话说出来,只是不知用什么脱俗的语言来代表,那些不需要修饰的话却还是只能在心里激荡几遍又回归平静,是人的局限性,是语言的局限性,还是那样的感情真的太过汹涌以至于我们无法把它释放在空气里不加束缚,还是太过渺茫找不到它的根基,然后只能随风飘荡至我们所要归属的远方。 贱卧残榻,我们被社会,被自己压制的气喘嘘嘘。何时能回过头深吸那田间的空气,然后把残年岁月累积的疲惫吐出去与知己诉说心语。辽源的奢望不足为惧,近在咫尺的现实让我嗤之以鼻。 贱卧残榻,当棱角被磨平之时,原来自己已对自己失了兴趣,又何谈未来呢。青春,真的只是屈服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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