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流年若戈 |
正文 | 我的感觉告诉我,我不在这里,我生活在别处。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喜欢在我身后唱着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于千万人之中你遇见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碰上,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我微笑,是啊!我也在这里。 只是,流年,是抓不住的声音,如戈壁的依米。许多关于可说出的记忆离我已远去。痛,是唯一尚清醒的感觉,我就这样追逐着游丝般的天堂之光,但天堂里,有没有幸福的下落呢? 最近抬头看天的时候,经常会看到横飞的鸟,淡淡的乌云在它们背后慢慢游历着从北方到南方的迁徙,雨却不知道下在哪里了? 看着它们,突然想我是荼縻,带着满身的刺,浪迹天涯。伤得一无是处,伤得彻彻底底,可仍然忘不了有个小小的悲伤。 有个奇怪的梦境,柳树下花瓣落了一地,像蹑人心魄的痕,氤氲在这飘渺的境,我就那样钝钝地睡去,只剩下一席落花堆成的冢。 有一种语言让我忍不住流泪,亲爱的Nowhereman.如果,我居住在村上的世界尽头里,失去了影子,失去了心,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看飞鸟。 有时候,感动只需一句话。 我会常常记起那已成冢的落花,想着花儿你为谁妩媚,你又为谁憔悴?所有看不见的思念其实就在眼前,是花尸! 遇别到底是什么?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的今生的一次偶遇,可是生命如此华丽,我们却依然无法逃离宿命的安排,浪子独倚空楼默默在天堂守候,一片落满鸢尾的春天…… 花开花又落,回忆是错,只为离别来惆怅,纷扬着的希望比谁都迷茫,沉落湖底的鸢尾徜徉,末日尽头,睡着我的四季泱泱。 心总会在不经意间像被打碎的花瓶,粘起来,又打碎,粘起来,又打碎……它已还原不了本属于心的颜色,那时知了已在树上叫了,我学会了撕心裂肺的笑。 我让留白过多,成不了美。 如果梦太过于久远,就会变得模糊不清,于是记忆里你的脸,你的手,你的毛衣都被分开放置于转盘上不同的格子,谁都只能拿到零碎的梦,却无法拼成整个圆。 开始喜欢无端地找自己,看见她流泪,无声无息,我开始闭上眼睛哭泣,宝贝,不要难过,我已经替你哭了! 我生命的船啊!我注定上不了岸。 生活在别处。 流年若戈,白驹过隙,又一度月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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