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奴儿,嫁裳 |
正文 | 山行客浮生若水 青雨寒石路,雁过夜色长 叶落悲狐墓,冷风流云唱 吾闻歌凄楚,留的三江泪 莫是故人述,伤的倾城貌 你是我前世今生难逃的劫 奴儿是与我纠缠散失的一个精魂。 我与奴儿有千年之约,生生世世都有纠缠不清的情爱,少枫注定是奴儿难逃的劫数,奴儿欠少枫,奴儿欠我的,我欠少枫的,都分不清了。 我记得,那时好像 我冷冷的坐在梳妆台前,少枫给我画着眉,镜子中又出现了奴儿的脸,她恋恋的看着我,始终不肯离去,我又想起她说过,她生生世世都不会离开我的。 奴儿如秋野里的一把火,映入我的生命中,冷落了秋风,我恨! 奴儿美的勾魂,就像是画中的人儿一样,可她自愿当我的陪衬,她脱掉了一直穿在身上的那身白衣,雪白的肌肤上那只火狐妖艳的动人。 奴儿说,她自愿做我的,生是我的死亦是我的,叫我不要赶她走。我不能啊!她太善良了,她说她是我的人,生生世世的,她铺开了画纸,要我画下她,褪去了白衣后,我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可人儿,让人心疼的要死。我舍不得,她要我在她的背上刻下我。 初秋的雨不停地下着,窗外的白菊泪落成了一片,奴儿坐在窗前为我绣着嫁衣,红红的嫁衣裳盛开着雪白的白菊。奴儿说她就像是那嫁衣上的白菊一样,永远守护着我,我一脸忧伤地望着她,默不吭声,奴儿不小心将手刺破了,血流了出来,印在了那白菊裳,红的刺眼。 我说;奴儿你也嫁人吧!就梅林中弹琴的那个人,她不在说话了,静静地绣着。夜深了,她还绣着,她说要绣最美的嫁衣给我,由她去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奴儿小小心翼翼地为梳着发丝。奴儿说;小姐,你头发长的真好,盘起来肯定好看,她嘟着嘴,紧紧的抱着我,吻了着我额头,她说她离不开我了。 我熟睡后,奴儿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她说她爱上我了,少枫发现了。 那夜奴儿哭的好凄凉,晨色里奴儿喝下了少枫给她的毒药,静静地里去了,我痛的好无力。 奴儿说好想在为我跳一支舞,再看我一眼,就一眼。 梦里少枫弹着那首奴儿写的,离人。 我的心就在奴儿离去的那一刻,碎了,已随奴儿去了。 穿上嫁衣的那一刻,奴儿哭的好无力,奴儿的嫁裳穿在了我的身上,嫁裳好美,美的让人害怕。 洞房花烛的那夜,菊儿落了一地奴儿恨断了肠,落秋的菊说,奴儿注定此生难逃此劫。我无语,不知我是怎么看着奴儿像一阵烟消逝散尽的,我恨恨恨。 奴儿倾心,少枫薄情,情,难逃一劫。奴儿说来生再做我的人儿,梅林中静寂如同死寂了一般,山色被泼墨了,奴儿跳着舞,此恨绵绵无绝期,琴声,雨声,怅恨,难逃,难躲。 奴儿又来了,她的冷艳,她的妖媚,她狠狠的眼神,我躲在少枫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她说过我是她的,她要带我走的。她喝好多酒,暧昧的灯光中,她与少枫缠绵在一起,她不喜欢男人的,可是那少枫柔情若水,又是谁能够抵挡得了的。我不恨奴儿,更不恨少枫的,就在前世奴儿喝药自尽的那天,少枫随奴儿而去,少枫画着我,我亦是奴儿,奴儿亦是我。 那夜,我说,我爱,亦恨。 就一个人。 黑夜侵袭,因为想你,我身上全是寂寞的味道。 不想说,我欠一个了断,奴儿,少枫,我。 夜无语,我亦无语,长叹,就一个情字了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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