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于迷途,不知返 |
正文 | 于迷途,不知返 文/陌园清 题记:浸身流年,风月年年如是,踏过这一截惨淡白雪,风转了方向,月变了弯儿,而我孑然一身,想着谁是我生命里不可承受的轻。流走的年华里,只握得一行清泪,于黑夜里,走着,心一如落花,无了着落。 有人问我:“为什么你的文字里透着些柔弱?”,我回答说,看风景的人,心中都会蕴藏一些柔软。这样,身边的一草一木才有了生命,有了人一样的脾性,只不过,它们有的多是些女子一般的温文尔雅,安静得让人只有欣羡和妒忌了。有时候,身在人来人往中,却心生荒凉。有时候,在人迹寥寥的夜空下,感受着周身纤弱的星光,大杨树冬日里高挑的身子,在夜色里楚楚动人,从不嫌贫爱富,无论你我,平等如一,都默默迎来又送去,从不感觉寂寥和空荡。 有人说,或许投身于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情感的道路上,会收获一些充实和生命的厚重。我一直寻找着那点爱意,白天黑夜,阵阵纷扰,连同阵阵与生俱来的清寂,将整个日子装的满满的,再迷人的恋情,那也无个空间容身。张爱玲在结束了与胡兰成的一段烟雨迷情的爱恋后,在一笺素纸上轻轻写下,有的人注定在这世上白走一遭,有的人注定要用一生去爱。悉数从我身边溜走的这些岁月,几多失落,几多愁情,注定要在这世上白走一遭了。 在路上,一个人久了,反而觉得,与人同行诸多不适。只是,心上挂念几人,这样再远的路,再多的风雨,只要装一颗洞悉风景的心灵,一切都是伴儿。曾经,对一位挚友说过我的想法,他认为我踏上了一条真真切切的迷途,劝我,调整心态,走出这霜天雪夜,返回到与友同欢的圆桌上。但我生性幽静的很,虽心存那份温暖的友情,但从不想靠得太近,怕太近了反而炽热难熬,到时候,受伤的不止是我。因此,我深信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说法。我想古人能得此番警言,肯定是在多少人伤心后才有了来由的。由此推来,明知前方设有陷阱,还要执意前行,那岂不亡了性命,还让人耻笑个从头到脚。 我确定,自己踏上了迷途,却从不知返。 在图书馆里,喜欢那里独特的清新和宁静,整个大屋子里,静静地流淌着,书页翻动时微微的声响。那般别开生面的静,让我痴迷到忘却自我的境地。每当踏进那间大屋子,整理好心情,坐在朱红大椅子上,伏在米黄大桌上,翻开我手头的书籍。感觉,那一刻我已经踏上了那条路途,只是,那条那路的尽头是光明还是黑暗,不得而知,就像朋友说的是一条切切实实的迷途,再不回头注定白走一遭,注定孤独一生。 至于孤独,至于白走一遭,我笃定命运,不刻意追求,反倒觉得,行走众人间,吵闹的让人心生慌乱。不由,汲墨取笔,在日记上,淡淡地写上:浸身流年,风月年年如是,踏过这一截惨淡白雪,风转了反向,月变了弯儿,而我孑然一身,想着谁是我生命里不可承受的轻。流走的年华里,只握得一行清泪,走着,心一如落花,无了着落。 尽管年月荒凉,但我心向不会因了这些烦恼而变了路子。不管,那道路是否迷途,终将送人于岸,或福,或祸,那仅仅是人世上两种不同的叫法而已。我依然,携一身风月,握一袭清风,在霜天雪地里,走着,在迷途中,探寻着,属于我自个的孤独,一路舔舐着内心里那份柔弱。无关世人,无关这月夜清冷。 2012-11-19静心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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