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代首辅大臣——高拱 |
正文 | 高拱(1512——1578),祖籍山西洪洞,中国明代嘉靖、隆庆是的股肱大臣。字肃清,或字中选,河南新郑人。嘉靖二十年进士。穆宗时为裕王时,任侍讲学士。先世避元末动乱迁徙新郑。祖父高魁,官工部虞衡司郎中。父高尚贤,正德十二年(1517年)进士,官至光禄寺少卿。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以徐阶推荐,拜文渊阁大学士,进入内阁。明神宗即位后,高工以主幼,欲收司礼监之权,还之于内阁,与张居正谋,居正转而私语冯保,保遂在太后前责高拱专恣,至被罢官。万历六年死于家中。七年,赠复原官,著作有《高文襄公集》。公允地说,高拱实为明中叶有才干的政治家之一。 高拱,这位首辅,是明代中后期著名的政治家,是隆庆后期的大改革的开创者和万历初年大改革的奠基者;同时,他也是卓越的思想家,是理学、心学的批判者和实学、气学的倡导者。他对当时的社会发展和学术进步作出重要的历史贡献。高拱不仅仅是一个有干略的政治家,在学术思想上的研究也有所成就。他不囿于先儒学说,以为“其不能得者亦不可强从”,指斥程朱理学“远人情以为天理”。他很赞同同时代的思想家王廷相的观点,认为理在事物,无其事即无其理。他对“权”字更有一套独到的见解,把“权”与“经”比作称上的“锤”和“衡”,两者关系是“盖经乃有定之权,权乃无定之经,无定也,而以求其定,其定乃为正也”。即权和经是对立的统一体,凡事皆有经,其事实行时应认真权一下,使权与经得到统一。 在“义”和“利”的问题上,他认为“苟出乎义,则利皆义也;苟出乎利,则义皆利”,只有摆正“义”和“利”的关系,因而言利也不是不好,他还痛斥了“君子不言利”的迂腐观点。他认为正是因为前人没有把握好这种关系,才造成了“经制之略置之不讲”,善理财者不闻,祸国殃民。他自己十分重视有关国计民生的政务,主张务实。他的学术思想正是他行使政务,取得政绩的根源。 高拱确实算得上一个勤勤恳恳,于国事且很有作为的人,人们称他为“救时宰相”,确非过誉之词。他任内阁大臣期间,大力整顿吏治,唯贤是视,并提出了备才之说。他还制定和采取了旨在加强考查人才,选拔人才的许多制度和措施,使得朝廷上下,各类官员中出现了人人激奋的新气象。 在少数民族关系上,高拱把蒙古和中原看作是一个整体,这比只是图边安定的想法有高一筹,他努力促成了陕西三边开贡市。“数月之间,三陲晏然,曾无一层之忧,边氓释戈而荷锄,关城息烽而安枕”,从此基本结束了明朝与蒙古鞑靼各部近二百年的兵戈相加的局面。他一向主张“不恃人之不吾犯,恃我不可犯;不恃人之不可欺,恃我不可欺”,强调自强。以后几十年中,西北边境始终安定,这不得不说是高拱的功劳。 高拱在从政,处理政事方面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为人处事,与人相处方面与徐阶、张居正这些首辅又差之太远。如其一方面“在各部考察,多所参伍,不尽凭文书为黜陟,亦不拘人数多寡,黜者必告以故,使众咸服。”意思就是说高拱在处理政事方面,还是比较公允的,能做到是大家信服。然而另一方面“拱性直而傲,同官殷士儋辈不能堪”。由于性情直傲又恃才傲物,高拱得罪人不在少数。“拱初时清操,后其门生、亲串颇以贿闻,致物议。”这一条,许是高拱后来被罢官的原因之一。或许像高拱这样的大官,说他是绝对的清清白白,两袖清清风,很难让人信服,但我以为,高拱较之徐阶、张居正等权重之臣,实在是不知清廉了多少。张鼐《宝日堂杂抄》中有一段议论:“或问:子雅尚节行之臣。若相君中廉介者,无如永嘉(即张浮敬),何独遗之?曰:分宜(即严嵩)以前,相君未闻有贪名者,故永嘉可遗耳。曰:分宜之后,相君孰廉?曰:其维高新郑(高拱)、王山阴(即王家屏)、沈归德(即沈鲤)乎!曰:然则论永嘉于分宜之前则为常行,论永嘉于分宜之后则为高节。”从这一段,我们不仅可以读出这一层意思,即严嵩之前,大臣廉洁是正常的,而严嵩之后,大臣廉洁却反倒是不正常了,可见大贪则不足为奇,“后江陵”阁老中不堪贪婪的仅三人而已。如此,高拱实在是一位位居高位而又很清廉的官,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知名度极高的徐阶、申时行、王锡爵、沈一贯等诸阁老,皆不在清廉之列。那么高拱做到如此,真的实属难得。 虽如此,高拱毕竟久居高位,且位高权重,后来滋生出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张居正后来亦是如此,而他的下场并不比高拱好到哪里去。高拱心胸狭窄,虽贵为宰相,却没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度量,加之以刚愎自用,缺乏审时度势的眼界,没有分清敌我对象,所以最后被居正所出卖,才有了后面的放逐,落得个“柴车即路”的下场。放逐之后,回到老家新郑,高拱不谈国事,“闭门却帚下帷著书八十余卷”,其文学功底又显而易见。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许是这样的结局对于高拱来说,亦是极好的。 恃才傲物,不懂变通,且度量狭小,不容于人,终得罪于人。许是权术之道没有张居正高明,他若不倒,张居正怎么坐上首辅的位子。我以为这也是他最大的反面的评价,说他一手操控朝政,独断专权。而他又遇到张居正这位名臣,有些事,不好说究竟是谁对谁错。最后用《明史·高拱传》最后一段文字作结吧“高拱才略自许,负气凌人,即为冯保所逐,柴车即路,倾轧相寻,有自来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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