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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验证》
正文

两周没进庄园,变得非常地牵挂,偏偏又码上个经久难遇的同学相聚。两难其舍,我只取中路。意犹未尽的老同学寒暄,只好作匆匆离去。

汽车进入庄园的那一刻,我居然有着迟暮归家的感觉。满地的落叶,不知何时爬满棚架的西番莲,没有人惊扰正休闲地在水面闲游的鱼们。此刻,它们都成为我心中的牵挂。尽管天不作美,老天总是拉长着一付阴沉的面,多天的雨水浸泡空气变得水气凝重,蚊虫在庄园的每一处空间里弥漫肆意,我依然故我地在庄园巡视,直到伤痕累累。

而此时的同学相聚正渐入佳境,从微信群传来了一张张幸福的合照。交通大厦、德雨堂,然后到老谢的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几首绝句,撩人心菲,催人缅怀。我仿佛在耳边响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那首校园歌曲,几乎要后悔自己过早的离去。当然,这次过早的离开也与我们一家人的在一起有关。儿子的顽皮和现场只有我一人带着妻子,给场面添加了许多未知,同学们不说,但我心里明白得很。

回到庄园,总有着那么一丝慵懒的感觉。不知是因为车开久了一时的松懈造成?还是终于到家了那种根的感觉?总之,此时此刻什么都与我无关。一旦有个依靠,我会出现暂时性的忘却。正好靠在一张躺椅上,结果睡死了,达到了无欲无求无梦的境界。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时钟已经接近了下午的五点。翻开手机才发现10分钟前有个未接电话,是余湖打来的,他是我大单位里曾经的同事,刚退休不久。

“喂!是余湖吗?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在哪里?”我急忙回电。

“我就在美林湖,棕榈湾知道吗?”余湖说话总是慢悠悠的,很容易造成对方的疲惫。

“就在隔壁小区,要过来吗?”我说。

“我和一帮朋友在这里玩,无聊,想去你那里。”他向我要了个地址,详细地告诉他路线,我就开始谋划着怎么去招呼这位仁兄。

其实是个意外,我的周末计划里没有余湖这个人,我相信余湖的计划也是临时的决定。

余湖曾经来过我这里,向来热情好客的老秋,真被他的到来给彻底地颠覆了。以至于一直不敢在微信上加他为好友。

余湖是典型的来自天涯海角游子,此时的游子已经被我染上了贬义。第一次来庄园作客,是在我们一起下班的时候。之前他只是在电话里通知了我一下,那种很容易让人忘记的电话问候,直到要下班了,才知道他是认真的,并且只有他一人。只见他什么行李包都没带,身上只斜挎着一只类似装画轴画的圆桶。还以为他不打算过夜,谁知一问起,人家说要住下来钓鱼。一起回庄园当然还有我们一家人,余湖坐在车头,以他那吨位也只能坐车头,我估摸着也在170斤左右。也好在他坐在车头,否则,后排的人会憋出病来。打从他一上车,车厢内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仔细打量他那穿着,我暗自在叫苦。一件红褐色的短袖T恤,一条米黄色麻质长裤都已经起皱,一定有些日子没替换了。就这样,他就敢出门,而且是到别人家作客。开始,儿子还跟他搭讪,见他总是憨憨一笑,也不多话也就罢了。

回到庄园后,才知道他那圆筒里竟然是一套钓鱼工具。还以为他是临时决定要来的,冲这套行装就能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余湖似乎对我们房间兴趣不大,进了楼房,我带他看了看晚上要睡的卧室。他就急匆匆地跑到凉亭去,开始玩弄他的渔杆。我很配合他的热切,面粉+花生麸+鱼料+水,钓鱼的鱼食就成了。

初秋的夜晚,南方依然炎热。空气感觉在燃烧,庄园四周没有一丝的风,我们坐在凉亭上正在经受着一场热烈的煎熬。凉亭上备有电风扇,我对着风扇依然挥汗如雨。而此时的余湖如同进行一场白热化的战争,水中的浮漂联系着他与鱼之间的搏杀。尽管汗水在他的额头上不断地涌现,然后汇集到他那多日未曾更换的T恤上,他已经无暇顾及。我在怀疑这位仁兄到底有没有嗅觉和知觉,难道他不怕着凉或者风寒吗?但是,看着他那魁梧而又似健壮的身躯,看不出他有毛病的任何征兆。我忽然在领悟着佛家那句“万物由心想生”的道理,什么事情,包括人的生病,也是由心想才发生的。

八角凉亭内,在十二盏白瓷筒灯的映照下,米黄色一片,温馨而又偏向热烈。再增添一些原野上慕明而来的各色昆虫,时不时依附在头顶上,也敲打在脸上手上。我不再感觉凉亭有多美,想到家中那在嗞嗞作响的空调凉风,真想要逃离。而余湖此时是麻木的,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鱼儿尽快上钩。还真几条偏小的鱼上他的钩了,这越激发着他的忘我。我不仅不能逃离,还得为这位仁兄沏茶调侃。

“哎!哎呀!呀!呀!……”鱼上钩了,这条特大,余湖的鱼杆弯成几乎300度。他的连续惊叫,我立马弹了过去。

我提着抄网想要靠近鱼的方向,鱼太重了,根本拉不上水面。突然,一股汗臭味在我的身边弥漫,像一股浓烟包裹我的全身,几乎熏得我想要扔下抄网离开。原来正在与鱼搏斗的余湖已经贴近我身边,与我是零距离接触,我感觉着有汗水和他手臂上的油泥正在我的白色T恤上磨蹭,留下汗迹斑斑。他拉着鱼杆我拿着抄网,相持几分钟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索性扔下抄网给他离开。

他接过我的抄网,阵脚一乱,只听见“啪!”的一声,鱼杆断了,大鱼顺势将那一小截鱼杆一起没入凉亭底下。

折腾了那么久,连鱼的影子也没见着,还白赔了一条鱼杆。结果,我们大谈了好一阵子,把鱼吹得要多大有多大。我说鱼塘里的鱼超过10斤都有,你那条估计有10斤。实际上不过四斤重,我只是想用夸大的手法来抵消余湖对我的埋怨。感觉总算不冤枉,余湖才消了气。直到重新换上我的鱼杆,我们才止住了争论。余湖又重新回到他的安静,回到他的挥汗如雨,然后熏倒一大片。何止是我一人,其他人早早识相地离开了。最终我也坚持不住,留下一壶茶水和零食。后来我才发现,余湖心中只有鱼,没有了我们的存在他反倒感觉安心了许多。

我不知道余湖是什么时候从凉亭回来的,但绝对是我已经入睡的时候。但是一大早,他又站在凉亭上继续奋斗了。

余湖到底有没有睡觉呢?我走进二楼他住的房间,被子已经凌乱。我掀开被子,一阵的汗臭味顷刻向我扑来,有些汗水已经渗透到被子里。完了,这被子得重新洗。再嗅嗅床垫,完了,这被单也得重新换过。

我开始怀疑他昨天晚上没有去洗漱,赶忙走进卫生间。这下我算是彻底的崩溃了。为他准备的毛巾、牙膏、牙刷,一件也没动过。大汗淋漓的热天之夜,他居然连澡都懒得洗就爬上别人家的床,盖别人家的被?况且还不是旅店呢。打这一刻起,对我这位同事,已经没有一丝的好感。但是,我不能下逐客令,是我邀请的客人,怎么样也得善始善终。

妻子却没那么大度了,毕竟对他没有义务,也是碍着先生的份上只能暂且不表。但是,已经撂出一句狠话“以后再来,别想让我理他”。悲哀,朋友做到这份上。

今天,人家又杀回来了,而且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曾经是多么令人讨厌。余湖呀!余湖,你为什么还来呢?在别人家就没有人难为你吗?除非是一丘之貉。

近下午六点,我站在凉亭里正准备给余湖打电话。一身材魁梧、古铜色肌肤、肥头大耳、虎背熊腰、陆军式的平头装男人沿着户外的栏杆缓缓向庄园靠近,我知道是他了,前面还走着一人,一定是同行的。形象与几年前没多大变化,上身是件黑色的T恤,下身则变成了一条齐膝的短裤,呈深灰色。海南人到底怎么了,起码的礼貌没练过吗?这不是邻居串门吧?你是远道而来,我饭都做好了,该不该补上你们的饭呢?我的电话正想问这个,他却不哼一声就已经到家门口了。

我还是原来的我,客客气气,热情如初,就当没有过去,把他们引进凉亭。天空放晴,上空依然残留着太阳的余辉,是个上凉亭的好时机。我没打算带他们进楼房,余湖也似乎没打算要进楼房,而是甩开鱼杆就钓起来鱼,这次用的是我的鱼杆。他直接回应我,吃饭就不用做了,当然也是从来没想过要请别人吃饭,连句客套话都懒得开口。上次的吃饭问题,除了早餐在家里,两次都是在外面,都是我们解决的,他从来没提出过要付款,似乎我们请他吃饭是理所当然的。也成了不受家人欢迎的有力证实。

余湖对钓鱼的沉迷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我依然摆出热情好客的姿态,凉亭那古木餐桌上堆满丰盛的零食,余湖只啖上了几口茶,就再也没见碰桌面上的东西。倒是他那跟来的朋友没有客气过,几乎桌面上的食物都尝过,也许他已经领教过我这位同事的为人处事吧,权当一次打发时间的办法。

一晃时间就到了晚上的七点半了,饥饿已经慢慢向我靠近,客人没走我哪好意思独自吃饭?见余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提议给他们做点便饭什么。余湖支支吾吾了一阵子,还是回绝了,他的朋友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一切都在听他的。鱼塘里的鱼我估计有几万条,也许是夜晚的缘故,余湖的上鱼率不是很高,偶尔会有几条上钩的。这样反而把余湖的上瘾给叼了起来欲罢不能,冲这点我断定他是个赌徒。

今年的初秋偏偏是个多雨的季节,自然也就成了蚊虫肆意繁衍的时令。好在我早早在凉亭中央点上了两盘蚊香,顶上一台柔和的电扇吹动,让蚊虫闻风丧胆。余湖为了钓鱼,一直处在凉亭的边沿,蚊香应该保护不了那么远。我纳闷他为什么不受到攻击?难道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

“你没有蚊子咬吗?”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了。

“有,很多”他回答得很平淡。

“那你不打它,或者喷点防蚊水?”我说

“没什么,不管它”他的回答让我吃惊,若无其事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蚊虫有点大惊小怪。

这让我想起妻子的父亲。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对生活近乎麻木,无欲、无求、无话、无动,甚至不主动求食。所谓无动最主要的特征就是有蚊虫在叮咬他,他却懒得伸出一个巴掌,久而久之就快走到了老年痴呆的边缘。而如今的余湖除了一项钓鱼,其他都几乎与他相似。这让我想起一道数学作业,合并同类项。有一个人就够让我伤脑筋了,居然又来了一位同类。我不禁叹了一声走开了。

我走进房间看看妻子做了什么吃的?果然还惦记余湖过去的不是,只有一家人的饭食。“要不煮点粥吧?”我说,“没有!”妻子回应得很坚决。

我再走进凉亭时,余湖已经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垂钓。几分钟时间,鱼漂突然急速下沉。余湖马上提杆,我知道有大鱼上钩了。“别急!别急!鱼脚线很细,容易断线”我忙说。余湖应该没有忘记上次的断杆,不急于把鱼拉出水面,而是在溜鱼。几分钟的拉锯战后,见鱼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余湖才敢把鱼提上水面,是条大头鱼,应该有四斤重。我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尽管他的汗臭与过去有增无减,我还是强忍着直到把鱼提起。

有了一条大鱼,以为余湖会得到满足,可以收手吧。没想到余湖冒出一句话来“回去还不是看他们打麻将,没意思”。时钟已经走进了晚上八点三十了,他的朋友也开始坐不住,也许他也经受着饥饿的威胁。“干脆煮点面吧?我也饿了”我说。他的朋友在支支吾吾,我知道他也有此意。余湖不说话,只是憨憨地笑了笑。我立马回到房间准备亲自动手。“走开!”妻子见我当真要亲自下厨房,把我推开,然后一锅的鸡汤加热,煮成鸡汤面。“自己的鸡汤舍不得喝,都给他们了,还想怎么的”最后她留下一句话。

鸡汤面分成大中小三大碗,我把大的给了余湖,他的朋友吃中碗。可能真的是饿坏了,面还在冒着热气,他们已经狼吞虎咽般地,几分钟碗就已经见底。大约十点钟,余湖才收手,直到走的那一刻,他都没进房间向女主人打声招呼,甚至连“谢谢”两个字也未曾向我说过。这个不好感,我只能永远地咽到肚子里。那又怎么样,来了还能把人拒绝在门外不成?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号人。

第二天,天气终于放晴。温暖的阳光冲破了层层的迷雾,将清晨最渴望的清新空气,及时地赠与庄园,也算是欢迎我的归来赐予的一份厚礼吧。这一缕阳光来得及时,来得让人心领神会,我激动地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顶礼膜拜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急于要在庄园里做一次像样的环境整容,但是,那些可恶的蚊虫还是有一部分没给阳光吓跑的,它们依然坚守着自己的期待。与蚊虫抗争也就成了我的首要任务,我找来一些干草和艾草混合在一起,打开封存多时的户外烧烤炉灶,点上一把火。阵阵风吹来,浓烟向着四处弥漫,我坚信这些顽固分子一定会闻风丧胆、狼狈逃窜。庄园还原于秋色满园、鸟语花香、一片安祥。

上午十时,在水气大面积退却以后,我终于有了勇气在庄园四周游荡,甚至跨跃护栏走向曾经的鸡屋。看到的场面就是杂草疯长,番薯藤四处漫延,树上的木瓜因熟透坠落撒满一地。看着这金灿灿的一片,已经烂得不能手拿,着实心疼。如果咱们的鸡还在,一定是一顿极丰盛的餐食。事过境迁,不禁催人泪下。

就在这八月之前,这里曾经成为我们引来童声嬉戏的娱乐场所。一只色彩鲜艳的大公鸡,带着一群母鸡,最多时达到六只。在这片充满绿色的园子里怡然自得地生活着,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公鸡时不时在打鸣,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公鸡的打鸣并非为了报时,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宣示存在感,也有耀武扬威的意味。是在耀它的充满自信的武,扬的是主人赐予它的威。一旦来犯之敌,大公鸡立即会冲在最前线,为母鸡保驾护航。而母鸡呢?也在奋发图强地在维护着这片大好河山、这片生命故土、这一大家庭。时常以贡献鸡蛋来宣示她们的荣耀,一旦下了一只鸡蛋,她们准会大唱赞歌,时长达一分钟或者更长。

儿子对这里的热爱,完全出自一个小孩固有的童真好奇。其中拾鸡蛋那是他的第一热门,当然其中带有几分的虐待、追逐、喂养。这份热爱伴随着他走向遥远的北方,就仿佛要为他的童真开个不小的玩笑。这个署期放假,儿子被母亲带回佬爷家,大约要与庄园道别二个月那么久。殊不知一场不应该发生的悲剧,就在庄园里被拉开了序幕。

一个清晨,在太阳仍然躲藏在大山的背后的时候。随着一阵激烈的鸡飞狗跳声音,结束了儿子曾经引以为豪的这片欢乐小天地。等我赶到时,大公鸡已经横躺在空旷的草地上。大公鸡的英勇就义,我有理由相信它在极力保护这个大家庭,结果惨死在一只恶狗的凶残之下,连鸡毛都没能留下几根。四只母鸡中,只有一只在抱窝的幸免于难,其余三只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开始,我通知物业管理将受伤的鸡都实行人道毁灭,剩下一只母鸡过着孤独的生活。看着这一凄惨的景象,未免伤心难消,过些天我把仅存的这只鸡也处理掉,期待着收拾心情、重头再来。

一下扯远了,只是一段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鸡园依旧,只是长满了野草。有许多的烂木瓜也都淹没在草丛当中。我不想轻易就遗弃这些劳动成果,于是拨开草丛一一捡起它们。在我眼里它不是普通的烂木瓜,而是一次丰盛的鱼食。

树上还留有几只成熟木瓜,我搬来了梯子,索性绕着下层的一圈,把还没熟透的也给拧了下来。数一数,七只,个个份量十足。我把它们整齐地排放在凉亭的长凳子上,金灿灿的,多么的诱人。

金秋时令,真不应该是雨水的季节,这对瓜果的收获是个极大的伤害。且不说木瓜,只要站在粗壮的橄榄树下呆上一分钟,会让人深感惋惜。可口诱人的青橄榄,因为风吹雨打,撒满一地。好在还有一大半仍然悬挂在树上,但我清楚地知道,只要我用手去摇拽这棵树,就会有很多的青橄榄掉下来。于是,收获青橄榄在我心中变得刻不容缓。

为了保持橄榄安全地挂在树枝上,我利用摘水果剪刀,连同树枝小心地剪下装在竹箩筐里,然后存放在乒乓球桌上。

比乒乓球还要细小的青橄榄,即便收获上千颗,也不过一小桶。但要派上用场的话,这一小桶够得上十人以上享用。注意,勿以细小而不为喔!每一颗小橄榄,在我摘下它们的时候,我已经想得很远了。我想到的是正在接受我的赠与的好友,她们用各种方式品尝这些小东西的时候的那种幸福感,然后转化为我的成就感。

规模空前的美林湖国际社区,聚拢着各方精英,成就商机无限。大小凉亭可以用星罗棋布来形容。但是,要算使用价值、占地面积、建筑风格、在温暖阳光的笼罩下更能确定它的风水取向,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颜值。咱们庄园里的《抚琴阁》凉亭,当在凉亭之魁。原木结构、古风八角、矗立在鱼塘水中央、建在半山腰可以每天俯瞰着整个美林湖水,在风的季节里,微风一定会在凉亭四周打转流连忘返。就因为它的特殊风格,引来左邻右舍坐下小憩。或饮食、或调侃、或打牌,乐不思蜀。就这两天的功夫,已经迎来送往三拨好友。这对好善乐施的老秋,也是深感欣慰。

深圳有一拨极要好的朋友要来,收到信息的时候是在昨天的下午。我知道每逢大的节假日她们都希望过来走走,看看庄园的变化。我们有许多生活的细节需要交谈,而且很投机。每次都是早上大约十点才出门,来到庄园已是中午过去不少。

我有睡中午觉的习惯,但是遇上这些特殊事情,我是不可能入睡的。在准备茶点之余,我总会穿插着一些急待解决的事件,我选择了洗车。

我买进一台洗车机,花了近五百元的代价。下决心购买源自于对洗车价格的高企,每次付款都是很不情愿的,40元一次,遇上节假日还会成倍的往上涨,心痛。我仔细算了一下,洗十次车就得付400元,那么一台洗汽车机器是什么价钱呢?出于好奇,我上京东搜索一下。一台好一点的洗车机也就四百多元,我立马变得迫不及待,连客服也懒得打招呼就直接下单。试用了几次,整个洗车过程也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连同人工的成本估计也超不过五元。当然,这都是在忽略了房租的算法。

新鲜期还在,我自然变得勤快,每周一次。随着高压水枪的启动,整个车库变被一层水雾笼罩着。空间的温度在急速下降,人也感受到炎热的消退。弥漫在空中的水气,有许多已被棚架上的西番莲叶子给吸收。这时,我悟出了一个事实,庄园里的西番莲比往年繁茂了许多,它们的绿阴几乎覆盖了整个车库顶。

“让我来!爸爸,等一下让我来!”儿子飞快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许是听到了洗车机的轰鸣声,知道他的高级玩具开动了。冲了过来,抢过我的水枪就像模像样地洗起车来。

童真的活灵活现,让我激动甚至感动。这分明是个意外的收获,看似这五百元花的是未来十多次的洗车钱,不知是否冤枉,实质其优势已经非常的显眼,非常的有价值。算一算,这洗车机让我收获了如此多的意想不到。劳动、儿子的高级玩具、绿色一片、节约资本,想一想,连身心健康也在此列。

哧溜!附着一阵极细的刹车声响,我知道她们已经到家门口了。郝女士正好看到了儿子洗车的一幕,倍感惊讶,笑脸使她那双眼睛眯成一条逢。而此时的她,也是我感到最为迷人的。

多少的喜事都在这庄园里发生,多少的牵挂又是在庄园里开始。如此循环往复,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我的心已有向往,不依不饶、根深蒂固。

2018年9月9日于庄园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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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14:5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