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谁比烟花寂寞 |
正文 | 我是在手掌的麻痹感传来的不适下醒来的,原来手掌被压在一个赤裸女人的胸下,栗色卷发盖住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脸,但目测那最少也是D罩杯的胸器,我就知道那一定不会是秦了了,秦了了那只有B罩杯的小不点一直都是我取笑引起她脸红得像个红苹果的不二法器。 我抽出右手,身旁的女人在我的动作下醒来,拨开散在脸上的长发,问我:“几点了?”我轻揉着右手,瞥了一眼床前柜的史努比闹钟:“7点19。”那个幼稚的闹钟是秦了了买的,那天陪她逛超市的时候,她拿起那个史努比脑中和我对比了半天说:“就它了,和你一样痞子气,以后小痞子每天负责叫醒大痞子。”说完还不忘亲了那个闹钟一口。 那个女人哦地一声起了身,之所以一直说“那个女人”,是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看到她偏麦色的皮肤,时尚的栗色大波浪,前凸后翘,身材真是够魔鬼,比秦了了那平坦还肉肉的身材好多了。我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昨晚她有多销魂而我又有多勇猛,虽然我不太记得,但我定然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累到直接睡着直到醒来还是没有多少记忆,只记得自己在最谜酒吧里点了一杯的XO,然后,然后就没多大印象了。我是海量,一杯XO还不至于把我喝醉,但是后来的事情我真的没什么印象,唉,算了吧,反正也就是那样了,结果摆在眼前,何必那么辛苦地回忆那些有的没的。 在有点混乱的回忆里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正在地板上捡起一件连衣裙套在她的身上,裙子落下之前我还不忘看见她黑色蕾丝的内衣和黑色丁字裤。我刚想腹诽,看吧,人家就是会比你穿衣服,谁和你秦了了一样千年不变的粉色黄色呆板保守内衣和幼稚还配有什么百变小樱等图案的三角裤。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拿出她包里的化妆盒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了,我想起秦了了整天素颜朝天扎着马尾的样子。妈的,真见鬼了,眼前总是有秦了了是身影,似乎她还在这个房子里,又好像不在。我看我是被弄糊涂了。 那个女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我垫高了头继续揉我的右手,其实右手早已经不麻了,但是我还在揉,像是在按摩,又好像不是,我摊开双手看了看,妈的我又糊涂了。 我还在糊涂的时候,那个女人很不客气地丢给我盒东西说:“送你的,别下次还说没有。”我目光随着那盒东西做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定格在上面的三个字上:杰士邦。然后我听到开门声,我急呼:“记得锁门!”那头传来不甚清楚的声音:“知道了!你上次就说过了!”上次?这哪跟哪啊,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怎么就说上次就说过了呢?我又郁闷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一次也没有,绝对没有。 听到了关门声后,我伸手伸展被昨夜狂风暴雨摧残得皱成一团的史努比床单,这个床单是秦了了挑选的,她喜欢史努比,大到落地窗帘小到牙刷都有着史努比的图案,看着我一向干净利落的格子风格的房子被她的史努比一点点地侵占,我竟然宠溺地揉着她的头说:“你喜欢就好。”以致到现在放眼可见之处都是幼稚的史努比,难以想象这里住着的是那个无奸不商的格朗中方代表总经理。 兀自点燃了一支千里达木,想起了应景的一首歌《烟圈》:我终于看穿了爱情它不就像点根烟,随手放在嘴边,层层叠叠的烟圈弥漫眼前,最多熏红了眼,早一点看穿了爱情它不就像抽根烟,用来解闷消遣,大不了烫到了指尖,随手甩路边,管它誓不誓言。 八点的时候史努比闹钟照例地叫着:“懒猪起床懒猪起床……”掐灭了香烟按停了吵闹的闹钟走向浴室,今天星期五,要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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