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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傲慢与偏见——浅析王小波的《一直特立独行的猪》
正文

摘要:王小波,他的杂文代表作《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用浪漫的眼光、荒诞的手法刻画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及养猪人的傲慢与偏见。表面诙谐幽默实则智粗深刻, 语调看似轻松调侃内组却严肃沉贡,表达了他对那只极具个性的猪的崇敬, 及对喜欢设置他人生活者的批判与嘲讽,呐喊出了要浪漫而要自由而傲慢,要独立而要自由而偏见的冷漠的人文关怀和精神背叛的自由主义精神的独白。

关键词:王小波;傲慢与偏见;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王小波应该算当代中国文学圈子的“异徒”。所谓“异徒”有着和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的遗憾和传奇。在那个特立独行的时代里,王小波和他的作品都是一个不温不火的“传奇”,在近年的网络则成了令读者,这里确切的说应该是接受的读者向往的“黄金时代”。在王小波的创作世界,我们不难发现,作者与既定体制的“唱反调”,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在大人们觉得是经过历史检验和伟人决定的,碰都不能碰的进行胡乱涂鸦,在享受孩童的自由的同时对现实中道貌岸然施以闷呛挑衅和讽刺异端。这也决定了王小波的作家形象——特立独行。

无论是从王小波的小说文集还是散文、杂文,我们都不难发现一个共同的叫嚣——傲慢与偏见。要浪漫而要自由而傲慢,要独立而要自由而偏见。

众所周知,无论是在西方的“伊甸园”还是东方的佛教文明中,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乃是“众生平等”。只不过,人类这个特殊的物种通过“劳动”和“工具”进而承包了地球村的地皮,有了地球村的承包权和使用权继而去干涉其他物种。在《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的开头,王小波这样写道:“插队的时候,我喂过猪、也放过牛。假如没有人来管,这两种动物也完全知道该怎样生活。它们会自由自在地闲逛,饥则食渴则饮,春天来临时还要谈谈爱情;这样一来,它们的生活层次很低,完全乏善可陈。人来了以后,给它们的生活做出了安排:每一头牛和每一口猪的生活都有了主题。就它们中的大多数而言,这种生活主题是很悲惨的:前者的主题是干活,后者的主题是长肉。”①人类没有去干涉和人类平等的猪和牛之前,猪和牛会自由自主的闲逛,饿了就吃,渴了就喝,虽然和现在猪圈、牛圈里的猪的生活方式一样,但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首先吃喝的东西就不是自己弄出来的。当人类干涉之后,猪和牛的生活主题就变了,一个负责长肉一个负责犁田。如果连这点猪和牛就不能办到的话,在注重利益回报的人类眼中它们便失去活着的意义,但是人类岂会这么容易妥协呢?异他岂能与自身利益放在同一天平上。有此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人类的偏见必然会促使一切催生利益而行之有效的方式对它们进行改造,现在市场上不是很风行“瘦肉精”和“灌水牛”吗?人类要独立的统治地球而要幸福的自由而残缺,继而衍生对同物种的他个体或他物种保持一种“特立独行”的偏见是不讲人性的。

而为了这份高贵的“偏见”,势必需要一份“傲慢”。而王小波为了表达这份傲慢,则采取一种亦真亦幻的笔触,以荒诞的手法来渲染这份要浪漫、要独立而要自由的“傲慢与偏见”。王小波用一种爱恋的眼光深情款款的关注我的兄长——那只不同于流俗、不同于常规的特立独行的猪兄。猪兄如果循规蹈矩的话,应该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种猪。可是,它是特立独行的猪兄,对关在圈里的,被过度的生育搞得走了形的,又脏又臭的母猪不感兴趣,而是经常的特立独行的像山羊一样敏捷的跳过一米高的猪栏毅然决然的消失在集体生活中,要它的或许是爱情,和村寨里好看一些的母猪写它的精彩事迹去。像所有喂养过它的知青提及的那样,猪兄独立、潇洒,自由自在,听命于自己的感觉。而像韩寒所言,这年头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觉得荡自行车浪漫。当然,如果开腻了奔驰,和有钱男朋友再荡荡自行车,似乎更加浪漫。我们要明白,韩剧日剧里的女演员在美丽的乡村坐完男演员的自行车后,他们都是开奔驰宝马回城里的,不是骑自行车回去的。当然,浪漫的我们应该称之为单车。而对于猪兄,那年头不是身边所有的姑娘都看得上,会浪漫的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关在圈里的如果和村寨里的一样有个性那自当别论的寻花明访,浪漫的我们似乎在观赏了一出猪兄和两个地对象的“三角恋”。无论猪兄还是现在的我们在浪漫上总对身边的充满了傲慢与偏见,不得不说,刺激与我们为之命名的背叛永远是第一的,平淡和忠实则是长远的。

但是,猪兄的特立独行的又岂止是浪漫呢。它完全有实力去参加东方明珠电视塔里的“达人秀”,因为猪兄好模仿各种声音,对听觉世界尤有天赋。难得平等的异生物有此才能。模仿汽笛,老乡们硬是说听不出来猪兄提前一个半小时的声音比糖厂鸣笛有什么区别。祸福总相依。领导开会后决定对猪兄采取专政。为了猪兄的独立自由,我究竟是懦弱呢,还是太过自信猪兄特立独行的才能,因而不得不在《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里做了这么一回看客。结果证明了猪兄的傲慢和偏见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叫这样一位一百人也逮不住,狗也不起作用,手枪、火枪,精心策划都不作用的猪兄怎能不傲慢与偏见?鬼使神差的逃离后的猪兄长出来獠牙,拒绝了知青身份的我,对于居心叵测且缺乏勇气而找借口搪塞自己的生物是需要保持距离的。为此,“我”在多年后由衷的感叹道:“我已经四十岁了,除了这只猪,还没见过谁敢如此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相反我倒见过许多想要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还有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怀念这只特立独行的猪”。②

到这里,王小波呐喊出了要浪漫而要自由而傲慢,要独立而要自由而偏见的冷漠的人文关怀和精神背叛的自由主义精神的独白。虽然傲慢与偏见萦绕字里行间,但是我们并没有这份傲慢与偏见而傲慢与偏见。相反,我们被深深刺痛与扎醒。这或许也是,言辞犀利与傲慢的80后的领军人物韩寒备受追捧的因素之一。而韩寒在时间的积淀下,愈发的成熟。90后的我们也应该学着成长与成熟。

注释:

①、②王小波《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参考资料:

1。王小波《黄金时代》,长江文艺出版社,2010年7月

2。王小波《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北方文艺出版社,2006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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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6 13:1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