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个村庄消失 |
正文 | 一个村庄消失 时光荏苒,当我们不再仅仅是对未来充满着期冀,而更多的是回忆着过去 时代的眸光。心中一幕幕上演是发生在烟雨村子中的老故事,但往往是又不愿 去回忆,因为和现在比起来,不知道是得到的多,还是是失去更多! 现在我常常说,自己是以村庄来标码自己的灵魂的。不说自己如刘亮程一 般,但这种想法,是在几百年前就化进我的血脉中了,一代代的淡化,使我们 开始有了城市幻想。但至少对我而言,每次回村子,都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在涌 动。那村旁的几棵老树、绕村的石子路、沿路的小溪......这似乎都和我有关。 有一次回去,看到一颗老树被砍掉了,那一刻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那是我从 小就有的树啊!小时候,每次上学从它身边走;去外面上学后,每次回家,也 从它旁边过。如今砍了,好似村子的味道淡了些,尽管它的树桩还在,人们也 依旧在忙碌着,溪水还是一年四季的流,但是我还是开始渐渐的嗅不到了。在 到后来,小溪也越来越窄了、石子路也变成了柏油路了、还有那鱼鳞瓦也换成 了闪闪发光的琉璃瓦......俨然是现代化的村庄。但此时我回村子更多的是些 失落,也害怕从田野头走过,只能在回城的车子上瞟一眼耸立在田头的、几个 稀稀落落的、不知道年头的老坟。 我们年轻人在父母的鼓励下,一批批的走出了村子,走进了城市。但当未 来我们要把父母接进城市的时候,他们往往说自己老了,什么地方也不想去。 还有的老人去城市儿女家住不到几天,就吵闹着要回去。想来是因为他们的身 体是属于村子的,他们生于斯,长于斯,也必将葬于斯。他们也是真正对村子 有感情的人,真正得到了村子庇护的人。当我们背朝黄土,能感到村子的永恒 的时候,我们也就真正的得到了村子的福荫。但我们也注定要有着得到的悲哀, 失去的对我们而言,往往在岁月的淘洗中才能愈发的显现出来,这也预示着一 个村子背负着在蒸蒸日上的社会中必然消失的命运。在广袤的中华大地上,这 是怎样一种无力呢? 一个村子的形成是一代代人的环卫与积累,它以一种生命的形态,记述着 人类过往的历程。它必然有辉煌,也必然要消失。但正如刘亮程所说,村庄是 他今生今世的活着的证据;那么,如果村子消失了,我们、乃至大地上无数的 人又该如何去证明自己的意识生命的存在呢? 是的。在现在,我们奔波劳碌之后得到了许多;那是我们挥舞这锄头,在 村子里再忙碌也得不到的。但是,问问自己,与我们父辈、祖父辈相比,我们 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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