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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怀念602-3
正文

总有一些心力交瘁的事刻骨铭心,总有一些难忘的瞬间灰飞烟灭,总有一些熟悉的面孔让人泪流满面,总有……——-序

提笔,落笔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曾经出现在生命中的人或物,时光匆匆,景色不长留,催促着人们的内心,带着成熟的味道奔走,记得去年踏上异乡的路,那么的长,那么的遥远,那么的劳累。记得那是我爸送我来的,来学校之前,概念中的预科甚是模糊,只知道在大学里多逗留一年,慌乱中为了一个得意的专业,并为熟知,同时也免不了高考中的失意,就这样按照通知书上的地址找到了吉大《吉首大学》,我们的学校正坐落在迷人的张家界那座城市里面,我们上课时,时不时转过头去一眼就能看见天门山的轮廓。尤其是烟雾缭绕时恍如电影里面的人间仙境。

满怀欣喜终于推开大学的殿堂,在这之前也有过抱有大学的一丝幻想,可是不是那么热切,很快就消灭了,随着门在手的轻推下开了,只看到几个神情陌生的眼光目不转睛看着我,于是只好对了一下眼神,便回归到指定的自己的床铺,一切安顿后,那夜跟他们没多大的交流,就这样和他们相见的第一天不为熟悉的气息下过了,第二天,我爸要走了,可是舍不得他走,心中高涨的孤独,想跟着他回去,可是爸终于回去了,扔下我一个人在离家千万里的路上,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大学正式朝着我们开始了,我们心情有点低落的接受了预科的生活,好像在国庆之前的半个月如今已记不清了,仿佛两个互不熟悉的人心机相投在时间的推移下渐渐产生感情的朋友,时隔几年全然忘记当初要好的开始情景,直到国庆放假前的一场感冒,我和我的一个室友董成林(我们叫他胖子,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肥壮,可是在我们几个中间里面可领头衔,一个来自内蒙的蒙古族小伙),国庆那天在街上转了一圈,当天感觉身体不适,没太多注意,第二天起床,动一下腹部异常的疼痛难忍,不能直立行走,他一气着急把我送到医院,大夫说:“必须住院”他就帮我打理好了一切,我就数着点滴滴下去的疼痛,那天晚上到第二天我感觉身体里面全装满了水,日子虽苦,每天早上喝一碗粥,药物加钾,黄昏下输完液胳膊酸痛,短短几分钟不敢放下,家里的电话一天接二连三,他们很是担心,出意外。一连五天,疼止住了大夫建议我去大医院诊治,听到爸妈迫切的召唤,不敢怠慢,我就回西宁了。又是长途跋涉一路到家,此时见到憔悴,消瘦无光的我。爸妈放下手里的工作,妈立即做了一碗我能吃的面,赶紧奔赴医院。在那每天检查,输液,休养,脸上神色一天天的好转,可是里面的谁都说不上,继续查。看到那时的天,早上刺骨的寒风像刀片凌迟着面孔,我就赶着去医院,直到那一天,妈不放心,硬要陪我去输手术前的点滴等待第二天剩余镜片的结果,开始做手术,在医院里,有时在内心会布满危险的恐惧感,时常压抑,有一次还跟医生发生口角,就在那天我在恳请,可不可以不做,我真不想看到爸妈的那种神情,他们的心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样的一个感受,现今做子女的恐怕体会不深,在妈的祈祷声与爸没有神色的脸上,有能谁会分担到他们的害怕,可是那一副斩钉截铁般的面孔中似乎就要把我推向灭亡,看着门诊前玻璃之外的车来人往,想起学习路途的煎熬,索寞的天空竟藏不住眼角中一滴一滴往外掉的眼泪,站在身后的母亲,一言不发,当我转过身时,母亲凑过来给我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回家了。第二天,就在那一天,让我们在焦头滥舌的等待中,让主治医生纠结了一头雾水的结果,不知所措。碰巧前任退休的院长忒关注病人的病情,查房,就让他定夺,于是之前的一切恐惧感烟消云散,难以晓得健康如何抵过病魔,才算逃此一劫。终于看到蓝天下父母嘴角的一抹会笑。待在家里两三天,在父母不舍的面孔下车笛声把我带到原始的地方,刚好当天晚上开晚会。

晚会布置的很漂亮教室里五颜六色,灯光异彩。我当时窃喜是不是知道我的回来,特意给我准备的,然而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一个带有许多本土特色的少数民族组成的班级家庭,是何等的温馨,我看到台上的视觉大餐,一起分享着,欢笑阵阵,快乐连连,亚森江(我们叫他生姜,来自新疆维吾尔的帅气小伙)一手的新疆舞,至今还记忆犹新的记得那天晚上的风光,每天他一回寝室,就开着音响,要嘛高歌,要嘛纵舞,忘乎所以。潜移默化中在他的影响下感染着我这颗对艺术敏感的心,于是我就开始学起了新疆舞,不出几日,便成方圆。在一次班会中还和他共舞过一曲,课外时候也会给同伴们送去欢乐。

回家的那段日子,杨君(湘西苗族小伙,面目憨纯可爱)打过来电话,说他生日,何时才归?当时我也说不上,只来一句口头上祝福,回到校据他们的阐述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适才知道,那晚人特别的多,也特别热闹,可是他这个唱主角的难逃法场,被人灌的醉不成事,当一切结束时找不到他人,一问旁边的人,说去上厕所了,于是生姜在门外侯着,时间就在此刻一分一秒过去了,就是不见他出来的身影。这时不耐烦的生姜于就推开门,发现他早已睡在马桶上呼呼大睡。还有一点他很大胆,可惜那天晚上美好的瞬间被我错过了,那是那晚他在追求一个女孩时的举动,手持鲜花,站在心形的火焰中等待女孩的答应,周围凑了那么多的人怂恿,女孩感动不已,热泪盈眶只说一句:彼此慢慢了解,伤透了他的心,我在外面回来,刚推开门,屋内一片混杂吵闹,那是张朕(湖北恩施土家族,我们叫他宝哥在寝室里海拔绝对的优势,打扮起来比我还帅),已不醒人事,见人让人用有同情而又可惧的面孔问谁?差点把悠然唱着歌回来的生姜给打了,我问怎么了,儿女情肠红颜薄,醒来殊途不见君:我们一边安慰一边商量不行的话就送去医院,来回折腾了一阵过后才肯消停,我们就安位归寝,可是就是同一天晚上杨君和宝哥的心里面就像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不知道当晚是怎样撕心裂肺的感触?

从高原来到南方的我,生性涣散,加以这边的富氧,成天酣意浓浓,只想睡觉,让他们不好意思说我了,每天早上起床比登天还难,但是没办法,胖子的闹铃定那么早,铃声一响,伸手关了闹铃,便来一句,各位起来了,随后是宝哥把头伸向阳台,就对着胖子说,你把我的什么什么衣服帮我拿一下,-谢谢。好像叫了一个学期了,然后是上床杨君不间断的闹铃,自己不起来不说也不关,我只好把头埋进枕头里面,过一会他就醒了,摁了,才开始消停了,没想到爱美的宝哥每天都洗头只听到那头的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彻底把我掀翻了,撩开被心生气恼且有无奈,叹了口气,斜睨龙书豪眼睛像灯泡一样亮了,揉一下,打开手机继续徜徉在他的小说世界里面。(外号老残来自邵阳的苗族清秀小伙)他“喜欢”看小说,除了睡觉之外都在小说世界里面度过。不禁想问其不整天都在虚拟世界游走。我也不好说,因为只要是睁眼都目光有神的盯着看,除此之外就是游戏。每次在寝室聊和小说、游戏无关的话题,都置之不理。我们也很少谈这类的。有一次我和他聊起一些东西,他好似是卸了闸的洪水滔滔不觉,我们活动可好,如果在睡觉之前谈起。我们就崩想睡了,就算我们不理他还是把他的课给我们上完了。在他的世界里外面如何动荡,他都心若静水专心依附在他的事情上,他的这种痴迷让人喟叹,总感觉有一种大师的风范。他的这种专心,认真。如果建立在其他的道路肯定颇有建树,只少我是这么想的。但他比现在毫无目的活着的人,毫不逊色与其他人。在我看来他从来没有过忧愁,是不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可是他不小了,和我差不多因为跟他的爱好有关吧就如小孩子爱看动画片。

直到有一天,我们还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屋内凌乱不堪,空无一人,我在静静地等待下午5点的车,就在我走的前一天在送残哥的时候,他们都避之而去,放下我去送一下残哥,我这个可怜的孩子,明知道有那样的愁绪还是去了,回来我就说明天我回去不要送了,下午随着曾一度留下太多故事的602-3是那么的感伤触目,忍痛割爱还是把门关了,和李伟出发,来的都是隔壁寝室的,唯独没有他们,然而后面传来一声:鸟人”最不想见到的他们还是来了,刚要说那句话,还是咽下去了兄弟的情谊我拿什么抵挡,来到学校门口,默默无言,一个拥抱,一路平安,转身上车了,正当在倒车镜看到他俩(胖子和宝哥)的伫立原地的身影,刚要开口被袭来的温情毫无掩饰中冲断了眼泪的决堤,无法收止,李伟(我一个朋友)在前座侧过身来安慰,我一边想着他们一边口中嗫嚅应答,可谁会明白分开了何许再见?可有谁会明白几个年龄相仿·经历相似·脾气相随和的人之间的对话是怎么样的?更有谁会明白欢笑与泪水织成的岁月里的感情是血的交融?至少如今我是不明白。

沉郁的秋翻遍了回忆里的思绪,天空中泛起了你们的笑容,我在回味着同期相处的日子下如今的他们可安好,是不是忘记了一起生活过的光景,不会的,彼此的沟通中丝毫看不到,只会像陈年老酒,越会浓香宜人。记得离别时说要在大学四年逢迎一次碰面,可记否?现今站在这个物是人非的地方,感谢曾经拥有过的你们,而今在心底一滴一滴珍藏如宝,一想到你们,就好像回到了602-3那个似家充满温馨的蜗居-时时刻刻。

2012年10月31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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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 17:0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