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划指流年,这个季节伤了谁 |
正文 | (一)关于故乡 一个人,背着风,在校园里静静的行走,看夕阳垂暮,杨柳的嫩枝被风扬得很高很高,几近水平,突然之间有了些许悲伤。 此等季节,济南,25度,和风,应算是一个户外活动的绝佳天气吧。本应涤荡开来炙热的激情与放荡的笑,而我却是哀痛的。 从大西南的小山村赶着匆忙的行程入住北方古老的城市,本是不易偏又适逢故乡最美的季节,怀念自是必然。 依稀记得故乡没那么多的杨柳,到了这季节只是漫山的鲜花,或粉或紫,或洁白,或淡雅,娇滴滴的,却从数量之中显露出了无比的奔放与热烈。晌午过后长辈们摆几张板凳便可以在粉色桃花之下开始了跨越几个世纪的闲聊。从东村张家的猪价聊到彼时古老的美好。抬头满眼的桃花铺满了湛蓝的天幕。年复一年此景陪伴着寂寥的故乡,近年故乡更加寂寥。 至于江南,我却是不大同意的,打小那在我心中便是繁华之地,那似这年年岁岁故乡的落寞,那似岁岁年年故乡年轻一代向着城市的大迁徙。我们的传统呵,是草长莺飞后的山花烂漫的里化成了泥土吧。 清明未至,大伯说老家的大型煤矿要开采了,以后的煤会越来越贵吧。于是他永远的离开了地上和地下(煤)的眷恋。是煤呢还是没?为什么我们土地上沉睡了千年的财富不属于我们。 那条小河呢,早已干涸了,回家,我沿着她走了很远很远,看见了它的源头,那是岁月来时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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