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河里有鱼,道边有羊 |
正文 | 路叔叔没了,按照家里的习俗,我们这两天披麻戴孝,遛哒。 我没哭,却跟别人一样哼哼,可笑又传统,焦躁又熟悉,死的不是至亲的人,眼泪还是比较珍贵的。 路叔是渐冻症,一直以为这种高大上的富贵病只能是霍金这种学霸或者比较有钱的人才能得,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 已有两年病史的他,第一年说是腿没力气,一起上坟祭祖的时候,拄着拐还能下车,还能说话,还会哭,后来肌肉萎缩,只能坐着,只能躺着。。。 上个月我还探望过他,还会笑一笑,会哼哼,现在躺在冰棺里,不哭不喊不动不怒,外面的人却在嚎啕。有的是真心的,有的是装出来的,但总之和里面躺着的那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对此已然不知该持有什么态度和情绪面对了。 死和生,生与死,生不如死,死亦如生。也许,这是对渐冻症的一种鄙视,是最幸福的解脱。 墙角钻出的绿草从来没人注意,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追求高远,最终归于尘土,又何必! 村北有条河,河里很多鱼。岸边很多羊,地里很多树。空气很鲜美,云彩很白天很蓝。 远离纷扰,扬一抔净土,还来一个文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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