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春色尚早我已妖娆 |
正文 | 春色尚早我已妖娆 昨日和朋友约好,今日去南湖,他拍梅,我看柳。我们骑车来到雨山湖畔,湖心一处小岛上,栖息着许多黑色的影子,那是一只只大鸟。朋友说那是鸬鹚。许是栖息太久了,岛上的树木几乎被鸟粪染白了,这一黑一白,着实美妙,宛如一幅天然的黑白照。朋友说他要拍一拍大鸟,于是我们停车湖边,等待鸟儿起飞,等待捕捉这黑色精灵拍击水面的瞬间。 湖边有许多垂柳,抬眼望去,那在风中飘荡的柳丝,细小的芽刚从枝上露出米粒大的尖尖,若绿若黄,辨不出什么颜色,而对面岸边的垂柳,已被一层朦胧的鹅黄晕染了,淡淡的,似浸透了水般在枝头散开,漫去,印染到树的边缘,又与周围的景致融入一起,看不清它们之间清晰的轮廓或界限。 后来,朋友接一紧急电话先走了,于是,我独自穿过马路,来到南湖。伫立南湖边,我能更清晰地观察柳枝了。天上,有惨淡的日光照着,在这个起风的午后。那如散发般的柳枝在阳光的映照下,模糊的影子被水波冲击着,还未成形就又散去。逆光仰望枝头,柳丝宛如细线在空中划出丝丝细痕,不知在书写什么。许是我来得太早,那给春天的情书还没有写好吧!若过些时日,枝头萌发的芽芽会告诉我,这柳枝都说了些啥。 沿着湖畔,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午后,独自享受着阳光并不灿烂的下午的悠闲,享受这湖畔初春的清晰的气息,享受这无人打扰的那份孤独。 踏上湖边起伏的小坡,那在黝黑枝头绽放的花朵吸引了我。我疾步近前,啊!红梅和白梅!我不由得想起张爱玲笔下的两种女人!先不管她们是谁胸口的朱砂或窗前的月光了,巧遇梅花,我是一定要留步的,不仅要留步,还要好好欣赏一番。去年春天,我在雨山湖公园,觅得一处梅花,寒风中冻了两个多小时,只为想拍得满意的照片。这次意外相逢,自然不能放过。于是,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相机,再次在寒风中对着这红的白的梅肆意拍照,不管她们是欢喜还是厌烦,不管她们是同意还是拒绝,留下她们的倩影是我的追求。那已开的、未开的、半开的,单个的、三两个的或成群结队的,都入了我的法眼。此时,已顾不得我的相机是否寒酸了,(在湖边,看朋友带来的盒子炮——大镜头,我实在不好意思掏出我的相机。)端着相机,那是一顿狂抢啊,真跟打劫似的!一直到两只手冻得拿不住相机,我才收手。 回望那在寒风中怒放的点点红,笑纹在嘴角漾起。春色尚早,我已妖娆,谁能阻止我在枝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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