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以“一”贯“〇” |
正文 | 雨,雨,雨依然在窗外节奏般地唱着歌儿,手翻着一本《孟浩然诗集》,其中有两句“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悠悠情思我独爱。偶然激起我作诗地兴趣。古代有“七步诗”才思敏捷,还有一些即时即景的诗歌,口占,联对等等,都表现出文人那种情思浩荡,一时心歌满室春的感受。 愚认为,作诗偶来即兴,缘情赋文,不见得篇篇都是逸品,但诗从于心,心随目,目空自然。 此首诗题为“一〇”,这里的一〇,宁可理解成半径和圆的关系,也不要读成汉字中“一〇(yi ling)”;或随人任意理解,它是两个最简单的符号,《易经》中的一,阴爻,阳爻;老子有“一生二”之说;孔子有“一以贯之”之语;画僧石涛有“一画’之谓…… 关于“一”那是最简单而又最复杂的,是一条破开混沌的自然变化无形的线条,从宇宙到笔墨,再到人生,从无形向有形,再到无形自然演变的一个符号,通往内心与外象的“一条线”。 诗歌究竟有没有境界,到什么程度就算是入境了。这个问题,倘若要做回答的话,那就是境界中的境界了,那境界外是什么?对此,我一直在努力思考。 就中西文化而言:有中国诗歌,有外国诗歌;有中国绘画,也有外国绘画……,但是书法这门文化,比较特殊,外国就没有,原本的书法,书法的载体是汉字,国学中书法该居首位——对于中西文化来说,书法有着其独特性。 就中国人文来说,不论是那门艺术,都许许多多地与宗教有关。释、道、禅对我国艺术的发展联系很紧密。道(老庄)境是清淡,佛境是寂空,儒境仁爱,总的来说,都有各自的生命与特点。 前两年我有些出家的想法,我看了好多道场,佛寺后,也不见得宁静。于是,此想法就从我脑海中慢慢地消失了。“心远地自偏”嘛,看来关键是心的问题。就审美艺术的标准来说,我一直认为:心归平淡,自出古雅。从陶彭泽,王摩诘,怀素,柳子厚,孟浩然,杨凝式,倪云林,担当,梅清,渐江,董香光,石溪,石涛,八大山人,弘一法师等这些人来看,他们的追求或道或禅,或有些其他哲理思维,都有种清空简淡,古逸萧远的艺术风神,充满在笔底与心中。 世淡时时道,心空处处禅。返璞归真是道禅的最好影子,中国的禅受了一些道的影响。最终的归结在禅道上,禅道的追求是“定水澄清,心珠自现。”这是艺术受禅道的一个方面。 近年来,我一直默默从一觅个〇,取了两个最基本的符号性的元素,从一到〇,始终凝结着我的思想,人格,笔迹,精神,人生观等于一体,渐渐向〇中沉静。这两个简单的符号,其实并不简单,要顺乎自然的灵魂,在白纸上,以笔尖为“圆心”,以一为“半径”,画个〇,世间的万事万物,终会有极,有端的,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端的。这个轨迹就是一,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的笔诀就在〇中。在“灯火阑珊”而不在“众里”。 一〇这首诗歌,我最初是这样写的:“空岚抱石水流平,一笔通灵大道惊。淡墨留天明月照,清言补壁白云行。”后来改成了这样的面目:空岚抱石水心平,一笔通〇气脉清。淡墨留天明月照,澄言补壁白云行。 古人有“气韵生动”;“澄怀味象”之说。一直作为艺术的归引。不论是行文作字,还是修身养性,都要把人格放在第一位,若没有人格,何谈艺术?艺术中最打动人的是“活生生”的人格,其次是艺品。明代文学家吴承恩有诗:“禅心似月迥无尘,诗兴如天清更新。半枕松风茶未熟,吟怀潇洒满墙春。”如果人格不熟,不老,平淡何处是归路啊? 把人格凝结在艺术的结晶中,澄莹如水镜一般,照出自已的微妙的身影,审视笔下氤氲的风情,心灵的深处像蝉翼一般,颤动着自然的精灵。寻找自己的归栖,安宁的桂树下,那不是把酒问天的宝地。此时此刻,身影的留恋一次次地挂在心窗边,犹如远方的星星在回眸闪闪,仿佛忘记了一切。 一个一的开始,一个〇的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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