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无题 |
正文 | 无题 ◎刘跃 怎么可能忘记她呢?忘不了,我怎么也忘不了她。我原以为时间的流逝会冲刷我对她的大部回忆,可怎料在过去的时间里,我与她虽有一年多未曾见面,但时间丝毫没有吞噬我对她的点滴回忆。她,依旧鲜活的存在于我的回忆里。 我记得她给我的每一个难忘的瞬间。记得那天,我正专心于手中的试卷,她神神秘秘地走到我的桌前,然后又神秘地笑着递给我一张字条。“我等着你的答案,告诉我一个人就行。”她神秘地望着我,嘴角眼里都充满了期待的笑。于是在她的笑颜中,我找回了在题海中迷失的自己。那是一张绿色的纸条,我接过来才知道那是一道心理测题。我向来都不怎么相信这些题目背后的预言。可这一次,求我却当了真。上面的题目是:“我在你脑海中的第一印象是什么?”答案有许多,有高山、白云、大海、草原、小木屋、跑车、森林…我犹豫着要选什么。“这每一个选项都代表的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你要选仔细,我不打搅你了,你慢慢选吧!”她很是善解人意地笑这离开,可那笑依旧神秘。我在脑海中尝试着将她与答案联系起来构成一副图像,她像什么?最终,在某种心理的作用下,我选择了小木屋,而这种心理则来源于一副很优美的风景画:在一片金黄的油菜花中间,有一座小木屋,而这似乎是我所需的生活。片刻,她过来取纸条,看到我的答案,她笑地神秘而莞尔,我不知道我所选的含义,于是便问:“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含义么?”她笑地更神秘,神秘中似乎还有一种害羞。“等一下再告诉你,不过你可是唯一一个选这一个的人,你知道施伦选的是什么吗?”“跑车,他跟我说过。”“哼,我再也不理他了!”“怎么了?跑车是什么含义?”“最恨的人,哼,施伦,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她似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生气地说。“好啦,这不一定准的,你可别当真。”我于是劝慰她。“可是只有你一个选这个选项哩!”“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含义。”我涎着脸问道。“不告诉你。”得到了答案,她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带着满足回到了自己的坐位。“切,什么嘛,给我做又不告诉我寓意。”我心里嘀咕着,准备继续做题。 不一会儿,她神秘兮兮地跑到我的坐位,将刚才的字条再一次递给我。这一回,她是来给我答案的,“妻子”两个字在那字条上格外显眼。答案出乎我的意料,弄得我愣了半晌。愣过之后,我不好意思的抬眼看看她,当我俩的目光再一次交汇时,气氛似乎尴尬了许多,她扑哧笑了。“这不过是一个测试而已,都是好玩的。”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一向迷信于这些寓言的她突然间释然了。我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向她投去那种的目光,那目光里不仅是感激,还含有许多别的感情。我说不出那中感觉,我只知道我那感激的目光含有许多杂质,但我知道那些杂质不是砂土,而是珍珠。 那一天,一向认真的她似乎不认真了,而一向不认真的我却从此认了真。 那天的感觉很怪,诧异之余。我的心里还多出一分欣喜。许久的今天,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想我或许明白了我为什么用感激的目光注视她。不是因为她的笑缓解了我俩之间的尴尬氛围,而是感激她让我从此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在我的生活里不仅只有我,还有一个她。我也明白了那些杂质所包含的感情,不是别的,就是--爱。 从此,我和她的关系变得微妙。我们在痛苦时会相互倾诉,在快乐时回相互分享。她也更乐意将不懂的问题拿来问我。在教室,我们是要好的同学,是谈心的朋友;但我们心里都明白,我们是同学又不仅仅是同学,是朋友更超出了朋友,在某种程度上讲,我们成了彼此的依靠。 我很感激那天的晚自习她给我做那道测试题,可那晚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天上的满月,我哭了。“何事常像别时圆”,我在心里嘲讽自己:“刘跃,上天和你开了一个何等的玩笑,命中注定你将一个人独自走完自己剩下的时间,可上天却在这时和你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这是不是对你莫大的讽刺呢?“”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心里歇斯底里的责问上天,泪眼问天天不答,唯有明月当空而照。平静地将它的月光投向万家灯火,投向我,也投向懵懂的她。 2011年6月19日 湖北孝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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