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新年记忆 |
正文 | 初春乍寒,远不如往年般温暖,虽有微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却也难掩萧瑟之意。整个冬天一片寂静,偶见几只寒鸦偏栖南枝。待到冬阳高照时,方见得一群群麻雀贪婪的在院中觅食,浑然不似怕人模样,只怕是饿了许久。 今夕(或称去年?)只下得一场小雪,不过时间却是极妙,正值农历大年三十前夜。古人有“瑞雪兆丰年”之谓,可见这天也颇能迎合人的心意了。那积攒了一年的温柔,在人们的翘首中尽在彼夜尽放了。 自从一天天长大,年味却愈见淡薄,浑浑然不像旧时般记忆。那时的我们期盼新年。“女孩要花,男孩要炮”。一小盒擦炮足够我们兴奋一整天:一群小孩在一起调皮,你在东边的水里扔两个,他在村口李大爷家的瓦罐里扔一个``````然后或是看着一缕黑烟慢悠悠的飘浮在被炸出一个个小窟窿的冰上;或是比谁的扔的小炮炸出的水花高;亦或是在李大爷慌张的叫骂声和脚步声中作鸟雀散,待安全时又放肆的大声怪笑,还要骄傲的讨论谁去扔下一个。倘若大人们想要找寻自家的孩子,寻着那笑声准错不了。现在的我纵使有这种兴致,却也要细细思量一番了。 迈出了童年的我们,更觉得不下雪不像过年了,那雪中有我们辉煌的“功勋”和记忆。彼时的雪好大、好美,纷纷扬扬的,站在雪地里昂首,只觉得天是无比的空旷,羽毛似的大雪黑压压的落在你眼里,不消一会儿,世界便到处尽显圣洁了。犹记得上小学时(不知道哪一年了),有一年雪下得真大,是我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雪。村里路上的积雪没过了膝盖,河里沟里的就更不消说了。那时贪玩,上学的时候在小路上打闹,一不小心掉进了沟里,顿时无影无踪,还好那时的雪很结实,没有坍塌,伙伴们寻着那“洞穴”把我拽了出来,然后我晕乎乎的和他们一起慌慌张张的一溜烟跑到学校,那次的惊吓可不轻,现在想起都要念阿弥陀佛了。在雪中打雪仗、堆雪人相信每个人都经历过,自是更不必说。 可惜,至今未见到如此大的雪了,近两年更是很少下雪了,恐怕几年后我们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只能一起在书中寻找童年的安慰了,这却正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2012。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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