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燃起一生落叶文火煎药 |
正文 | 前半个二十多年,大都在幻想和梦想里来回游离,偶尔幻想不敢多说怕被人笑,偶尔心存梦想不敢多喊怕被人践踏,不是这个社会怎么了,是人心开始随着年龄变得对他人越发狭隘了。 ————记梦想《第一周》 这周西安的天气不温不火,总是在阴晴不定里交替着,终于可以在挤公交的时候不觉着有那么热了。人依旧那么多,我躲在人群里探头看不见头,也看不到尾,不得不把眼镜拿掉,这样起码可以自我安慰一下。 总是在夜晚突然一场大雨,让人在早晨的路面上寻着零零散散的”洼地”,雨后什么都没发生,比如降温。 总算明白了那句:干那行,骨子里都不爱那行。像朋友说的:说多了都是泪。“不爱”,就好像爱情里因为你的外表吸引,我爱的一塌糊涂,踏进去后,才发现最脏的东西藏在最里面,因为起初爱的太深,走得太远,所以即便弄的自己一身脏,满身伤,也心存一丝也许某年的某天的某一个时刻我或许就可能把这改变。 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某个时刻在某天的某一年的几率有多大,可它就像个幻想,说不出扔不掉的存在与自己身体里的某个角落,谁知道那个不小心的“晃动”就让它出来蹦几下,那就像个遥远未知的以后,说不出,怕被别人践踏到拾不起来。 不喜欢走在天桥的感觉,双脚一离开地心就没了根的感觉,和人拉开高度的距离,不胜寒。 在那个不羁的年龄里,我曾有一个如今都没有勇气重复的梦想就是离开中国;就只是想去离开这里去除中国外的所谓的“外国”;罗同学总想着在陕西这片土地上洒下一片汗海干出一番像电视偶像剧里演的高富帅;阳子死活把香港挂在嘴上不离不弃,后来我们都共同的爱上了TVB的警匪片。 晴的太久了,一晃天就阴了。 谁都没在意的时候,我们各自都被自己亦或生活安排好去处。我留在了这座四季没有个四季样的城市,过着一种名义上朝九晚五的生活,好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在自己不喜欢的城市;罗同学去了“外国”,在那个我一无所知的城市里干着如今流行的HR,追着当年那个商业梦;阳子是幸运的,去了自己喜欢的城市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追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后来各自谈起,各自羡慕,再变也抵不过为了生活不得不的支离破碎。 现实,等你经历了,你自然明白,若你经的住,你自然强大,若你经不住,你自然怨恨。 在我还是个不用为生活奔波的孩子时,梦想总被放大到可以任意的四处宣讲,人们大都觉着那个是个可爱和有抱负的孩子,如今,我还是孩子,人们却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心态。我自以为是的指责别人拿现实照梦想,现在,才觉得,经得住现实照射的梦想就是证明自己强大的唯一写照。 我不怕一整天的奔波,却抵不过公交上的一小时的站立,就跟那寓言故事:不怕路的崎岖,却败给了鞋子里的一粒沙。寓言故事到底预言了人们不是败给了挂在嘴上的现实或者生活,是败给了没人愿意承认的自己。 带了两个徒弟,他们像镜子似得回放着曾经我处在那个位置的写实,犯错亦或表扬。才觉着我已成了个老人,所以我不得不多一点努力,否则,后浪推前浪,我就只能死在沙滩上了。 下一场雨吧,像狂风暴雨那样,狠狠的洗洗这个城市,这样即使这里的天蓝不了,温度总会降一些,给在浮躁里躁动的心泼盆凉水,冷一下总比一直热着强。 不怕除了自己外所有的改变,就怕哪天突然觉着:没意思。三个字就自己把自己扔了,更怕我还怨天尤人,谩骂社会,指责他人,却忘了其实自己是活的,却总把一切推给了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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