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桔树与月季 |
正文 | 文/严忠贵(2019、5、6) 在我家院子的角落,一棵桔子树,一株月季,相距较近,彼此为邻,各自脚踏一方土,身撑一片天。 渐渐地,桔树枝干屈曲斜逸,枝繁叶茂,形成一团绿雾。月季,枝干有尖刺,叶缘有锯齿,却被绿雾湮没,失去了踪影。 四月间,桔树似一夜积雪,白花汹涌而来,满眼繁华。一时,蜂儿嗡嗡穿梭,留连不舍。 很快,繁华褪尽,地上一层白雪。蜂儿悄然散去,树枝间留下成串的小小的、圆圆的、绿绿的雏桔。 某一天,月季挣脱绿雾的封锁,或旁逸斜出,或在桔树顶端探出头来。有深红花苞,裂破绿色的胞衣,跃跃欲试;有红硕花朵,如高举的火炬,热情奔放。 曾经挣扎、抗拒、排斥,如今相容相契、相依相偎。一个,叶四季常青;一个,花如一簇簇燃烧的火焰,月月红(或许长达200天)。绿叶配红花,难分彼此,相映成趣! 正如向子湮在《减字木兰花》里描述的:“斜红叠翠,何许花神来献瑞。粲粲裳衣,割得天孙锦一机。” 似一帧惊艳绝美的水彩画面! 似一卷婉约缠绵的馨香词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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