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奎屯河水静静的淌.流红的罂粟花(一) |
正文 | 文——-红秋叶 扶摇相偎裙了然 只顾吟歌释隽怀 风儿环视不解意 蝶儿绣章叹其闲 怀揣鞠意性本善 拥情栩栩放光彩 初识罂粟花还是在儿时,当时连队有个五七排,据说是一群家属组成的,平日里干一些杂活,捡牛粪,修毛渠,给托儿所修修门窗,也搞不清三百六十行他们是属于哪一行的,谁见了他们也懒的搭理,稍有礼貌的见了面也仅仅是点点头,像是在应付差事,虽说那个年代人情味较浓,可一个捡粪工有谁愿意多搭理呀。连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叫叔叔阿姨。然而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好运来了谁也挡不住,反成我是眼见为实,不敢妄言的,只想还原那段真实。 好了言归正传,那年五七排偏偏换了份工作,都穿上了青一色的工作服,是天蓝色的,比正规的中山服要长出半个来,简直要把人要全裹着了,有点点像是女人们的旗袍,可显然要肥大的多,而且有宽宽的袖子。又有点像大马褂,可中间缀有一排有机玻璃扣子,比硬币还大的扣子,夸张的坚守着岗位,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耀起青蓝色的光来,仅仅是这么一闪就够让人好奇的,穿着在身上可神气了。要知道当年谁家不穿补丁衣服,光我就有四块补丁在身,可能是太顽皮,人虽小,爬高上低,和伙伴们在地上比赛摔跤,满身是土全然不顾,被邻居阿姨看见,说要告诉家长,于是到了晚上十二点才敢回家,所以我的衣服早早的就有了四块大补丁,好在妈妈手巧,缝缝补补,是补丁摞了补丁,就像是将军的勋章,是功劳的象征。 话虽说的轻巧,为此也挨了父母不少的打。有时上树钩沙枣不小心挂烂了衣服,为不被母亲发现,只好用细铁丝紧紧的盘上,呵呵!显然是奇思妙想的伟大发明,嫣然是铁甲一个,管用的很。可到了洗衣服时却不怎么听话,第二天有斑斑的铁锈遗落在衣服上,后来母亲还是聪明,用厚厚的条绒布缝在裤子的膝盖处,这可好,眼看要过年了,还是没被折腾烂,满心想换新衣服,眼下变得不太可能了,只恨那条绒布太结实,结实的更像将军肩上的金星,随岁月的消磨而愈加的闪亮,为少年的我曾添了不少烦恼的光彩。 不知现在的时装设计师是不是出自哪个年代,历史竟然有这么邪乎的巧合,同样的绒布补丁仍大行其道,瞧瞧更有甚者干脆镶了面铜片,在那里摇摇欲坠。也许是个性的招牌吧!补丁我看的多了,时隔数年又看到了,猛然间觉着即熟悉又好笑,难道随着时代的变迁流转,会使得审美观发生了轮回,莫非当初的无奈发明,如今得到了充分的应用,真没想到,当年还想着拥有一件新衣服,是一年里最渴望的事。一身清清爽爽的该有多好,从内心来说还是不想穿戴补丁的衣服,简朴的生活,培养了朴素的气质和单一的思想,那年代毕竟是布票太少,孩子又多,男孩家本来就顽皮些,有了新衣服恐怕也新鲜不了几天,所以小伙伴们个个穿得是补丁衣服,穿的人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历史竟是如此的相似,现在的补丁大行其道,琳琅满目,点缀着小青年们的懦懦个性,可在丰衣足食的当今,干嘛还要如此的另类,不解,真的好不解呀!难道是一种反叛的行为艺术吗?我还是保留一下自己的观点。 “人是衣裳马是鞍”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到了来年,连里称呼五七排的叔叔阿姨为五七战士,是战士了,地位当然提高了不少,强强爸爸就是无七战士,而且还当了副排长,正排长是由连理委派的干部担任的,到强强家玩时,常常可混吃一顿,强强爸很豪爽,是从山东来新疆支援建设的,自从当了副排长,话变多了,有时还会风趣的和孩子们开开玩笑,记得又一次到他家玩,他指着我的开裆裤(省略二十九字)逗的大家都笑了。当了小领导像换了个人,不再是整日里闷闷不乐的强强爸,也不知过去的牢骚话那里去了。 夕阳总会撩起人们无尽的想象, 因为这一抹红秀染红了半边天, 同时也把一天的纷扰打包珍藏。 夕阳让人们装着好心情安眠, 崇尚一个可爱的明天欣慰的降临。 晚饭时强强爸一手端着大口碗,一手拿了一根葱,蹲在门前,和左邻右舍的叔叔阿姨们聊播种的事,脸上映射着晚霞的红光,欢声笑语不时传来,看样子真是要大干一场了。(请收看下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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