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享受漂浮的快乐 |
正文 | 早就听文友说过柳拂桥的名字,相见却在2013年的盛夏。 柳老师要拍周瑜的片子,率“风雅江山”摄制组到庐江来了,朋友打电话让我过去。顶着未消的暑热,我们陪柳老师在周瑜墓园拍摄。他没来庐江的时候,我心里就直打鼓,在这里到底能拍到些什么,能给人一些什么样的历史的,文化的,场景的感觉?他来了,拍了,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满意,还偶尔说上一两句“很好"之类的话。我本以为,那些感觉一定是留给主持人去发挥了。不料,柳老师却说,他不喜欢拍灌输类的片子,有解说员的简短解说,有游人说笑和丰富的表情就足够了。这样的片子 ,生活的味道更浓一点,也更活色生香一些。细细想想,我们不得不佩服他制片为文的独辟蹊径。 拍完周瑜墓的片子后,柳老师赠我一本他新近出版的散文集《在时间里漂浮》。在燥热的夏夜,带着沉沉的酒意,打开文集,走马观花的翻看,发现每一篇文章都不太长,是我喜欢的文章长度。也许是心的浮躁,也许是太多的长文思想空虚,所以我一般不喜欢去读那些王奶奶裹脚的文字。开篇《独坐天门山》不足千字,而作者那种独特的人生感悟,那种独特的行文方式,不得不让人叹服其人生积淀的丰厚与高超的文字技巧。再读读《走过花街沧桑的脸》、《板子矶随想>,全都是些性情的文字,在一种文化的情怀里闪烁着思想的火花。读着读着,读走了夏夜的燥热,读来了微醺的醉意。因为说好了第二天要爬冶父山,迫不得以的枕着那本文集休息了。 无论你有多坚强的体魄,上冶父山要说不累的话,我想,除非你是神人,何况我们上山那天还冒着35度的高温呢!接近山顶时,我们坐在一座亭子旁小憩。当有人提起苏轼时,我说,现在各种版本的文学史,都也该要重新写写了,文学就是文学,用一把大秤,用一把尺子,去秤去量,显然是不行的。张若虚、柳永、周作人、郁达夫、沈崇文这些人,对他们都应重新评价。想不到这么大的运动量丝毫没影响柳老师对这个问题的兴趣。他滔滔不绝的跟我们说他的一些想法。譬如苏轼,文学史上对他的评价就有些以偏概全。他写的词大多都是“色貌如花”的婉约风格,如果硬是给他贴上个豪放的标签,明显是不全面的。他的“明月几时有”,文学史上给他的评价也太高,其实这首词没有丝毫的新意,形式上也仅是移花接木而已。他能超过《春江花月夜》吗?就那首著名的“大江东去”,也只不过是在“词别一家”的习惯重围中,剑走偏锋,杀出一条新路罢了。当然这种尝试也确实开辟了宋词的新境界,可以当作一个成功的范例。但这不能代表苏轼的 整个作品。 在江北小九华冶父山巅的无梁殿里,本玄大师热情的接待了柳老师一行。佛门中人,见了柳老师似乎也有许多话要说,这是难道是一种文化的融通吗?问佛,佛不语,也许是的。 下山后,想写写柳老师,又不敢动笔,柳老师不是谁想写就写得了的, 转念想想,也没什么。我的文字既然不能给老师生色,又怎能具备那种贬损的力道呢?正在信笔乱涂的时候,收到小路在清晨五点从芝加哥发来的短信。说她昨天在现场听希拉里报告的心里冲击。我知道,一个专业心理学研究者的心灵不是轻易冲击得了的。可大洋彼岸的小路姐,你知道吗?来自清弋江畔的一个叫柳拂桥的东方人,再短短的两天里,用他的文化情怀,用他在时间漂浮的文字,用他的奇思妙想,给我的冲击,有种倒海翻江的震撼。 不管说的正确与否,跟着柳老师漂浮,感受的是性情,享受的是文化,接受的是离心灵很近的思想。文友微雨青荷说,你就跟着享受漂浮的快乐吧!是的,这不是快乐,在哪里才能寻到快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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