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问题,不是问题 |
正文 | 陈楷,原名陈洪,男,汉族,贵州省正安县人。大专文化,小学语文高级教师。作品在《正安报》《遵义日报》《贵州教育报》《锦绣》《贵州作家网作品精选.珍藏版2013年卷》《中华散文精粹》《中华名人格言》《感恩论语》《中华教育理论与实践科研论文成果选编》《中国教师教学论坛》《中国散文家》《贵州散文》《贵州文学》《辽河》《遵义教育》《风景》《芙蓉江文艺》等报刊上发表。现为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遵义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教师教学论坛》常务编委。 问题,不是问题 陈楷 2003年我从新乐学校到群江学校,上级就明确我负责该校的全面工作。那时,群江学校就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困惑着我们,而这个问题一直制约着该校的发展。那些年不比现在,一个学生的学杂费只有40元(不含课本费)。全校学生200多名,还有一名代课教师和两名民办教师,所收的那点费用拿来开教师工资和办公支出,基本上所乘无几,捉襟见肘,谈不上解决学校的其他问题,更谈不上要解决学校的大问题了。 当时,该校摆着的大问题,就是村里和学校共建的教学楼,其中就有三间教室是属村里的,还有学校厨房都是属村里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这事由当时的历史背景造成。后来,村里新修了办公室。村里从支持学校发展的角度,只要求学校付5000元,其教室、厨房归学校所有。要不然,村里就以5000元把厨房卖给当地一村民,他们之所以为何要这样,是因为修村办公室差5000元的基建款。没办法,前任校长就动员一教师拿5000元给村里。就这样,学校“完整”地掌握在我们师生中。 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就是如此。学校的故事不能画上圆满的句号,别人不能为公共事业总垫着自己的钱啊。时间不是由我们控制,时间更不容许让我们拖着,按当时的口头约定,学校在拿不起钱的情况下,学校厨房自然归垫钱的教师所有,况且已经拖了四、五年。就为这事,学校多次向总校反映,总校也没有办法,总校又向县教育局反映,教育局也是没有办法。更有甚者,我们会别出心裁地,让当地和机关的县代表在县人大会上把该校存在的问题作为提案交上去,因金额不大,上不了提案,问题就这样被明摆着。如果此事解决不好,那就意味着学校不完整,不完整的学校这意味着什么?更不要说学校要发展了。 问题就这样千头万绪地摆在我面前。我作为一校之长,我将意欲何为?全校师生望着我,群众也望着我,我只好多次向各级领导反映,其结果是跟前面的结果是一样。为此,我开会多次探讨这个问题,仍然是个问题压在我们头上。又是在教师会上,我在会上把我的想法说给教师们听,哪样一个想法呢?我说:我准备给县里的主要领导写一份报告,反映问题,看是否有个结果。教师们听了,除一人发了言,其余的都沉默。这其中的气氛压抑得我颇感难受,这将意味着我只能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无力回天。难道真的会无力回天吗? 我反复斟酌,反复思量,差不多夜不能寐,最终我还是把报告递交给了时任县委书记的刘兴万同志。正如陆游所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过多久,总校领导唐庆能校长忽然打电话通知我,让我立即放下手里的工作,到县里财政局去跑一趟。我知道是我那份报告起了作用,我如释重负、心情舒畅地赶到县城,把钱抱回了家。 接下来的事,当然是把钱送到那位教师的手里,学校因此完整地回到我们手中,不,是回到了我们师生的心中。问题就这样解决了。问题解决的背后,当然是我们教师的欢喜,是我们教师的激动,我差不多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件事。学校的问题,在没有解决的情况下,它就是问题。当学校的问题得到解决了,一切都不是问题,对这点我深信不疑。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不知为何,这么多年,可这事就这样在我心中揣着,记忆是如此清新,以致变成了永久的惦记,惦记这事不只是我,应该还有其他人吧,甚至还有许多,而永久的惦记却是温暖的,我真有如坐春风的感受…… 贵州省遵义市正安县土坪镇幸福完小 邮编:手机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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