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悟痛 |
正文 | 去年暑假去南京面试,仓促之下买了一双鞋,样子是很喜欢的,面试完后没怎么穿了,因为鞋子太硬,穿着磨得脚生疼。过了一个冬天,又到了这个季节,如今已落魄到连双鞋子也买不起,于是又拿出来忍痛穿。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都脚痛得龇牙咧嘴,后来勉强穿着下班出去逛一圈,到现在,满脚都是被它磨得伤,但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这只是肉体的痛,灵魂的疼痛也是如此。 或许开始的时候觉得尖锐到难以承受,正如此刻,如鲠在喉,纠肠百结,万箭穿心。痛处的伤口,就像一只美丽的黑蝴蝶,落到艳红的伤口上,如嗜罂粟;就像黑夜里莹莹发亮的香烟,吞吐间感受那份畅快;如历尽刺痛的一枚刺青,感受那种存在感。但慢慢的,这种痛也就钝了,也会发现,自己永远比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最后的最后,汩汩淌血的伤口也只会变成一道疤,丑陋而坚硬,蜿蜒虬曲,是皮肤上开出的最灼灼刺眼的花朵。此时,不要去掀翻,因为那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踩不到底线,只有软绵绵的跌落,陷落……是一包密麻麻的蚁穴,一不小心,这些黑灰的幽灵就会跑出来,无边攀爬,所到之处,啃啮,吞噬……待伤疤褪去,留下或浓或淡的印记,这里的神经变得麻木,不再害怕揭开,不再惧怕碰触。 以前,痛的时候流下泪来;现在,再痛也只会把咽到心里去。痛的时候蹲下来,不要说话,拍拍自己,挺过去。 ———— 2012年6月8日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