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花儿入心 |
正文 | 小时候走亲戚,乘船度过清清的河面,爬上高高的河堤,耳畔是陌生的软软的方言。人家屋前开着红的黄的美人蕉,朵朵艳艳的花儿倚在美人蕉的头上,美人蕉的腰杆愈加的挺拔,叶儿愈加的碧绿。如果来一场雨,那美人蕉的叶儿是否会奏出雨打芭蕉的旋律?走过一个个村庄,村庄的田埂上是一朵朵洁白的菊花,长大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么白的菊花了。 美人蕉菊是艳丽的,艳丽得如盛妆的妙龄女郎。长大后,发现素装的植物也有它的吸引人们眼球的地方。 吊竹梅,紫绿色的页面夾着灰色,叶背紫红色,茎蔓生,整日地不见阳光也蓬蓬勃勃的。 文竹,茎如竹有节且挺拔,它的叶纤细秀丽,如层层翠云,文竹的身姿俊逸文雅,坐在它的身边,手执一书,心上清风阵阵。 丽穗凤梨,叶如玉米叶,只是没有玉米叶的锋利,花大大的红红的。 矮牵牛,它没有野生牵牛无拘无束的疯长劲,也没有野生牵牛的缠绕情。它只是静静地占据着它的一点小地盘,没日没夜地吹着它的紫的红的喇叭。 含羞草与矮牵牛比邻,无所事事的时候我就挠挠它。一次,我和女儿在阳台赏花。微雨后的含羞草绿色正浓,我和女儿喜爱地抚摸它的羽状叶,那对生的片片羽状叶倏地合并在一起。看着含羞草的那个害羞样,我们的指尖在它们的叶片上迅速地飞动,含羞草接受了我们指令,把它们可爱的脸儿用双手掩起。含羞草也有开花的日子,球形的,紫红的,高高地举着,这让一向朴素的含羞草着实风采了一阵子。 金银花在铁网上攀爬着,茎蔓探头探脑地寻找着落着点,只要找到了它的安身处,它就温柔地缠上去,一圈又一圈地想把冰冷的铁捂热。它的金色的洁白的花儿吐露着芬芳,惹得蜜蜂在阳台上嗡嗡地飞。 暑假去武汉的日子多,沿途夹竹桃总是灿烂地笑着。火车歘的一下从夹竹桃的身边飞过,那艳丽的花儿竟似桃花的妖冶,如美人酒后的酡红。那洁白的夹竹桃花如素面美人,如翩翩仙子。 街道两旁绿草丛生,朦胧的街灯把一朵朵花儿的身影勾勒。女儿笑问:“妈,这植物叫什么?”我边走边瞟了一眼那蓬蓬的草,“黄花菜!""你要不要摘一把回家炒着吃?我也要告诉你,路边种植的植物是不能摘的。”“我不摘难到就没人摘?”“妈,它是萱草,不是黄花菜,可它俩长得很像。”回到家,上网查了查,黄花菜和萱草还真不是一回事。 入秋了,有些花谢了,有些花也要开了,阳台上那盆茶花是否如昨日般如火如荼呢?我期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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