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梦回钱塘,春娘 |
正文 | 2012年7月12日,我把行李搬到我们市里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在那里租了一见屋子,打扫一天,终于把房间弄得整齐干净了, 正值秋月之时,夜晚十分清凉,月隐星稀,我洗了一身臭味,美美地躺在软软的床上,梦,有时不是你经历的事却不知不觉却做了。 —— 题记 钱塘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地方,人来人往,房屋没有现在的整齐,大街小巷,大路两边,叫卖声不断,正值烽火战乱的时刻,这片刻的安宁却在不经意间打破,人们急急忙忙收拾好物品,匆匆忙忙地躲避起来,大街一片狼藉,我站在桥上,似乎此事无关风月,似乎在感叹国人的命运,我一身淡淡的装束,在那烽火四起的年代,也算是富裕,我由于接到姨母的命令,却不得不来访她家故居——钱塘湖,这里没有刚才集市的零乱,清风拂柳,碧波粼粼,燕子在水中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波纹,右边有座亭子,它的存在,似乎多道墙而不足,多装饰显得多余,两排细柳就像一群喜欢嬉戏的少女牵着手,围成一圈,把亭子抱在中央,路过亭子,看见一所大院,装潢古朴却显出它的不平凡,走进大院,正门处,姨母亲自来引我如堂,表姐徐君莲吵着要看看小表弟,旁边有她在上海从文时的两位同学,一个是亲戚关系,叫方婷,一个是家门,叫徐烟霞,表姐一双眼睛灵动的看向我,好似奇怪,却娇羞得不敢上前,姨母面带微笑的说道:君莲啊!这是你表弟,叫亚奇,你过来认识下。我主动起身向她问好,伸出左手,亲切的握了一下,然后表姐领我到客厅吃完了晚饭,便叫一位佣人带我上了阁楼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不宽不笮,打开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湖水。少爷,这间屋子是夫人给你选的,夫人说你从小喜欢依水而居,所以选择了这里,若不合适,可以换其他间,我点下头说道,阿姨,你去忙其他事吧!我很喜欢这里,交待了一下,她就出去了。这这里貌似生活了好几天,大家都不再那样拘束了。 由于精神上的的疲惫,睡觉时总喜欢打开东窗,沿东窗望去,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后面有间烟雾飘渺环绕的厨房,四周青松围绕,前面是后门,连着集市街道,两三个少女站的整整齐齐,昨夜姨母说佣人不够,就托人找了几个,我梳理好一切,把所带的书整理一遍,后来表姐带来一位少女,自称“春娘”,一位乡下少女,皮肤不黑不白,正好适宜,一身粗衣相宜,后来的每天都是她在帮我整理文件,打扫房屋。 表姐对我说,亚奇,那个春娘的女人很有志气的,我今天才教她的礼仪都学会了,并且落落大方,我忍不住看她这身打扮,所以求了母亲好久才将我的那件衣裙给她穿上,你看看,表姐君莲用手拨下那个叫春娘的少女转动,飘飘仙子,好似金鸡变凤凰,低俗不显,更胜高贵。 我把我的手稿认真的读了一遍,就下了楼,听到一声声叹气和不满,我就巴结表姐,想听听为何感叹,徐烟霞却打住了表姐,却激动着说:春娘是个苦命的女孩,她的丈夫是个满脸刀疤狰狞的男人,常常殴打她,还把春娘为人洗衣的钱拿去赌,并不满,还说她怎么不多洗一些。 春娘多大年龄了,我问。 方婷打住徐烟霞的话,抢先说:春娘今年十七有八,由于多年来战乱不断,父女生活困难,后来才被卖给那个男人。我也沉沉了一会儿,正值秋夏,我每天都去钱塘湖边,感受着这乱世中的气味,我正思绪中,突然表姐在亭子处唤我,我就走了过去,表姐生气的说:今天春娘的那个男人来我家了,并且把春娘带走了,春娘临走时,好不甘的求我娘,她不想离去,后来被那男人找了两个壮男带走了。我的脸色从来都是处事不惊的,听了这件事之后也像表姐一样生气,后来我平静下来,却不再去想。 由于收到同学李冰的来信,我就匆匆告别了钱塘,姨母叮嘱,这次没有住多久,下次来一定要多住一些时日,就这样,我踏上火车来到上海,回来时李冰早已备好酒菜,我们边喝边聊,于是他就问这段时间在钱塘发生的事,后来提到了春娘,却让我们的一大文人李冰也忍不住窝火,当时他就央求我要想办法解救她,我也无奈,后来代涛来了,她一直询问这询问那的,后来她听说有这样一件事,连一向娇横的她也感叹这年代的女子地位。 再一次来到钱塘,却没急着去姨母家,找了一家饭店吃了一顿饭,届时,看见了她——春娘,本想喊她,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答话,于是就把头深深的低下,后来她走到我的身边。亚奇先生,上次你的钢笔没带走,我一直想到要交给你,听徐小姐说,你已离去,却迟迟为还上,我恩了一声,本来有好多话要问,却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出发,她走了,还是那件表姐送的衣裙,那唯美的身躯勾勒出她不属尘世的美,我的日记中,总写着,春娘,我想掐你腰,我的心里总想着春娘我想捏捏你那脸蛋,我在夜晚总想着,你那一声呼唤,夜晚一片寂静,我又回到姨娘住处,湖波潺潺,流萤飞舞,清风少许,却没有心思在看这风景,后来听到表姐说春娘的事,她说春娘的男人说,若想离去,请凑齐50块钱,她就走,我当时激动说,我出10块,表姐也出了五块,最后不够数,于是表姐去求了姨娘,姨娘训了表姐一顿,后来的事已不了了之了。 春意迷茫,又是一年春天,钱塘湖边多了一座酒楼——忆香院,老板娘是春娘,下面的女同胞们拉客声不断,酒楼生意很好,我这次住的时间很久,却比上次更加心伤,提笔于书书不出钱塘情景,心憾于世世间苍凉无可寻。一声铃响唤醒我梦中伤感,起来时,不觉眼角泪已成痕,梦为何那样凄迷,却流离多少女人的不归路,梦,千寻百转,留下一丝哀叹却说不清道不明,梦我的前世,唤醒我今生,梦中春娘,恋安好! 此文出自亚奇文集腾讯网http://user.qzone..com//infocenter#home 亚奇 望关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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