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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在,你知道却不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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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走在大街上是有点不正常的。我渴望遇到一些科学无法给出令人信服解释的事情,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一个伟大并且平凡的市井。这样下去,据说就会荒废掉几次轮回才能得到的人生。我又怕自己遇到自己无法应对的事情的时候会很惨的样子。就像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激动和怯懦。因为我已经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去走路了,所以这些心情在回头看来都是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我容易觉得绝望,因为很容易的就看到希望。就像写作文,老师说我的文章只是一些小学生不会的词句堆出来的骨架,联想起现在的生活也会觉得差劲是从小到大都跑不掉的事情。可是后来老师也说过我写的文是沉淀的成熟的东西差了两分就是满分了。我也觉得生活其实不会把人逼进死胡同,大多数时间里还是自己钻牛角尖。不执著就不会感到烦恼。

我是不是顿悟了,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我活过的心情与世界观是不是和大部分人都是不同的,为什么没法去理解别人,也不能被理解。我承认我习惯孤独的状况更多于交流,这已经不是和某个对象交流的问题了,甚至很好的朋友也会无话可说,我却害怕尴尬,只好找些话题拼命延续一段谈话,直到无话可说,无事可做。我有时候甚至抽离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孤独到陌生人一样。我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这般模样,因为每次看都觉得镜子里的人和记忆中上次看到的不一样,但毕竟还是逐渐的安心下来的看着。在陌生的东西看惯了总不会觉得奇怪,我就像一只百无聊赖的能把毛线球玩一整天的猫,这种孤独,我想只有深夜走在街上忽然想起要说些什么的人才能知道。每次我在心里呐喊着那些万神诸佛,上帝真主体会一下我的心情的时候,只能听到自己陈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有些人不会在沉默中爆发,也不会在沉默中死亡。爆发和死亡是沉默囚禁在内的。有些人扮演了沉默,有些人扮演了沉默之外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怎样做更好,我知道有些地方是要改变的,可是自己又觉得一切浑然天成,不是不知道从哪里下刀,只是懒惰的心情又占据了上风,既然如此,何必认真的去改变,既然都是缘尽缘灭的事情,也就无所谓前因后果。

和老同学聊天,我问她如果能把你喜欢画画的事情变成工作变成赚钱的途径不是更好吗,她说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想拿出来赚钱,对自己对自己的爱好都是不尊重。我对此话没做回答,因为曾经我也是这个想法,也因为我没有那个能力把自己的兴趣当成自己的事业。我又跑题了,这种意识流。看来我还是喜欢把自己和自己聊天的内容记录下来罢了。

我已经或开玩笑或认真的对很多美好的事物表白过了。如果是一朵花呢,它就会用凋谢回答我,如果是个姑娘呢,她就会用呵呵回答我。流言止于智者,聊天止于呵呵。当初叫女生不带姓氏就能招来假情敌,现在想闹点绯闻比登天还难。当然我也不希望一个姑娘嫁给一个半夜梦游的人,我这病不知道何时能够好转,善良的女鬼也不想多看一眼。

水滴在夜里依旧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今晚,他终于能够化身明月,维系着水洼的浅薄与天空的深邃。注视着,就能听到清雅的白低沉的颂诗,讲述过往的生活,无论沉在几千米的海底,还是悬在拍涯的浪尖。遗憾的是他的颂诗里只有大智慧只有大道理。市井里的我不能用到这些,我的生活没有沉在暗潮汹涌的海底,也没有悬在梦幻泡沫的潮汐。我是路过海岸的行人,只是海中的月光挡住了不能驻扎的的脚步,灵魂的悸动就因为这分秒的停歇溢出,睿智的眼神旋即被秋水的坠落砸的零散。沙子没有阳光的余温,海水就会裹携清冷。

我终于靠自己摆平一切坏情绪了,人们总是觉得善忘是可耻的。让我失忆吧。能忘记过去种下的的后悔于谁来讲都是幸福,看来人们不喜欢幸福。我想起了兔子的眼睛。兔子到底想要向我表达什么样的心情,不论它在吃东西还是在跳跃,不论它在我手掌上还是在笼舍里。那双眼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兔子眼睛里似乎写着接受和平静,不论我放它在草地上给它自由还是放在树上给我乐趣,无论我喂它早晨的青草还是半夜讲话吵醒熟睡的它,它似乎从来都在接受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没有为什么。眼睛看着我,有点好奇,有点依赖,有点懒散,有点漠然。兔子在期待我能理解它的眼神。现在,我每每感触到什么的时候就会想起它的眼神。我的悲伤快乐放在它的眼睛里就能更加生动真实,它的生命也不再停在过去的时光里。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都是可爱的,相比喵星人,我还是更觉得兔子来自外星。兔子们要不要起义,推翻天生红眼病这个谎言。仔细想想,那眼神里面全是狡黠,我估计我被兔子的温顺假象骗了。

对于夜晚,光亮是多余的东西。对于我,夜晚的光明是奢侈品。

小的时候回老家。站在摇摇晃晃的小船上,看着岸边的灯塔昏暗的灯光。我记得那灯塔已经废弃了,是亲戚点起来的灯,如果出海,一定要有盏灯点亮回家的航向。人生中遇到点灯的人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很多时候是一种自我安慰,如此才能在黑暗的卷起风暴的海面上油然而生一种回家的坚持。夜里的沙滩悄无人烟,那时候人们还不会过夜生活。世界恬淡的似乎是墨水用尽的山水画,我和弟弟躲在海岸的石头后面筑起的玩具,一会就被咸腥的海浪冲毁,然而我们没有放弃过似乎是不知道悲伤的不断的重新弄好。现在的自己,一点挫折就觉得命运的无端多舛,似乎生活比那晚黑暗的海边还要深的阴暗充斥着。听说海螺是上帝留在人间的号角,失忆的人能在海螺里听到过去的记忆,我,希望能找到过去的勇气。如果觉得冷,就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沙子里。温暖只能来自己的体温,我相信那些岩石那些海风都是温暖的,因为我的体温传递过去,灯塔的光明传递出来。树后或许有或许没有的鬼怪,天上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神仙,眼中或许有或许没有的幻景,心中或许有或许没有的悲伤。

我相信我拾起了什么,可是眼前有一片海,他广阔的让我认为自己的喜怒哀乐也会欣然接受,如果他不能依靠了,我还能找到什么如他一般的寄托。如今不会有人讲故事给我听,也不会有人再用粗糙厚茧的手抚摸我的后背,人生摇摇晃晃的似乎是漂浮在海上的小船,我们是孩子,期待着冒险和奔跑,期待着自由和风暴。

人生总是像一首动人心弦的歌曲,有浅吟低唱的安稳惬意也就会有急转而下逆水行舟的澎湃。要是能写一首歌曲能让人们都唱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当这旋律响起来一切关于生命之外的东西黯淡下去,这才是是世界转动着的见证。我为什么要信那些不怎么样的科学家告诉我地球是怎样的,我为什么要信那些满嘴谎言的政治家告诉什么是世界,我为什么要信那些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社会学家告诉我什么是人生。我深深地期盼着能哼唱一首你所爱的曲子,让我看到你的眼睛里有了流淌的生命之河,纯洁的,清澈的。包容我的。

我总是看不清这世间的真理,但又执着的希望自己能够明了这一切背后的秘密。可是世界就像一个躲在深闺的女孩子,藏着她从未面世的秘密。也可以说我是想找一条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通道,尽头是豁然开朗的桃源。我是有多么的胆怯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就像是洞穴门口被放着自己同伴尸体的蚂蚁,我可以躲在窝里一整天来躲避洞口并不存在的危机。我用放大镜聚焦的每一个蚂蚁和被我毁坏的每一个蚂蚁的家。我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渺小。

苹果的圆满坚持不了太久逐渐的变成丑陋的褶皱,上面的笑脸从清晰变得模糊,从美丽变的不堪入目。签字笔的墨水并不能保持那么久,故事也都会在孩子睡着后被结束。没人听得故事讲给谁呢,谁又会在意一个没人听得故事有多少曲折。我终于能放下过去的正确或是错误,我的释然来自如此强大的内心,我竟然能够把从前的所有点滴都放下去了。我不会有噩梦了,我不会有焦虑了,我不会有不堪的时光了,我没了错误了。每次回想自己的路程都像一个观影的旁人,根本就是随意看看而已。看着那些画面中或哭或笑的自己,只是觉得一个熟悉的演员演出开始了。我又似乎沉稳的不会轻易的去鼓掌或是批判。会有人说我这是冷漠的表现吗。我觉得这并不冷漠啊,只是看到一切都安好的进行着一直到结束,是一种恩惠。期待波澜不惊,这片海还是你知道那片海,在我没出生前就是这样。

我现在又站在这片海的面前了。

也许除了海没变,剩下的一切都变了。也许是海变了,其他的一切还一如往常 。我觉得琴键之间的关系就像大海和海岸的关系,当海水按照惯例来到海岸上,发现海岸线变得模糊了。琴键弹奏太久了,本来有漂亮的棱角的,现在也被磨的有些模糊了。那就这样下去就好了,不要打断海水涌上海岸的脚步,不要阻止棱角逐渐被时光摩挲,这片海还是我记得的那片海,在音乐没从琴键的敲打中传出来之前就是这般模样。

或许我应该迷路在一些路口的,然而我竟然只是嗅着风的味道就找到了你,我竟然沿着过去岁月没能带走的一点点线索就又找到了你,树与海终于又融在一个画面里了。真是上帝画作的风景。这是不是爱情,嗯?怎么说呢,我真的发自内心的愿意失去行走,失去思考,再千百年的注视这画面。不然,我见到你又是为了什么,我期望你能拥抱一下我和你。

然而我已经知道我见到你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我们行路之时不经意的回顾了对方。我总在最后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你背影消失才领悟渐行渐远的意义。我们本是沿着同样的轨迹朝着同样的目标而行的,如今这海边已经喧闹到我见不到你的足迹。你有多久没听听我们过去曾经听过的歌曲了,因为很多事情,我的心苍老的更快了一些,更喜欢温暖的午后听听熟悉的声音了。我不能大声的唱了,因为流沙总是从沙漏这边流向那边,旧的歌,不想唱了。你走的太快了一些,比我老的还要快。我只好放弃惴惴不安的追逐,因为人是喜欢心安理得的动物。

海水在记忆中是蓝色的,在夜里是黑色的,在梦里是明亮的。在我路过的时间里每一片海都分裂成无数的镜片,映照着我看到的或者看不到的世界。我会想他告诉我究竟我该怎么知道更好的方法去应对之后的苦难之后的转弯,我会想他能帮我承受一些我不想承受的东西,如此我也许能脚步轻盈。我太懒,根本不想应酬。抱着自然这本书,听着自然这交响乐逃避现实生活才是我的目标。现在的海真是阴暗的可怜,我又不期待什么能点亮这夜里的海,怕有人看到胆小怯懦的我藏在海浪里假装勇敢的冲击的岩石。我哆哆嗦嗦的躺在海边看着天空悬月,我知道抬头能看到天空,往上走一步就能更近天空一天。跌的粉碎的水,会重新汇聚。总是有人咿咿呀呀的来到这海边,期盼着他们看不到的过去和现在。你我都是水一般的流动,即便身不由己,命运也总会让我们重新汇聚。要学会等待,安安静静的等在这片终会明亮起来的海。我可以一动不动的,失去行走,失去思考,在千百年的对着你微笑,不然,我在命运中随波追流是为了什么,我等待着你能拥抱一下路旁的树木,亲吻一下流淌的水。

我会相信你说的道理,你的每一句我都可以点头承认。然而我的心是自由的。别在指望我正义的认为这是什么背叛,要知道我是戏子,我不禁的就会演绎出你想要的剧情。我自己都不能知道真实的心事怎样的,他左跳右跳着,我确定不了下一个点是不是他要的归宿,要是等到某一只青鸟远徙奔赴而来,不如抓一只乌鸦染了颜色。总是在最后我才明白,要放下不该有的矜持,世界的真相才会掀开她的珠帘。海阻了你远眺的目光,你就开始远行吧,穿过去。做一只乌鸦。

我不想结尾,我还可以写上再写两年。只写那么几个字,是我生命的意义。

你会懂得,现在不懂,也总会在以后的岁月里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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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1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