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心冷好个秋 |
正文 | 日早,天高的厉害,连风都是轻松的,嗅一阵,伸伸懒腰,原来有这么舒适的早晨。走上阳台,懒懒的惬意。然后发现,多少个这样安静的早晨竟然被昏睡过去了。于是早起,却又不适,竟也不能让一天精神起来。 喜欢对季节的关注,不管冷与热,都是对崭新的期待,源自内心的真实期待。 然后喜欢这样的秋田,尤其是杭州枫叶染红的秋天。夹杂着树的凉意,草却依旧翠绿的姿态,于是,这一切的静谧将是从一步步间窜过。不管是风,还是暖阳。或者守候的那轮弯月。 恋上江边的每一道风景,当身影在穿过每一个栏杆守护的堤坝处,轻健地抛开其他身影,骄傲地以为我在朝那个江水源头奔去。 于是,在夜晚,我也开始寻找。九月九的天气,伴着重阳的呼声,我们竟没有对自然的恩宠的赠予,于是自私甚至习惯地淡定面对很多事情。如果我那年四十五岁,我拿怎样的身体陪伴我剩下的四十五岁,又如何用热情来燃动四十五岁之下的人,或者我何以周全未来所即将发生的一切? 两次间不自然地搁笔,沉默的键盘,在这个下午三点又酣畅淋漓,我毕竟是这样希望的,竟是为了公交上的小见闻,或者这前前后后的诸多点滴。 一种形式就这样被定型,没有文体的突出,自我定义都是模糊的。是为了操练,却没有完美的一瞬,写这篇的时候尤为明显。而也巧的是,在寒冬之前,也在最后的秋意里,我发现着。 旁边站着一个男生,我侧着望过去,男身那边蹲着一个女生。 公交停在了一个杂乱的地方,上来了约莫二十个的老婆婆,叽里呱啦的杭州话对我来说完全是外语。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时候,即使她们在任何时候都应该甚至必须被尊重。而总有某些时候,或者她们偌大群体中的某些,肆意地享用着这种尊重,而这样之后,便不是某些,不断地扩大,泛滥。 女生站起来,那种表情在后来我才觉得是憔悴的。 我被这些老婆婆们推来挤去的,最后站到了女生的旁边。地上是吐后的残物。我第一反应是找公交司机要个袋子。就如往程的路上,司机师傅批评坐车的乘客一样,最起码的就是寻要一个袋子,因为最后还是司机师傅收拾残局,他的批评并不过分。 在我下车之前的十几个站的时间里,女生就是那样的蹲着,残物被踩在她的鞋子上。我也并没有找司机师傅要袋子。另一个提着画画大架子的学艺的女生递过来一瓶水,示意我递给蹲着的她,她憔悴地摇了摇头,继续把头埋在膝盖上。 我无数次地回望她,再斜过去看看旁边一堆夫妇壮实地坐在她的旁边,椅子的车壁上清楚地闪现着“照顾专座”的字样。夫妇两人在拉着家常,嘴里有节奏地在咀嚼着什么东西。 坐在夫妇前面的一个老婆婆些许安逸地潮后观看着公交的情形:有的老婆婆坐下了,是年轻人让的座;有好几个拉着后车门的长把手,一只只白净没有血色的手从上而下排列着,合着涩涩的方言,映着黑白相间的头发,不知道是怎样一场大型的活动让她们偶然挤在了这辆公交上。 这位老婆婆往后看了又向前巡视,终于坐在她对面的年轻姑娘要下车了,她又回头往后示意一个相好的老伙伴去离开的姑娘那里坐下,甚至用手嘟囔着老伙伴要赶紧。结果还是被第三个不认识的老婆婆给坐下了。 蹲着的女生依旧蹲着,残物随着这颠簸的车辆散开。几时发现,我脚下也踩着了。那几个并排捏着长把手的老婆婆下车了,我转身到这边,背对着女生。不时回头望望,可怜的并不是她。那一对壮实的夫妇,也许还在女生之后下车。 我想到了《搜索》,却暗自庆幸蹲着的女生被忽视在角落里。我很想问问她,我能不能帮她什么。 我到站了,天热地竟让我感觉不到秋的存在。 一往一返,思绪仍在僵持自己的问题,竟因为这样的一幕幕而主要记录。然后,也渐渐清晰的,是要去努力地寻找答案。追寻,在路上。淡定地活着,却不是淡定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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