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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路陌,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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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在窗外肆无忌惮地吹着,吹得路边的月季花都败落了,滚滚热泪从姊诺的眼角滑落,回想五天前,她真不该。

姊诺坐在写字台前,用手扶着额头烦恼着,她想,到底该不该离家出走。依她的话讲,她是受不了现在的学校和和现在的家庭了,因为在学校里,老师说她是问题学生,需要严加看管;在家里,爸妈又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并且不断的给她施加压力,这次妈妈又训斥她了,“你能不能好好学习呀?人家讲不吃馒头还争口气呢,你怎么都不争气呢?你如果不好好学习,不管你上不上得了高中,立马你给我辍学,别上了,正好车间正缺人手,你下来的话,我连工资都能省下不少,你……”姊诺想,这些话她都听腻了,都快生出耳茧了,但为何妈妈会突然训斥她呢?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班主任打电话回家说她作业没完成,上课走神的,但这些也都是家常便饭了,妈妈也应该习惯了,怎么这次回会这么大动肝火呢?也许,班主任又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了吧。姊诺越想越烦,越想越气,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地收拾起行李,从妈妈的钱包里拿了1500块钱后,骑着她的折叠自行车离开了家……

骑到半路,她停了下来,她有些累了,于是将车子折叠起来,招了辆出租车,去了北京西客站。一路上, 她忐忑不安,她想,她到底该不该离家出走。经过内心地无数次纠结,她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出门了,就不要想太多了。不一会,车窗外传来了一阵警鸣声,姊诺开始不安了,她不自觉地将头低了下去,她害怕警察是来抓她回家的。等警鸣声渐渐消失后,姊诺才慢慢抬起头,偷瞄了一眼窗外,才敢坐正了,但她又怕司机会问她什么,所以就在后车座上假装睡着了。大约半小时过去了,车终于到站了,姊诺付了钱,取了自行车,便进了火车站,却因错了车站,所以只好打的去了北京南站。

车票是第二天中午的,所以姊诺只好在车附近找了家旅馆暂住。旅馆里只有床位是最便宜的,姊诺便租了张床,买了桶方便面歇息了。躺在床上,她一直睡不着,只好看着电视发呆,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才睡了一小会,九点左右便醒了,于是她就收拾收拾准备进站了,但她刚出门就听见一阵警鸣声,心里一颤,又退回了房间,继续看着电视打发着时间,直到快快十二点时才离开房间,退了床位,推着自行车进了南站。火车室里,她焦急地等待着检票员开门,并且不停地打量着整个候车室,生怕见着哪个熟人。门终于开了,姊诺在拥挤的人流中将票递到了检票员手中,打了个洞后,就顺利进了车站。坐在运行的火车里,她的心里才踏实了些。车窗外,黑压压的一片,依稀看见飞驰而过的树影却显得十分孤寂。夜漫漫,姊诺有些焦躁不安了。

经过二十四小时的长途跋涉,火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延边。姊诺推着她的自行车走出车站的一刹那,她感到十分清爽,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休息了一会儿,找人问了问路后,姊诺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她干姐姐的学校。在学校附近找了间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二十一天的,房间很简单,只有一台电视和一张床,稍稍收拾了一下后,就去找她干姐了。之后的几天里,她便过着逛街,看电视,吃饭,睡觉这样简单的日子。

今天,她看着窗外无情的冷风和败落的月季,心里不禁有些凄冷,她想,身上的钱快花完了,如果没钱了,那之后的生活该怎么办?想想曾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禁泪流满面,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衣襟已被浸湿,她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后就和干姐去吃饭了。餐桌上干姐告诉她,爸妈已经在昨天傍晚就到达吉林了,想必很快便到延边了。姊诺有些诧异的看着干姐,随后便明白了过来,她想,应该是干姐通知的,她们也终于来了。姊诺,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安。

次日,姊诺在房间里睡起了懒觉,中午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将衣物穿好,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使她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无声地滚落。姐姐,是姐姐!姊诺的心里这样说到,她一把搂住了姐姐,却发现门后还有一位妇女无声地站在那里,她转身搂住了她并失声叫到“妈妈!”旅馆老板娘也欣慰地笑了。

姊诺退了房间,跟着妈妈回北京了。一路上,妈妈并没有指责她,只有询问与关心,虽然大家也是笑着聊着,但姊诺感觉气氛却十分压抑,她想,妈妈应该不会训斥我不辞而别吧。

到了北京后,爸妈并没有像姊诺想象的那样对她实行暴力,反而还为她转了学,她也渐渐安心了。

晚上坐在台灯下,姊诺静静地想,这次的“延边之旅”或许让她成长了不少,也让家庭的教育方法改变了不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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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2:1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