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们之间,就像是北回归线与南回归线 |
正文 | 就在50分钟之前,还属于太阳直射北回归线的范畴,一个人在床上慵懒了一整天,夏至了,是最热的时候了。 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另一个城市顶着炎炎烈日讨生活,现在却能悠然的睡到自然醒,想想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曲折轮回的?昨晚的雷阵雨,使得今天不怎么热。仿佛是特意为了迎接节日的到来,想必会有很多人外出旅游。依旧记得那位善良的阿姨,还有她做的鳗鱼盖饭,蜷缩在她家老式摇椅上的我,听她拉着家长里短,回味着淡淡心事,不知不觉睡着。那种感觉着的很好,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却可以那样默契,而她只有一个耳朵的听力。 人们常说,时间可以让一切面目全非。 所以,我的世界里,你来了,他走了,你们都离开了,只留一地的花香。 两条平行线,最美好的瞬间就是相对无言,却心心相印。 我允许,你也乐意,我们就像过往岁月里的浮萍,起不了任何涟漪。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在夜深人静时,你为我写下不朽的诗篇,有关青春、有关友谊、有关且行且珍惜的人们。 没有一句道别,一切原路返回,包括那个青涩的你。 有时候,我会讨厌自己,总是那么感性,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希望被人宠着。可是,爸爸只有一个,哪能时刻纵容我。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我又会怎么办?想着想着就泪眼婆娑,原来我还是那么害怕失去,难道是我得到的太少了,还是总在失去?那么,我又拥有过什么呢? 想到了那位阿姨,他的儿子应该结婚了,婚房布置的可还温馨吧。在那样一座适合生活的城市里,奋斗50年,为自己的儿子,应该不算是一件奢侈的事。听说女方会买婚车,还是尼桑新款,老一辈的心愿,在下一代的结合中圆满完场,想想门当户对也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说起现实,给我们历练的同时,又回馈心灵些许慰藉,载体就是艺术,形式叫做电影。 我似乎看见了为佣60年的桃姐。 我们每天都要重复同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哪怕憧憬尚未成形的未来。空气凝重,汽车喧闹,百感交集,那些认识的,陌生的,一个不差,一个不少。 桃姐塑造了一个从13岁开始为佣的普通妇女形象。70余年的孤寡生活,却得以善终,这是何等的幸运。这个冰冷的社会,这个同样忙碌的世界,又有几个人能善终?走进老人院,老人们的生活是凄凉的,那位苍老的奶奶, 从进来就没有子女探望过她;还有那位嫖娼成瘾的老色鬼;还有因尿毒症不得不早早住进来的中年女子;还有一直盼望儿子来探望的老太,还有..........孤寡一生如何,儿孙满堂又如何?桃姐孤独的人生已经结束,而且那么圆满。Roger和我们的孤独人生还在继续,我们又将如何终老? 生有时,终有时,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里,你既不是我的开始,也不是我的完结,那么该怎样定位你? 亨利*米勒作为美国文学史上的创新大师,著有自传体小说《北回归线》和《南回归线》,将他丰富的人生经历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在宣扬人性美上起到解放时代的作用。就像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手中一样,他的个性化文风,一开始受到世人的排斥和摒弃,就好像是自然界中北回归线和南回归线之间的距离一样,遥远的只剩下数字而已。阅读亨利·米勒是一次感觉与想像力的清醒复苏,好像“陌上花开,君可徐徐归”只是一个缩影,不来不去,不远也不近。 或许,是我太年少了,所以看不清我们来时的方向。 纠结着,徘回着,却始料不及你离开的身影。倘若,我早些明白,有些回忆注定是要被珍藏的,那么,天边的云彩还会像你的笑容一样久远么? 我开始慌了,不是因为再也看不到你,而是,我脑海里渐渐模糊的你。我不知道5800公里到底有多远,感觉你一点一点被撕碎,大海里,空气里,土壤里,草木中,缺失的那么快,最后拉向两端。一生那么长,又那么短,你来来去去,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何必在乎停留? 最冷与最热之间隔着什么?是春天的万物复苏,还是秋天的果实累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冥冥中自有定论,我想,不需要谁为谁去定位。在极端之间,总有最美好的风景,那就是我们之间短暂而又美好的相遇。 分既是合,无须感伤,你说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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