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童年回忆之大杂烩 |
正文 | 很多朋友都来电说,最近我涂鸦的文字很悲催,阴郁得看不到一丝阳光。不是我见落叶悲秋,遇飞雪伤冬,为赋新词强说愁,是生活真的一次次地考验着我的隐忍。还好,我那颗乐观的心就算曾经有过动摇,却从来没有被征服和泯灭过。这么多年的经历对我而言,其实是一种财富。学着面对,学着接受,学着迎接,学着改变。当夕阳西下,美人迟暮那一天,我会静静地坐在女儿们为我购买的摇椅中,呷着一杯加糖的咖啡,小资着回味这些将来对我而言有着不同意义的丰富往事。人们都熟悉一句话: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定会为你开启一扇向外瞭望的窗。那么今天,就让我给各位朋友讲述一些孩童时代的美好往事吧。因为我世界里那扇开启的窗,在窗外,依然有美丽的风景,馨香的空气~~~~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镇,这里虽然有恶劣的气候,强烈的紫外线,但更有淳朴的人们,苍翠的雪松,墨绿的杨柳,绚烂的野花,美味的野果,汩汩的溪流,最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我无限美好的童年追思。 估计很多70后的朋友都在小时候玩过“骑马马”的游戏。带队的孩子站立着,后面一个挨着一个地弓着背,将双手放置在前面的背上,排成行。另一队远远地站着,等弓好背的说开始,就远远地蹦过去,张开双脚,跳上“马背”。当预约的时间到点的时候,弓背的没有垮掉,就换队。如果承受不起跨掉的就继续让这一对“骑马”。我小时候是个很野的女孩子,常常和男孩子一起玩这种游戏。记得有一天,我刚大雁展翅,跳上“马背”,还没来得及调整坐姿的时候,我的后背冷不丁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活生生地拎了下来。原来是被我骑的同学的妈妈,她瞪着一双大眼睛,哧着一口黄牙,竭斯底里对她手里彷如“小鸡”的我咆哮着“自古只有龙骑凤,没有凤骑龙的,玩的没有名堂,不知体统!”我吓得不知所措,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惊愕着,寻思:怎么玩游戏和龙凤有关联?? 夜晚降临,该是回家睡觉的时候却有着一群捣蛋的孩子玩耍嬉戏着。有的猫着腰守候在邻家的鸡窝旁,等别人都熟睡悄无动静的时候,伸出小手,快速将鸡拖出,不等其鸣叫就讲其脖子一扭,狎与腋下,一溜烟,无影无踪。有的却穿上齐膝的长衣到处装神弄鬼。我曾伙同玩伴们扮演过鬼魅,结果是我们没有吓着被人却被别人吓个半死。那晚,夜深,没有虫鸣,没有繁星,更没有灯光,我们刚飘到一户人家的窗前,就听到开门的声响,一部分人迅速躲到街边的招牌后面,一部分人就势趴在地上,只听见“啪”的一声,屋檐灯透亮,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握一杆火药抢,对着天空“啪”,震响透彻天空,高呼“小鬼些,滚回家睡觉”,紧接着“啪”,关灯,“啪”,关门。留下惊呆呆的一群孩子不停的颤栗。 农区的孩子可能比牧区的孩子更知道收割油菜的乐趣。在我们那个小镇,几乎没有其他农作物,在那个时候多的就是油菜。当油菜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黄,灿灿烂烂地。我们在油菜花地里照相,那个时候的时尚会让如今的孩子笑掉大牙。女孩子们都扎着所谓的“丫鬟头”,(就是头顶左右两方各挽起一个小“揪揪”,耳根两边再各扎两条小辫),穿一条无肩的裙子,裙子里是各色的毛衣,下身是统一的有两根竖杠的蓝色秋裤,脚穿一双白色胶鞋(有的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变黄的,还涂抹上白色粉笔用以遮盖)。每个人都红彤彤地稚嫩着笑颜。那个时候的笑颜是发至肺腑的最真实的笑颜。到了收获的时候,大人们就忙着打收油菜籽。他们用一跟长长的棍子做手柄,在棍子的一端挫一个空,放置另一跟短棍,短棍的一端链接着靶子,靶子是小木片用细铁丝串联起的长方形的块子。大人们洋溢着愉悦的笑脸,举起强有力的臂膀,不知疲惫地挥舞着手中的靶子。他们是不是哼唱着欢快的歌,说着他们听得懂的笑话,一粒粒熟透的油菜籽,跳跃着,舞蹈在周遭甜丝丝的空气里。临近傍晚,,孩子们用留下的枝干点燃火堆,纷纷拿来各家的土豆,红薯,放置火中,一边跳着歌庄,一边做着最原始的烧烤。每个孩子的面都是花花的,手脏乎乎的,分不清谁是谁,可是鼓溜溜的眼睛里是一汪汪没有任何杂质的黑。 冬天,很冷,雪无休止的下。大人们捂着棉衣,围坐在炉旁,聊着家常,抱怨着寒冷,憧憬着来年的丰收。孩子们却开始雀跃、欢呼。冰冻似天然旱冰场的河床上,孩子们或坐于自制的滑板车上放肆的跑跳(一种是用一块木块做面子,木块的下方左右各订一小块圆木,上面缠着铁丝,手里左右各握一根“抓订儿”;一种是用家里的大油桶子,横切口子剖开),或悄悄地趴在雪地里,手里牵着一根长长的线,线的另一端系着自立起的木根,木根的上方扛着扁扁的筛子,筛子下面放置有少许的大米。红着鼻子,流着鼻涕,贼溜溜地守候前来觅食的麻雀。严寒的冬日里,到处是欢歌笑语~~~~~~ 这就是我快乐的童年回忆,我把它翻炒出来,或许同龄的朋友们能从中品尝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甜蜜的回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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