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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天安门广场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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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广场的惆怅

天安门广场人流涌动。一些人的脸上写满了朝圣者的的虔诚与喜悦,一些人的脸上写满了探险者的得意与满足,一些人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沉思。

各种人在天安门广场带着各种情绪。

我属于看客一类,站在天安门广场,满眼风光北固楼,心中充满了惆怅。我愁我的肉体长城衰败了,愁我的灵魂大墙坍塌了。我老了,天安门广场,您也老了吗?我可以老去,天安门广场,您却不能老去!13亿人的心脏啊,您怎么能老!

小时候,天安门广场是一个传说中的美丽童话。感觉天安门广场非常遥远,遥远的像月亮太阳,遥远的像银河系的星云。漆黑的夜晚,站在屋外,抬头望天,星云连成一片,整个太空灯火辉煌,感觉太空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世界。于是丰富的联想在脑海中成像,感觉首都北京一定像银河系一样灯火辉煌。什么时候能到北京看看啊?银河系那样纯净明亮,那样浩海无边,那样光辉灿烂,首都北京一定是银河系的样子,看北京,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梦!

我妹妹在七十年代初期,去了天津,北京,我对妹妹非常羡慕。于是总想着自己也能到北京看华灯初上。于是晚上做梦,去了北京。梦中的北京乱七八糟,天安门广场怎么也找不到,找的很痛苦,于是梦醒了。

那时候,每放一场电影,总要加放新闻纪录片。纪录片片头总是光芒四射的天安门。感觉北京真美,天安门真漂亮,期待有一天到天安门朝圣。

直到1983年,我作为高考任课教师,去北京听高考命题的学术讲座,才有机会登上开往北京的火车。心情有些激动。还带上自己6岁的小孩,希望让他早早享受到北京朝圣的喜悦。

到北京看天安门,怎么这样矮小,感觉仅仅比县城的城门楼子宽大了些,建筑风格也就是县城的城门楼和钟鼓楼的风格。于是对天安门带了些许的失望。进人民大会堂,我是捂着鼻子进去,捏着鼻子出来的,那里边人身体留下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还有机会参观了中南海,看了囚禁光绪的瀛台和毛主席故居,感觉风景独好。进故宫,却是被皇宫的宏大建筑震慑了。在清朝,苍生是进不了皇宫的。能进去的都是够级别的大官。这些在百姓中昂首阔步,盛气凌人的官儿,进到皇宫两条腿一定吓的发软,不要说龙颜震怒,仅看看那建筑的气息就压的你喘不过气来。就是这些烘托着皇威和权威啊!这等金碧辉煌的建筑实在就是压在老百姓身上的大山!

8月,皇城太热,蚊子太多,汗流浃背,满身疙瘩,睡不着觉,大便排泄不出来,处在虚脱状态。这就是第一次进北京的感受。

第二次进北京是九年后的1992年。我做了教育战线的逃兵。"家有三斗粮,不做孩子王"。小时候懒的要命。含辛茹苦养育我的母亲怕我长大不能养活自己。母亲教育我:死到临头,脖子也要伸一下。我抱着死到临头伸一下脖子的悲壮,辞别天底下最让人?羡慕的职业,扔了执掌了近20年的教鞭,抖落掉身上的粉笔灰,带着重新做启蒙作业的悲苦,走进一个大企业的机关从头学起。

几多惆怅。三十不学艺,我不惑之年才做学徒。但做学徒等于读新书。我喜新厌旧,不愿日复一日做重复的事。做学徒比做大师幸运,接受新事物的机会多。前42年我才碰到一个进北京开眼界的机会。刚走出教师队伍,我就有幸被派去北京参加中国人民大学的软科学培训班。心底的底色是惆怅的,但能在北京的著名学府学习是喜悦的。接触了全国各地集中到北京的机关工作人员,接受了人大教授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专家的培训,自然再一次到天安门广场。心情喜忧参半。

第三次进北京是1994年11月初。离上次进北京时隔3年。国家经贸委在北京展览馆举办改革开放15年成就展。这是一次国家级的展览活动。集团公司沈华仁总经理(后任人大副委员长)领队。公司郭经理领队。处里温主任策划展览。我写了一个展览解说词,培训了一个美女解说员。展板有宾馆下属专业展览室人员制作。我既无脑力劳动之耗神,也无体力劳动之耗力,只在经贸委和展览馆之间做些轻松事。住在西直门国务院第二招待所。吃的是自助餐。这是一次增阅历长见识的经历。我一直和中学生在一起,实际上我没有社会阅历,呆头呆脑,走出学校和一个傻子一样。因此我这个懵懂人需要见识世界。这次办展览,也算一次长见识活动。展览活动开幕后几天,接到通知:全体党和国家领导人要观看展览。提出安全安保要求。要对展览馆清场。所有布展工作人员要确认身份,审查资格,领取通行证。当晚,江泽民、李鹏并未如通知观看展览,据说有零时外事活动。其他领导人及各部部长悉数到场。朱镕基在我们展位前停下来,和公司经理谈经营发展情况。之前,朱镕基到公司视察过,和公司领导已经是老相识。以至朱镕基任总理亮相记者招待会时我们公司经理在主席台是答记者问的企业界代表。此时此地我有机会和朱镕基面对面看他和公司经理交谈,也实属一个人生经历的大场面。朱镕基穿戴是朴素的,面容是亲切的,看上去比下边一个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科长处长要朴实许多。我倒也没有见到大人物的激动和兴奋,就感觉和我见过的农民大爷和工人师傅也无什么本质区别。这应当是一个国家的希望的形象,我对他能领导好国家毫不怀疑。还对面见到胡锦涛一个人行走在展览馆,并无前呼后拥的簇拥。李岚青副总理也无陪同,有些皱皱巴巴的衣服显示的是一个读书人的气质。邹家华副总理在我们留言簿上留了言。财政部长刘仲黎和其他几位部长也写了留言。总的感觉国家领导人的形象确实比基层科长处长的形象好很多。展览结束时,中石化副总经理阎三中为所属企业布展工作人员举行一个类似庆功的宴会,与每个工作人员举杯敬酒。这是我和一个副部长级别的干部碰杯。在我的概念中,敬酒就是尊贵的有身份地位的人对卑微的没有身份地位的人的一种礼貌和尊重举动,显示一个大人物的教养休养。结果在基层,一些没教养的家伙争先恐后地给一个科长处长低三下四敬酒,这实在是没有摆对自己的位置。除非他们敬酒你再回敬。这是一个副部长级别的人给我们普通人的敬酒,显示的是首长的修养姿态。我"受宠也并不若惊",象征性地碰一下,给领导一个回报的礼节性微笑"仪式"就结束了,部长敬的这杯酒并没有喝下去,因为我平时不喝酒不抽烟,不唱歌不跳舞,并不是"感情深,一口蒙"。以至后来有些人品不好的小科长给我敬酒,我吹嘘说抱歉,部长敬的酒我都没喝。展览期间,主办方国家经贸委还举行了全体参展人员参加的规模宏大的餐饮聚会,不过吃火锅,领导人也没敬酒。在大约20天左右的展览中,后来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当时的中石化总经理是总公司参展领队,整天和我们在一起,看不出一点大领导的架子,平易近人,给人非常好的感觉。还表扬我们公司的展板制作的好,今后总公司的展览也委托你们做。总公司总经理的表扬,使我们公司领导也非常高兴,晚上招待我们吃饭喝酒,参加的另一位副经理和多位各级领导频频给我们敬酒,我这个山珍海味识不全的九等公民第一次在祖国的首都北京喝醉了,有些体面场合下的丢人。

第四次进北京,是1997年,到中石化管理干部学院学习。寒冬腊月,北京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银妆素裹,非常漂亮。见到的大人物主要是总公司和学院的厅局级领导。有几个专家讲课,讲的也不错。但影响深的不是学习内容,是南方石化企业来的一波女孩子,对我非常友好,上课休息,围着我转。有的问我是否维吾尔族,我说是。有的问我的民族,她们说我是什么族,我就逗她们说我是什么族。南京来的一位川妹说我特别像英国的皇家海军军官。女孩子的溢美之词到也让人愉悦。我知道自己很丑,眼窝深,鼻梁大,身材到是直的像个军人。学院送大家去天安门广场,第一次到北京的不少。大家很兴奋,冻的瑟瑟发抖,但彼此拍照留念,充满对天安门广场的敬畏。

第五次进北京,是1998年秋高气爽的季节,到大连出差,去的时候取道青岛,烟台,蓬莱,威海,乘船到大连。回来时路过北京。这次北京路过没有留下特别印象,只记得去清华大学看读书的孩子后就回兰州了,对游北京似乎淡了。

第六次进北京是2000年年底。中国石油教育学会召开会议,交流研讨石油高校继续为石油企业服务和石油企业的企业教育问题。石油高校虽然已经从中石油分离到地方,但他们对中石油感情深厚,难以割舍,行动上依然把中石油作为主管机关,并争取部分经费。因此一些石油高校书记院长和有关处室倾巢出动参加会议。会议的规格也比较高,中石油郑副总经理出席会议。会议在西长安街的科学会堂召开。会议休息间隙,我们在一楼大厅散步,忽然发现许多熟悉的知名科学家也在大厅活动,到一楼会议室探头看了一下,会标是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两院院士大会。可见会议规格非同一般。而我们的会虽然也是一个部级会议,但显然不比人家的国家级科学家会。我参加这次会并有我的论文提交和出版,在我生活中也算一个很有记忆价值的在北京的事件。

第七次进北京是2001年。到石油管理干部学院的石油教育编辑部参加一个通讯员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各石油大学学报编辑部和高教研究室的学者教授和企业教育培训的人员。总公司主管人事劳资教育的局长和该局几个处长出席会议。开会没有太重要议题,无非是抓好组稿投稿,办好刊物。这次开会影响最好的是报到时,编辑部三位女编辑非常友好热情,第一句话居然是:您就是张博学?反问:您们知道我?笑答:太知道了。您和独山子的罗伯毅虽然没见过面,但您们的文章早已给我们留下深刻影响,所以早就认识了。京城的美丽女编辑的如此夸奖和热情接待,是这次去北京的最美好记忆。美女加才女的编辑,您们现在好吗?

第八次进北京是2003年。到辽宁抚顺参加石油教育学会企业协作会。来回都是路过北京转车。回来时正是国庆节前夕。秋高气爽,天安门广场花团锦簇。热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3周年的巨幅标语挂在广场。我在花坛前对着天安门照了几张相,当晚就熟睡在卧铺车上向回家的路上疾驶。北京来的次数多了,再没有游览的兴致。倒是辽宁的行程占居了主要位置。游览了新宾县清王朝发祥地的清祖陵,沈阳的清东陵,清北陵,和沈阳市容,感觉沈阳市也是皇家气势。还参观了抚顺雷锋纪念馆,本溪的溶洞,游览了岫岩的凤凰山,看了岫岩玉,游览了丹东,看了鸭绿江对岸的朝鲜。感觉东北是满山遍野大豆高粱的好地方。一路上也听了东北企业一个处长的牢骚:他说,66年大串联,我站在山海关,满载原木,粮食,矿产和各种物资的列车一列接一列开向关内。东北是粮食和工业基地,支援了关内的经济建设。现在东北的资源枯竭了,经济不景气了,东北的大批企业或倒闭,或改制,大批的工人下岗,失业,心痛啊!

据说,后来海南成群结队的站街女来自东北的下岗女工!由主人到妓女,这是怎么的残酷!

是,1999年那场工人下岗大潮,把中国人的脊梁再次打断了。据说大庆发生了万人哭坟事件。就是工人还有下岗干部,到铁人王进喜的坟头去哭:我们从玉门转战到大庆,为国家解决了石油急缺,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却让我们下岗,这是杀戮功臣啊!

其实,岂止东北企业,西北也一样啊!1999年,企业大规模改制,职工大规模下岗,我们企业一个早上宣布7000人下岗,主辅分离,优良资产和不良资产剥离。企业职工恐慌,震动,不安,结果一个有显著企业文化的凝聚力很强的企业被肢解的支离破碎,四分五裂,人心打散,企业处在极大的精神萧条状态。减人的目的是增效。但实际情况是人减了,企业伤筋动骨了,却一点都不增效。因为一个资金密集技术密集的特大企业,员工的工资占的比重非常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只要没有事故,效益就很好。强迫性的肢解企业实在是下策。之前有主要领导人说一定要解决国有企业的问题,没想到解决问题的方式是这样的损招。后来媒体披露,是权贵们的子女要优良资产,所以甩包袱,用工人的牺牲换取他们攫取国有资产的改制!我对国家领导人的领导能力打折扣了。主辅分离,一套领导班子变成两套,管理人员反而增加了,以致折腾几年又不得不重新合并。

伴随职工下岗主大潮的还有三个副大浪:一个是贪污大浪,一个是生杀予夺的皇权大浪,一个是跪下磕头的媚权大浪。

革重组大潮把我的领导由公司管理十几个人的职能处室的处长变成了管理技校,党校,培训学校,各二级厂教育科整合到一起的培训中心的七八十个人的大领导。于是一个小鸡巴处长华丽转身为一个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他就在单位以一个泥鳅的骨骼做龙的腾云驾雾状,弄起一个贪污大浪,皇权大浪,太监大浪。

先说贪污大浪。

早在重组前,我那个处长指示我起草一个文件,提取各二级厂教育经费的%2?5做公司到职工教育经费。每个季度每个厂上解到教育处的经费各为5到6万,总计每个季度收到现金支票30多万,一年100多万。这100多万每年象征性办几个培训班,每人发支笔,发个笔记本,领导讲几句话,吃个饭,花个万把快钱。其余资金和干部培训、工人培训的科长合伙就不知去向。重组前夕,处长指示302厂教育科长把当季度的5万经费提取现金交到他手上。302这样,其它厂是否也这样?交到他手中的钱哪去了?

教育处每年向省教育厅要回教育附加返还130多万,也是现金支票。征收教育附加费是从公司经营中征的,返还的钱不进公司的帐,公司也没人过问,其他人不知道这钱。这笔钱就在经办人和处长之间消失了。

公司为了多一些子女升入大学,每年搞假定向委托培养50人左右。每年委托培养费公司从财务大账划拨到有关高等院校。学生毕业,回公司的可以不收个人委托培养费,不回公司的,个人须把2?5万交到教育处,教育处开证明到大学,大学才给学生发毕业证。委托培养的学生几乎很少回公司。于是教育处保存了100多万退回的委托培养费。各类支出50多万后,还剩46万,在职工下岗,单位重组后,这笔钱从前保存者正规帐本用一张纸交到后保存者手中只剩26万,这26万保存在某人手中也不知去向。

重组后的2000年公司给核定经费300万,几十名职工的人头费100多万。那时的工资高的1300到1500,低的不到1000。这些经费的一部分也流向不清。

教育处合并到教培中心,每年仍有50名左右的委托培养生需要把人均2?5万的委托培养费交到培训中心,开一个证明才能到学校拿毕业证,派遣证。以1998年为最后一批委托培养生算起,交最后一批委托培养费的到2002年才能截止。这些人每年交的上百万费用,既不入财务帐,也没局外人知道,公司知道的人或者下岗了,或者淡忘了,谁也不知道还有这笔钱,侵吞下去连痕迹都没有。我同学的小孩就是在这期间退交的费用。

培训中心派人培训格尔木部队柴油发动机。这个部队负责格尔木到西藏的燃油输送,每年也向培训中心交好几万培训费。这个费用也被私吞了。相邻的水厂也曾交过有关培训费,水厂教育科长亲子对我讲的。这些钱都被合伙私吞。还有改制企业委托培训的费用,专题培训向公司申请的单项费用,都在经手人团伙中分赃。

2001年单位房改,所有单位人员均是有房户,唯独一把手和自己的办公室主任是无房户。住着全公司最新最大的房子,公开公示自己无房,公开公示自己的无房补助金,再公开霸占一大套最后的名为商品买房实为福利分房的价格极便宜的房子!这种房子群众掏加倍的钱也买不上!群众说众目睽睽下这等厚颜无耻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丑事不敢做!但权势者为刀俎,无权者为鱼肉的状态下,人们敢怒不敢言,背后谩骂,当面噤若寒蝉!当时撕下三榜公布的公示榜寄到焦点访谈,也许这个小丑会全国出名!但善良的人做事总会留下充分余地,没有人撕下榜惹事生非。

我很丑,你不敢嘲笑我,我会让你下岗,丢饭碗!

教师们私下议论:现在的领导不是贪,是在抢!

2002年承办总公司教育学会企业协作会年会,人均交会务费4000,单位交会员费6000,还有会议代表的住宿费,全部交现金,然后把这笔现金置换出来,用单位的转帐支票走帐结算。20多万会议现金就被侵吞了。我本来自始至终筹办这个会,起草各种会议文件,结果开会撇开我不通知会议任何信息,我还闭门造车为这个领导写会议纪要,写公司领导讲话和其他文字材料,生怕我的工作没做好被认为我故意捣蛋。会议进入代表外出考察,我什么都不知道,愤怒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抗议离开会议。后来打电话让我去开会,我知道没会可开,只是去分赃,几十万,给我分上三两千,说你辛苦,如此而已。我拒绝去名为开会,实为分赃。办公室主任连打三个电话没去。主任亲自打电话,说会议并没完,兴师问罪,大有冒犯太上皇后的讨伐气势,我骂了一句"农民!"甩了电话。他感觉冒犯了尊严,后来让豢养的鹰犬恶狗放肆侮辱我。

他豢养的恶狗是他提拔的人事科长。恶到什么程度?寻衅滋事,一个膘肥体壮的30多岁的狗天天挑衅要和一个50多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打架。卡掉我教师资格证,说我不合格。撕毁中石油职称评审任职资格文件,阻止我的副研究员聘任(我的岗位是教育研究室)!1977年恢复高考,我就是高考任课教师和每年的高考试卷评阅教师。我教书的时候他还在甘肃最贫穷的穷山恶水的甘谷的山沟里放猪。后来读了个中专,他就由一头猪进化为自己张口闭口必自豪的"知识分子"了!我却被他从教师的只是不能吹嘘为著名教师 位置挤压到文盲的位置!1999年企业重组后我又回教育行业,在核发教师资格证时他居然在市教育局说我不合格,市教育局居然能认同他的说法不给我教师资格证!当然我也不屑去申辩那个教师资格证!一个小小科长就敢这样做恶,就是因为一把手主子的怂恿!人事科长做这事,主管领导不清楚?更令人悔恨和愤怒的是当初他在我面前就是一条笑容可掬点头哈腰的哈巴狗,是我帮助他钻营到风光位置!他回过头仅仅因为我不搭理他而害我!

人可以在战场和一个将军斗勇,在帷幄和一个军师斗智,可以和一个君子说仁,和一个智者讲理。碰到这么些垃圾,你怎么和他斗?人和狗撕咬,人就被颠覆为狗,狗却被提升为人!

珠穆朗玛峰可以委屈求全把自己的高度下降到土堆和谐共处,但珠穆朗玛峰把高度下降到一泡狗屎求包容和谐并和狗屎称兄道弟从而抬高狗屎的高度也就太苛求冰清玉洁的珠穆朗玛峰了!

现在许多单位是家天下,团伙天下,封建小朝廷,贪污、作恶都是以组织名义下团伙进行的。

国家的干部提拔制度到了非改不可的程度!混进大小干部队伍的坏人为数不少!干部队伍就是垃圾提拔垃圾,猪狗提拔猪狗!全国暴出从国字级,省部级,厅局级,县处级,蝌蚪级的犯罪嫌疑人数不胜数,卖官买官司空见惯。中组部,省组织部,地组织部,县组织部怎么解释自己的工作?一个徐才厚,提拔了徐家庄的30多个将军。一个周永康提拔了抽油机下的许多省长。在基层,一个狗处长可以提拔一群狗科长!

我本来想超越界限的反击,但送他进监狱也有些超越分寸。他不懂做事的度我还的把握做事的度。他曾经利用过我,让我写全国性会议,省级会议,行业性会议,单位各种会议的文字材料,并让我参加全国各种学术会议。外人看来,我们是铁关系,怎么能送他进监狱,好像我太不仁义。只是这个狗东西工作拿不起来的时候利用人材,要做皇帝的时候利用太监,要数票子的时候利用鬼才,回过头来打击孤立侮辱人才,何其下流!我原以为千里马遇到了伯乐,正准备士为知己者死,哪料到千里马遇到了马戏团的小丑,要骑着千里马摆威风,还要改变物种属性,试图把千里马改造为哈巴狗!马被骑了,威风耍了,也就算了,但卸车还要活埋马,亲自动手活埋也就算了,唆使猪狗来活埋,就太不地道了!

再说我不是洗钱的经办人,手中没有纸质的第一手证据,得用票据说话。而且是团伙集体洗钱,利益共享,你为我洗钱,我给你提官,大家都得好处,有经办人,有业务支付理由,有签字人,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你检举很可能治你个诬陷好人罪!当然,我不怕治诬告罪,我要问:上述资金的存在是不是事实?既然存在这些资金,为什么不进财务账而保存在亲信手中不知去向?

再退一步说,他进监狱,我怎么面对他妻子女儿。我把他送进监狱,大家会认为我是很危险的人,是坏人,从而到处碰到设防的人谩骂甚至害你的人。贪污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揭露贪污。官官相护,领导层也不容许下面的贪腐丑闻出现,等于给公司抹黑,不会查的。我只能让这个老妖坐在主席台笑容可掬地继续做他的才华横溢的领导者形象。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高尚,这个混蛋如果不带领劣狗构成的鬣狗撕咬我,我会"沉默如金",对他的丑陋守口如瓶,为这个"贱者讳",为这个派我参加过会议的恩人两肋插刀,继续在他脸上涂抹油脂,把他装扮成一个有文化的领导人!可是我为他两肋插刀他却在我两肋里插再刀,我必须得先拔出自己插的刀再拔出他给我插的刀做些必要的自卫反击!你不仁,我怎么义?!

这个垃圾,授意我为他发表文章,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有文化的人,我单独署名发表自己的文章,需要他同意。稿费寄他手中,他总能厚颜无耻对半分。他上百万的钱也敢贪,几十元稿费也敢拿,所以我后来不得不骂他:你真够厚颜无耻!你什么东西!你就一个小丑,垃圾!

其实,他贪污也很正常。整个社会形成了贪污风气,他怎么就不能贪!徐才厚贪污一吨各类货币,他不过贪污几公斤,相比之下,他的贪污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作风太霸道,有时完全是流氓恶棍黑社会的样子。如果他豢养的那些猪狗不狗仗人势放肆欺负人,他不包庇从容那些猪狗,他不纠结一个垃圾团伙整人,我依然对他宽容。不能容忍的是:农民在农家大院养狗,知道用铁链把狗铐起来;这个混蛋在单位大院养狗,却发信号给狗咬人!愤怒!得到现世报应的是这个混蛋把一条脏兮兮可怜兮兮的哈巴狗养成了一条膘肥体壮的恶狗咬住他喉咙置他于死地的时候他才退去皇帝的自信,见着棺材才落泪说我这是自作自受啊!我问他啥事你自作自受啊?他回答说那条狗把我告了?我问他告了什么?他说不就是教育处那几个钱么,我告诉他:你就说那条狗的当官目的没达到诬陷我。他真的按我的说辞脱壳了。

他为什么放纵狗,狗为什么特别疯狂,就是狗帮他洗钱有功。狗翻脸后到处对人讲:某某那小人,公家钱往自己兜里揣。狗是经办人,自然清楚。据说有人曾告到纪委,纪委找狗谈话,狗吓得发抖,最后还是主子出面塘塞过去。于是洗钱有功的狗也华丽转身为像主子一样的地痞流氓恶霸。

之前我曾对这个混蛋讲:"你正在犯毛主席晚年的错误",他冷冷地说"我哪能跟毛主席比。"他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被自己养的狗咬跑了,才知道自己就一个蠢货!

自己养的狗投靠了另一个新主子,和另一个新主子合伙赶跑了原主子。只是新主子更恶,狗也更凶!前门狼还没走,后门的虎已经呼啸了。单位变成了虎狼之地!

写下上面这些不伦不类的怨妇诉苦的肮脏的粗野的文字 是因为我被不伦不类的肮脏的粗野的社会细胞感染为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我需要刮骨疗毒疗毒!我的祖国的体制决定的不伦不类的甚至肮脏的粗野的干部任命制度需要刮骨疗毒!我们不伦不类的民族的肮脏的甚至粗野的意识需要刮骨疗毒!压在社会底层时就用哈巴狗形象博取权势者欢喜,一旦投靠权势者成功取得一顶不能再小的官帽就显出一个皇帝形象让底层未投胎的哈巴狗再投胎。人国循环为一个狗窝,不需要刮骨疗毒么?!

第二个是生杀予夺的皇权大浪。

在群众被随意下岗的大潮中,窃取了权力的大盗们却异常的威风凛凛。飞扬跋扈,说一不二,让谁走人谁就得走人,威风的俨然一个穿着皇帝新装的皇帝。我们那个七八个大小单位重新组合的100多人的单位下岗几十人,留下几十人。类似一个车间规模的单位,一把手的威风却远超朱镕基,胡锦涛那些领导。坐在办公室一副太上皇的神情和威严。一次在吐鲁沟的所谓研讨班,大家正在外面活动的时候,早晨的灿烂阳光中装饰了几点雨花,突然就看见主任耀武扬威走出来,办公室主任紧随其后为其打伞,一摇三晃地走过来,那气势完全一个大军区司令甚至完全就是一个皇帝的派头。在2000年石化企业教育协作会上,这个小小的狗官坐在一个主餐位的椅子上,办公室主任恭恭敬敬站立在身后侍立。这个场面让人想到新闻中曾经出现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的镜头:坐在主位,保镖侍立侍候。他和被推上绞刑架的萨达姆的气派一样威严。还在这次会上,说他脚崴了,上医院,自己坐在车上,办公室主任提着鞋侍立在旁边,一副丑态让人恶心。办公室主任是李莲英,下边的所谓科级干部争相邀宠,一个个阿谀奉承,肉麻的恭维吹捧,前呼后拥在身边,太恶心了。就一个名为处级单位实为科级单位的管辖地盘,一个小鸡巴领导摆这副派头,可见其层次之低。

随着皇权浪,就是下跪磕头的奴才大浪。那些生怕自己不恭震怒龙颜惹祸上身被下岗的老百姓也小心翼翼,满面推笑,讨皇上的欢喜。笑脸的背后,是老百姓的脊梁骨又一次被打断了。不是老百姓没骨气,是社会太残酷。那些观颜察色之徒,阿谀逢迎之辈则拥戴在一把手左右无所顾忌地摇尾乞怜!清王朝男人留大辫子在头上,女人裹小脚在脚下,所有人张口必称奴才的风气又在单位死灰复燃了。下岗大潮功不可没!1949年,一个声音说: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现在,中国人民又爬下跪下磕头了!我的同胞,我的民族啊!

从徐才厚,苏荣这些国字级的家伙到下边的苍蝇蚊子的胡来,国家问题确实严重!

天安门广场,多少含蓄:1919年的5?4,1976年的4?5,1989年的6?4,审判历史的公正的历史法官在哪里?拨正船头航向的舵手在哪里?

2014年,我已经是天安门广场的常客,极度无聊时,就到天安门广场转转。我站在天安门广场,好惆怅。小时候对天安门广场的向往被经常来往于天安门广场脚步冲淡了。

2003年小孩清华毕业,有了一个北京户口,有了北京的房子,于是我在北京就有了家,进出北京就是进出家门。2013年在北京定居了,按照独身子女父母户口可以迁入北京的政策,我们的户口都可以迁入北京了,那就是名符其实的北京人了。但我们没有迁,北京太拥挤了,北京的雾霾太严重了。

但因为要培养一个新生命的成长,我们不得不长期住在北京。

从前逛北京的新鲜感消失了,望着天安门广场滚滚的人流,却是几多无奈,愁肠百结。每天从网上看新闻,收入大脑的信息是:军委副主席徐才厚家中搜出一吨现金,发改委魏鹏远家中搜出2亿现金,秦皇岛一个副处级干部家中搜出1?2亿现金,谷俊山将军府查处多少财物,发改委官员家中的现金烧坏4台点钞机,山西7省级干部落马,十八大后有多少省部级官员落马,腐败的信息大潮涌动。官官相护,权权交易,权钱交易,权色交易。这个社会怎么得了!

曾经,一个山摇地动天崩地裂的声音从天安门广场向全国传播: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难道官员会落后于老百姓先受穷么?难道大官会落后于小官先受穷么?难道最高层的工资会低于最低层的工资先受穷么?难道精英会落后于农夫先受穷么?难道握有资源主要是权力资源的人会落后于没有资源的人先受穷么?

天安门广场一忽米的误差,到三江源头的下游,就是滔滔洪水。

查出的贪官只是冰山一角。有条件贪污的掌权人,从政治局常委到村委会主任都贪了。能抓得过来么?!

我想起了小时候在祁连山下的麦田挖老鼠仓的事。1963年左右,粮食依然紧张。小麦收割后,家家到拉运完麦捆的麦田捡拾麦穗。一茬又一茬人捡拾麦穗,哪有那么多麦穗可捡拾。于是有人扛着铁锹挖老鼠仓。顺着一个老鼠洞口往下挖,老鼠却很聪明,一个洞口分岔为三四个,不知道沿着哪个洞口挖才有老鼠仓。于是跟踪每个洞穴挖,直到老鼠仓现身。老鼠确实像人一样有智慧,为了贮备来年大老鼠和老鼠小崽子的给养,会把大量麦穗咬下来拖入洞中,并码放成一个非常整齐的麦穗垛,供常年两三代老鼠食啮。人把老鼠仓挖了,劳动人民的粮食又回到劳动人民的口中,只是断了老鼠的偷盗所得,老鼠就惨了。

诗经说: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肯我顾。 誓将去汝,适彼乐土!挖老鼠仓是践行诗经的理论,;可乐土在哪里?

我想对现代遍地老鼠般的遍地贪官,也应该挖他们的老鼠仓,不管有多少分岔的洞,一定要条条洞全挖,直到老鼠仓现身!

我还想起在农场春灌和秋灌的的事。一片麦地要浇灌了。地里到处是老鼠洞。大水漫灌进去,老鼠没处躲藏,虽然有聪明的老鼠会堵洞口,但大部分老鼠来不及堵洞就被淹出洞外四处逃生。这时候又出现了一大景观:天上嗅觉灵敏眼睛犀利的雄鹰闻到耗子气味成群盘旋在空中,瞅中老鼠,一个俯冲,四散逃命的老鼠就成了雄鹰的口中之物,太神奇和刺激了!

于是我想到了雄鹰的威猛!

早期我家住在祁连山下。祁连山的雄鹰很著名。80年代走私雄鹰的活动很猖獗,一只隼(雄鹰)走私到中东的阿拉伯国家,会交易数量可观的美元和黄金。据说中东阿拉伯人崇拜鹰。鹰象征家中的财富地位,于是海关不得不严查祁连山雄鹰的走私。

我还在腾格里沙漠观察过祁连山雄鹰。1967年,我家搬迁到腾格里沙漠南缘一个叫天生坑的地方。那里是八一农场的发祥地。800名军官,900名士兵成建制转业到那里开垦沙漠。后来又来了天津,济南,青岛,淄博,西安,兰州的知青参加垦荒大军,名称是兰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农建十一师师三团五营。我们搬迁那里时仍然处在初创期,交通困难,进不来,出不去,名符其实的一个天生的坑。那时烧火做饭缺少煤炭。于是就在亘古沙漠荒原的沙丘上挖沙生植物烧火做饭。一个沙丘挖开,就是一捆烧柴,并且沙丘下面就是蛇洞。常常挖出让人起鸡皮疙瘩,头发倒竖,两腿发软的大蛇。这个时候,奇迹又出现了:一只祁连山雄鹰在天空盘旋,一个风驰电掣的俯冲,蛇头就被鹰嘴牢牢钳住带向高空,尽管蛇使劲甩打着尾巴企图挣脱,但头被钳子夹住,身体又缠绕不到雄鹰,于是夹首就擒。雄鹰找到合适地方落下来,先啄蛇眼,再食蛇头,再开膛破肚,一条凶猛的蛇就成了一只雄鹰的美味佳肴。鹰真是威猛,威风,威严,威力无穷,威震四海!

站在天安门广场,我似乎又回到当年垦荒的戈壁沙漠,满眼的黄沙,满眼的荒芜,满眼的恐慌,满心的惆怅,我在挖沙丘,破坏生态,大风四起,黄沙弥漫,我还在挖,愚公移山,挖沙不止,于是,我又挖出无数条蛇,头顶的天空又盘旋着无数的祁连山雄鹰,俯冲,钳住蛇头,翱翔天空,我眼前一片迷离,闭上眼睛,我是做中国梦么?睁开眼睛,我惆怅地向天安门广场四周张望,没有祁连山雄鹰,雾霾很重,有几只宠物鸽子在展示哨音,地面有些麻雀觅食。我只是作为一个鲁迅说的看客,无奈惆怅地在看芸芸众生熙来攘往地游览天安门广场的花坛!多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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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3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