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诉说(1) |
正文 | (此文是聊天辑录,待修改) 一个新的小序'' 有人说:" 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这个事情发生24年之后,这些文字形成2年以后,我让事情中涉及的人物原公司政策研究室刘尚俊主任阅读了这些文字。尚俊阅读完这些文字之后,在2017年7月27日下午2点,在化校门口,在尚俊在退休16年之后再次约我谈话,态度非常真诚、诚恳、友好、和善。尚俊毕竟是一个聪明的有智慧的人物。尚俊说:早就想找你谈谈。没想到我对博学造成这么大伤害。尚俊对我解释了很多,谈话内容密集的持续了2小时。至少尚俊最终认定我不属于坏人。但尚俊希望今天的谈话不要再形成文字。我给尚俊一个君子承诺:今天的谈话不再形成文字。 我这微信文字,是向同事倾诉了非常丢人的事。现实中人已经丢了,就让这些文字继续给自己丢人,丢的颜面全无。 智人告诫说要远离垃圾人。可以远离大街上的垃圾人。远离单位内有工作瓜葛的垃圾人就有难度,远离管理着你的生存关系的人就又有难度。远离主宰你命运、给你当领导的垃圾人是根本远离不开的。我遇到的是给自己当领导的垃圾人!垃圾人和你同一个大楼上班,同一个楼梯走路,管着你的工作安排,管着你的人事关系,而且最要命的是形成一个垃圾团伙,以党组织的领导身份折腾你,你怎么办?一个垃圾人三次五次纠缠你,你可以置之不理。一个垃圾人处于主导位置,三年五年、长年累月纠缠你,你用什么人生智慧处理?要么被活活气死,要么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没有选择余地。 文章题目取名为"我自己的1840年以来的屈辱",意思是1840年到1945年100多年的时间,我的祖国积贫积弱,受尽了帝国主义列强的凌辱。而我自己不是说在漫长的生命中一直受凌辱,而是确实有4年时间,我受的凌辱类似我的祖国所受的凌辱。从1968年我18岁起到到到1993年,我工作生活中遇到的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期间在20岁出头,接触过相当级别的大人物。但是1993年的几个月时间,我在兰化公司政策研究室受到了一把手尚俊的权术玩弄'。而政策研究室的文东川副主任,王文江副主任和阎建基,付林,刘文喜,金国海等所有人都是非常优秀和对我很友好的人。1994年底到教育处,教育处的人也都是品质非常好的人,我和他们相处的都非常友好。问题出在我太善良,把一个巴结我的人渣引进了教育处,这个人渣又把处长张琨巴结的很近,取得了张琨的绝对信任。但1994年到1999年8月企业重组,我仍然是教育处起草各种文字材料的人,仍然受大家亲近友好的人。问题出在2001年,教育处重组到教培中心,我引进教育处的那个人渣成了张琨的红人,成了人事科长,再不是当年在我面前毕恭毕敬,阿谀逢迎的小哈巴狗,而是已经成长为一头膘肥体壮的藏獒,由于我特瞧不起他低劣的人品,于是不搭理他,他就天天对我寻衅滋事,要找我打架斗殴。我对张琨反映,张琨认为我"清君侧",是敲虎震山,给他难堪,于是他怂恿这条恶狗对我作恶。戏剧性变化的是,他养的这条恶狗,咬住了他的喉咙,他才认为我是好人,他怂恿的狗儿子是人渣。等到他认清这个结果,他的一只脚几乎踩进牢狱。他培养和提拔的这条恶狗,和教培中心副主任严亮联盟,把张琨整垮,严亮成了教培中心一把手。因为这条恶狗赶走张琨,成了严亮上台的功臣,于是又仗这严亮的权势作恶,严亮更是鼓励他作恶,于是这条恶狗就把我撕咬的遍体鳞伤。真正的坏人就是这条恶狗和严亮。张琨算不上真正意义的恶人,但他怂恿狗儿子作恶比他亲自作恶更恶劣,更恶心,所以他是恶狗作恶的源头。 我的1840年以来的耻辱实际上也就是4个家伙在4年内施加给我的耻辱。我的文字虽长,演绎的却是4个人或显示权威、土皇帝的威风,或人渣作恶的过程,其中涉及的其他人仅仅是观颜察色,见风使舵,攀附或依附权势的讨好权贵行为,并不是独立和我作对。就是我文中涉及的"敌人",他都不敢也没有证据说我张博学是一个坏人! 1、这是我和一个同事的聊天碎片辑录起来的文字。文字的层次结构有些乱。因为我情绪比较乱导致思想比较乱。 我的同事是一个中学高级教师,又是一个绝代美女。 由于当教师练就的职业耐心,我的同事能痛苦的咬着牙耐心听我诉说。 由于她的绝代美女的"感召力",我也才得以有耐心对她叙述这个又长又痛苦又充满耻辱的历史。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个复杂而愤怒的故事就不能由意识转化为文字。所以感谢美女老师催化了这篇本已胎死腹中的文稿出世。 这篇文稿也是单位的野史和民间的正史。它记录的是最底层人所经受的丑陋和社会磨难。 这里记述了几个比较丑陋的最小的最基层的所谓领导,显然它们代表的不是社会的主流,但在一个单位它们却是主流,因此在单位内部的社会危害极大。 一个国家的风格、风气和"气质"实际是国家主要领导人的风格、风气和气质。一个单位的风气和气质也是单位一把手的风气和气质。单位一把手如果是一个清清爽爽的人,单位一定风清气正。单位一把手如果是一个混球,那么会有一批混球围着一把手作恶,整个单位会乌烟瘴气。 不是说我的眼睛里全是坏人,而是我在几十年遇到过太多太优秀的好人,因而在对优秀人的对比之下它们太丑陋,丑陋的让人没法忍受,所以在这里记录在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过最优秀的好人,就难以接受人群中的猪狗。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但我不得不说,前路确实无知己,天下没人认识我。假如我是一只鸡,我有幸混杂在一群凤凰当中,那么凤凰不认识我,并认为我是怪物。假如我是一只凤凰,我不幸混杂在一群鸡当中,一群鸡一定不认识我,并认为我是怪物。假如我是一只耗子,混在大象群中,大象不拿我当东西。假如我是一只大象,混杂在耗子群中,耗子拿我不当东西。假如我是优等人,劣等人因我的傲骨而受压。假如我是劣等人,优等人拿我不屑。而世界上,凤凰稀有,鸡满地跑,大象稀有,耗子满地跑,优等人稀有,劣等人满地跑,认识我的人就太少了。 当中国女人裹小脚的时候,谁要说裹小脚是荒谬的,谁一定被认为是一个荒谬的怪物。我属于认定裹小脚是荒谬的人。所以我被全国的小脚女人攻击:我们这样美丽,你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没有地方倾诉。 于是一个大男人带着哭腔,就絮絮叨叨向一个美女倾诉。 我给M老师发了我年轻时候的照片。M老师说,你年轻时太帅了。 我告诉M老师,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丑陋么?是太多的社会丑陋和人群中的丑陋把我扭曲的如此丑陋,所以我得向你追诉我变丑的原因。 我这篇倾诉,控诉的是严重病态的我的祖国的干部人事制度。控诉的是我的同胞的见风使舵,阴阳两性。控诉的是低等人群中人性的丑陋。控诉的是权势者的凶狠下流恃强凌弱的霸道。我的社会得了病。只要这个社会病着,我就得跟着这个病重的社会受罪。在这个体制下,好人出不来,出来的,好人不多。 1840年以来,我的祖国被列强打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充满民族的羞辱、耻辱、凌辱。 1999年到2004年的5年时间,我被我的同胞、上司和上司的家丁、或者说就是上司养着的人狗狗撕咬的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充满个人的羞辱耻辱和凌辱。 我想怒吼一声,终于没有力量吼出来。 我憋着一泡尿,尿不出来,好像活活要把我憋死。 我活人终究没让这泡尿憋死。一泡尿终于尿出来了。我活过来了! 我这泡尿的容量、质量、体积有多大,是一个小小老百姓的小小尿泡可以装的下的吗! 我这泡尿,转化成文字,写给人群中正派的人,也写给人群中邪恶的人。 对初涉世的清爽的年轻人,这泡尿是真正的社会教科书。对涉世很深的浑浊不堪的社会油条则是反观她们的镜子。 国际社会,弱国无外交。个人社会,弱人也无外交。衰弱就得挨打。我因衰弱,挨了重重的打。 这篇充满猪狗语言的文字,是我服的一副泻药,泻过了,就减轻了。 河西走廊的老百姓治病有个绝招:不管啥病,喝豆蔻,打开肚子,泻! 我就在这里用文字里泻! 非常对不起读者,我使用了太多的"猪狗"这些不雅的粗俗词汇。我没有办法,美好的词不能准确表达我鞭笞的对象,所以这用"猪狗"的词汇属于表达精确和没有选择的选择。 我有一个体会:一个人,宁可生活工作在优秀的人群中被优秀的人群冷眼和瞧不起,也不要沦落到低劣的人群中受低劣人种的吹捧恭维。低劣人群中这种极度笑容可掬的阴险吹捧正是要利用你然后残害你的策略。 劣等人的微笑就是人体炸弹,会炸的你血肉横飞! 圣人耶稣的12个门徒中就出了一个犹大。俗人的我的众多同事中,必定有一定比例的犹大! M老师,您有话就回应我两句,没话你就只听我诉说。我做祥林嫂,您做倾听者。 这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唱着猪狗不如的主题歌,跳着猪狗不如的舞蹈,却有些还如猪狗的伟人给猪狗搭舞台,帮猪狗舞枪弄棍,被猪狗牵着鼻子起舞,折腾好人。 在教育处,张琨对我说真话:"博学,我把你调来,完全是工作的原因。从个人亲密关系讲,我就把金龙调来。但说实话,你这摊工作金龙拿不起来"。 金龙是甘肃陇南人。是张琨在技校任党委书记时的办公室主任。这个人,谁做他直接领导,他对谁就是一条忠顺的狗,而对别人却是一条恶狗。主子让咬谁,扑上去就能咬谁。对主子不让咬的人就装得特别老实。所以深得张琨信任。 1999年教育处重组到培训中心,张琨认为我变成贾文隆的人了,果然把我打入冷宫。 其实打入冷宫也根本无所谓。屁大一个地方,没啥可争的。但是发生了三个既在一方面合乎逻辑又在另一方面不和逻辑的连锁关系: (1)、张琨飞扬跋扈,刚愎自用,把副主任严亮也排斥在自己小圈子之外,好事没有严亮的份。严亮把张琨恨的要死。 (2)、由此发生第二个连锁反应:严亮知道我在教育处是张琨的"红人",严亮因为恨张琨,把我恨的要死。 张琨每年要搞个教育培训理论研讨会的论文发布会。我基本赖得再写什么狗屁论文。就把在「「石油教育」」发表的一篇篇幅不长的2000多字的文章拿去应付差事。论文到严亮那里给我评了60分。所有人的打分在他那里都是80分以上,给你60分也算宽容你张博学及格。这是个公然对你蔑视的举动毫无疑义。于是我把严亮交来的和教育毫不搭界的文章打了59分,意思表达也很明确,就是你严亮还差我一分。评了入选奖,副主任严亮很难堪。 后来严亮知道我不是张琨小圈子的死党,打发一个您也熟悉的人到我这里来策反,让我反张琨。我明确表示:张琨虽然把我打入冷宫,但我和张琨毕竟友好过一段时间。所以你们谁都可以反张琨,因为张琨太差劲,确实反了也没错。但我不能反,我反了我就变成小人。严亮再次确认我是张琨的人。 (3)、由此发生第三个连锁反应:出来张琨、严亮两个对立的人共同拥有的第三个最垃圾的人,并且我回避不开这个垃圾人,或者就是垃圾猪,垃圾狗。 张琨不是最坏也最恶心人的人。因为还有严亮。 但严亮依然不是最坏最恶心人的人。后面有一个白痴、混蛋,垃圾、猪狗的混合物才是最恶心人的人。 但错误犯在我身上,我把「「伊索寓言」」中惊醒人的故事再演绎了一次。帮助垃圾猪狗取得了做丑作恶的位置。我自己就罪该万死! M老师,非常对不起。昨天,你们铁一中的优秀校友邓友晗从湖南打电话来聊了整整一小时。和您的聊天就中断了。邓友晗恢复高考后西安冶金建筑学院毕业,在冶金部部属的研究院做总工程师,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还挂了行业协会的许多职务,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现在接着给您"如泣如诉"。 我演绎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帮一条疯狗搭窝 我到教育处,住在职工医院东头的87号楼,每天下班往西走。技校一个甘谷娃骑车向东走。他见到我像皇宫里的奴才见到皇帝,大老远从自行车上战战兢兢滚下来,对我毕恭毕敬,叫我爷感觉亲缘感远了一点,叫我爹又感觉尊贵的级别低了一点,那份笑脸、拘束、恭维、尊敬、老实,局促,厚道的表情和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人感觉这个农村娃没见过世面,有些可怜。几乎每天下班碰上都能受到他憨厚的尊重。 到过年了。这个憨厚的甘谷娃探头探脑,鬼鬼祟祟把我从办公室叫出来。他从脖子的衣服领子处抽出一份挂历。说过年了,送我一份挂历。我接受了。本来,办公室的挂历多的没地方堆,都是由外单位小孩上学单位送的。但你不接受这个可怜甘谷娃的挂历,实在让这个可怜的农村娃没面子,只好接下来。然后他的聪明就表现出来了。说张主任(带大帽子),听洛文全说,你对他说过教育处缺人,是不是真的? 我说我确实对洛文全说过,教育处原来17个人,现在只有11个人。 他说,我要是能到教育处来就太理想太好了。看那表情,只要到教育处远大理想就实现了。问我他能不能来教育处。 我看他谦恭的难以形容的猥琐模样,就鼓励他说:教育处又不是国务院,国务院人都可以去,教育处有什么不能来。于是他请求我帮忙,把他调到教育处。我说我不是处长,我没有那么大权力调你。我就给他出主意,说张琨是技校出来的,你认识,你找他应该比较好。他说不熟,没有说过话,不敢找。我鼓励他,大胆去找。 我的处长张琨再次演绎了农夫与蛇的故事,怂恿疯狗咬人 结果他就提着礼品把张琨门踏破了。张琨也借着范子祺副经理要把机械厂的杨竹山安排到教育处的顺车把他调了进来。这个甘谷娃如愿以偿了。 到教育处,张琨比他亲爹还亲,那副谄媚讨好奉承恭迎的举动让人不能睁开眼睛看。开会总是紧挨张琨坐下,张琨一副太上皇笑脸,甘谷娃一副奴才得知笑脸,笑的那样舒服。照个像,他总要把别人挤到边上去,自己要紧靠张琨照相。如此小动作不胜枚举。 这时候,甘谷娃的衣服也穿出档次了,领带也扎上了,一副攀龙附凤后的上等人模样。 他要见张琨,必定先把门推开,探进半个脑袋看贾文隆在不在。贾文隆在,他就收回脑袋走了。贾文隆不在,他就嘴贴着张琨耳朵说悄悄话。 他经常性的这个举动大家都看见了。于是,张敏媛私下对我说:博学啊,你们怎么弄来这么个货!博学,你完了,你又不巴结人,今后有你好果子吃! 后来的一切,不幸被张敏媛言中。 这个狗东西一边在张琨那里厚颜无耻出丑,一边继续恭维我。经常跑到我们(张敏媛,孙伟,我)办公室,列着大嘴吹捧我:我们的大学士,我们的大管家,大才子??????,各种肉麻的语言和亲近的举动。 张敏媛听不下去,直接骂他:王成保,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和人家张博学称兄道弟。人家张博学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于是这条猪狗红着脸溜走。 后来也像见张琨避开贾文隆一样,见我也要避开别人,然后就是这样的话:张主任(我最初叫办公室主任,后来并入学校科,还有工教科,干教科),我们都是技校来,张处长对我俩又特别好,我们好好干,干出点名堂给技校老师看。我无言以对。 不久,技校办公室主任宋传栋给我打电话说:博学,你可防着些,那可不是个东西! 我后来不教书,在宋传栋的校长办公室跑腿。我走后又调进一个张生沧,张生沧提成后勤主任,又安排他进办公室。后又提成教务科副科长,给冯玉霞当副手。宋传栋对他非常了解,所以提醒并警告我。 当时我感觉,这样一个见着我战战兢兢的家伙,他有什么能量对我使坏,因此并没拿宋传栋话当回事。但对他的下贱下流动作确实已经很反感。 教育处高工邱桂琴,一个老大学生友好的问他:你怎么到现在还没考个大专文凭?他回答:我想考研究生,直接拿个研究生文凭,所以把大专文凭耽误了。我一听,这就是吹牛皮。就问他:本科生考研究生都费劲,你一个化校的中专生怎么考?他回答:川大我有人,有些别的事耽误了。一听就属于装人才。 后来照个像,他要往张琨旁边挤,一定要把别人挤出去。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得体,不合规,我恶心的几乎就不和他讲话了。(待续) 丑陋的主子与凶恶的野狗结盟 2、丑陋和掌握权力的丑陋一旦形成联盟就不好办了。 张琨让我起草一个文件,要找足理由,把各二级厂按规定提取的%1?5的教育经费教育处再提取%1?5使用。后来各二级厂每季度向教育处交现金支票的教育经费,每季度大约有30万左右交到教育处。这些钱的支出几乎全有那个狗东西经办,张琨签字,名义五花八门,实际根本没有花费,老天知道那些钱去了哪里。 我为教育处起草全国性会议的所有文件,集团公司会议的所有文件,甘肃省会议的所有文件,公司教育会议的所有文件,我为他发表论文。所有这些功劳的作用哪有拥有毛主席头像的人民币的功劳? 1999年企业重组,张琨卷土重来回到技校。他已经不是受制于王永统的党委书记,而是党政大权集于一身的培训中心主任兼党委书记,副手只是个摆设。 那条劣狗也还乡团回来了,当初我提个教务科副科长,大家都嫌我烦我,如今我是张琨的大红人,是新任命的人事科长,张琨老大我老二!你们的命运捏在我手里。那份小人得势的嚣张气焰和猖狂无法形容! 我不理你!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我与野狗共舞 于是,你不理我,你算什么,张琨已经不信任你,我是张琨的掌上明珠,现在是我的天下! 于是他见着我,就对我呃呃呃的吐。你吐一次,没看见,你吐两次没看见。你吐一年不理会。你吐两年依然不理会。他就胆敢三年四年对你噁心的吐! 终于在一次会上,我问他:你对我呃呃呃的使劲吐,是你吃了屎噁心反胃,还是我比屎还噁心? 我会上这一问,张琨不干了! 你打狗不看主人面,你这是敲山震虎,是对着我来的! 于是张琨居然对我谈话。我对张琨讲:你正在犯毛泽东晚年犯的错误!张琨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回答:我哪能和毛泽东比! 张琨俨然就是技校的毛泽东。大树特树绝对权威。说一不二,专横跋扈,飞扬跋扈。 张琨在语气上没有占到便宜,于是挖苦我:人家都说你和人不一样!言外之意你是怪物畜生! 我回答张琨:我和这里的所谓人一样,我还算个人么?我和一群猪狗在一起! 张琨说:嗯,我们都是猪狗,就你是人! 于是到处去挑拨离间说:张博学说我们都是猪狗!试图造成对我彻底孤立。 你张博学不是说我们都是猪狗么?好,我让猪狗去管理你! 于是他让那条野狗来做我的支部书记。7?1到了,党员要民主评议。那头猪狗往主持会议的位置一坐,俨然比毛泽东坐在人民大会堂还威风,那种说话口气,那种姿态,就是一个学识渊博,威风凛凛的大官。然后让每个人讲自己的工作成绩,优缺点,再评议。我不参加会,属于我无纪律,无素质。我参加会一句话不讲,任你们评。结果他摆出命令的架势让我自我评议。我不好直接骂他,就说:我优点没有,工作成绩没有,缺点一大堆,不尊重领导,不团结同志,但不尊重的是没人品的领导,不团结的是没水平的同志。 我不说他命令我说,我刚说,他又说我说的废话,不让我继续说! 你说这有多噁心,我们见过多少大人物,大世面,让这猪狗摆布。忍了! 结果有人评议:张老师人品也特别好,水平也特别好,就是人太直。 评议者话没说完,这猪狗又打断人家话,说废话少说。 我对评议者说:我哪有你说的好。他再次不许我讲废话。 那种愤怒难以压制!我破口大骂:你个哈巴狗,你什么东西! 他挽袖子抹胳膊,气势汹汹向我扑过来打人:你说我是哈巴狗,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一屋子人把他拉不住。我坐那儿岿然不动。 第二天,我在办公会上说:你把你的表演在这里再表演一边。 张琨对我震怒,认为我又在扫他的面,示意保卫科长把我架出去。保卫科长愿意立功,我被拉出会场。 这条狗更加放肆,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教训我:看我和张主任怎么收拾你! 然后就是找机会和你打架。他壮实,我瘦弱,打架势力悬殊太大,知道我不是他对手。天天寻衅滋事找机会打架,均因我置之不理而作罢。 后来,技校对应公司,成立科协,张琨挂科协主任,那头恶狗是秘书长,我是所有成员里倒数第一个名字。 大学士,大管家成了垃圾。我在会上说:把我名字拿掉,我没有要求加入科协,也不配作科协成员。 张琨又一次感觉我挑战了他的权威。他组织全体班子成员要给我集体谈话。找严亮,严亮不参加,不为张琨为虎作伥,严亮巴不得有人打张琨脸。结果让副主任陈宝山助威,让办公室主任做打手。 谈话开始,我知道那个办公室主任要做恶狗。于是我对他讲:金龙,领导找我谈话,请你回避(这狗东西我在教育处也对我点头哈腰称领导)。他手里拿着一张表格不走。我第二次说:金龙。领导找我谈话,请你回避。我第三次说他还是不走。后来我说:你不走我走,看怎么给我谈话。于是他灰溜溜说:我走。 办公室主任走了,给张琨留下一张纸(武器),张琨拿着这张纸威严的问我:这个科协成员的表格是不是你亲自填写的?我回答:是的。 张琨自以为取得说话的控制权。张琨再威严的问:既然是你亲笔填写的,为什么在会上说你没有要求加入科协?张琨以为收拾我已经"请君入瓮"了。一脸胜利者的得意。下面他就可以劈头盖脸打我嘴巴了。 没想到我反问张琨:这张表是不是你让我填写的?张琨回答:是的。我再问张琨:你让我做的什么事我没有做?什么事我敢违抗你张琨的意志?你强迫我填表,回过头来说我自己申请的,世界上有这么荒谬的逻辑么? 张琨结结巴巴,无言以对,只好认输尴尬收场。 谈话结束,陈宝山对我说:老张,你真厉害,说的话一点不超度,在合理的分寸内,又把人搞的下不了台,佩服!你也为我出了口气,王金龙那杂松,我用车,他就不给我派,他就为张琨服务。 经过几个回合较量,张琨知道打嘴仗他只有丢脸。于是不打嘴仗了。用权力处处噁心你。 张琨到处对人说:在政策研究室,刘尚俊不要张博学了,张博学没有地方去了,是我收留了他。 一些要讨张琨好的人跑道张琨那里说:你带张博学坐飞机开会,张博学还给你难看。你都没有带我们坐飞机开过一个会。 于是,2012年,中国石油教育学会企业教育协作会由大庆石化在哈尔滨举办。张琨自己和夫人去了。不让我这个他指定的秘书长参加会议。以前的会,都让你参加。这次就是不让你去。我清楚这个举动包含的意思:我让你是人才,你就是人才,我不让你是人才,你就狗屁都不是! 在权力面前,这没错。但是你当年求我写材料,每次会议让我准备材料,让我写论文,这个靠你的权力废不掉吧? 开的不就是写文章的会么?我会写文章,你不会写,这个你废不掉吧? 不就是开个会的事么?你和我友好,我和你开会是愉快的。你和我不友好,我和你开会不是自找别扭么?我根本不值得去烘托你的水平!大不了,就是夜幕下的哈尔滨没住,美丽的黑龙江的星海湖没看,跨国界的俄罗斯的海参崴没游,仅此而已。许多单位派人出差人家都不愿去。就我们这种单位让你出个差,好像我给了你没法报答的大恩!单位派我孩子去美国开个会,他就硬是嫌累不去。这要放到单位的张琨身上,肯定是需要搭上生命也未必能还的清的大恩大德的人情债! 工会和张琨一个科室做过生产部正副部长的人很早对我说:你们技校的张琨就是一个笑面虎。 早在技校的时候,技校一把手王永统对我讲:张琨鸡肠狗肚,做事极不地道。他要在,我就不干了,我要干,他就得走人。没多久,王永统到化校当一把手去了。 我对他们的话也不全当真。到底是好人说坏人坏话还是坏人说好人坏话或者不好不坏的人互相说坏话一时也难以分清。事情自己不亲历一边是说不清楚的,局外人根本不知道局内人的具体情况,冤枉人的时候很多。但我最终经历了张琨的不地道。 2003年,中石油的职教协作会在兰化召开。我具体做这项工作,无非是撰写论文和会议材料,具体安排会议步骤。2月份张琨让我筹备会。会议安排在8月份开。6月份我写好会议通知发到中石油各企业。7月份我给中石油教育学会企业教育专业委员会汇报筹备情况,并给各企业教育(教培)中心逐一打电话落实参加会议人员。还按张琨指示,拟定了购买会议纪念品的几种方案。筹备工作基本就绪,但还有一个公司领导在会上的讲话没写,会议进行中还要写一个郑重其事的会议纪要。原定8月中旬开的会,张琨突然提前到8月初。我写这两个比较大型的文件需要时间,但也不是太大的难事。让人愤怒的是,组织这个会是我的具体业务,文字筹划归我管,实施起来,他完全把我抛开带着办公室主任和财务科长去办。他第一次开车带着办公室主任,财务科长,还有我管下的一个工作人员到武威去购买纪念品,不告诉我任何信息。第二次又带这些人开车拉纪念品,仍然不告诉我任何信息。只是让我手下的小马在发票上以经办人签字,而且只让他发票背面签字,并不让他看发票的资金数额。我对此做法无奈的不得不大度,只应了网络文章的一个标题:你在我背后开枪,我只当你不慎走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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