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佛学成就的诗人 |
正文 | 你有你的地址吗?你在哪里? 我只听说你消失在青海, 青海很大啊,我去过那里, 那里有咸海,水清的像块硕大的碧玉。 湖水映着蓝天,白云缭绕着远山。 你在哪座山下驻足不在前行, 醉心地享受天高湖阔的平静, 也许你觉得与其离开藏地余生不得安宁, 不如让此生就此圆满与佛再续来生。 远离了儿女情长不得已的苦衷, 也远离了傀儡一样权利的轧倾, 让你至真至纯的性情在佛光下更显清明。 仓央嘉措的法号 三百年里在藏地演绎着不同的版本, 那倾世的才华吐露着人性的根本, 厌倦世俗的高傲不屑与邪恶屈身, 一颗年轻的沐浴光明的心只能交予虔诚, 不管前方是佛还是令人倾心的女子, 打动藏人的心是佛赐予的最柔软的部分。 那日,我在青海湖边眺望雪山, 一缕清风吹落我的遮阳帽, 我诧异了几秒是因为我感到 是你宽敞的藏袍掀起的一角把我的帽子掀掉。 我在电脑的屏幕里曾经注视你的容貌, 清澈的眼眸像极了眼前的湖水任灵魂难容浮躁。 入世的那些关于你的传说, 你的诗稿尽管有伪造, 那也是借着你的名号说真正的佛家不善权谋, 宁肯被误解离经叛道, 也不背离做人的起码正道。 那日里你转山转水恰巧和我遇到, 我拾起帽子躬身给你让道, 你双手合十和蔼一笑, 我冒昧地问你: 大师!绕一圈青海湖会有几世的福报? 你说:用你的肉身丈量你的一生, 安乐就是永世的福报! 我说那,初来乍到高原反应是必考, 心胸开阔才会觉得氧气在高原配给的那么少, 放缓的所有节奏像踩了棉花进了太空, 一肚子里的食物因为气压的降低如喷泉一样射出, 小口的吸气憋的肺泡都变小, 紫色的嘴唇紫色的指尖都是血氧在告急, 头顶的紧箍咒带了一天又一宿, 欲裂的头盖骨有几条血管在突突, 心里抱怨师傅唐僧你怎么那么不念师徒情? 仓央嘉措我的六世祖师, 我在林芝还在头晕, 卡定沟的深谷悬石是一盏不灭的酥油灯, 我恍惚地看见灯影在忽闪。 时隐时现的佛的影子在如链的瀑布后面, 护法神的威严和那只神鸟的气势, 都让这山谷有了不一般的佛的感念。 仓央嘉措我的六世祖师, 来到高原体验了如佛的人, 也知道了如人的佛, 只在一念安稳。 就好比喝一碗浓香的墨脱石锅鸡汤, 暖心暖胃成了神, 喝一碗下去高原立马变平川, 神清气爽无人比, 氧气罐从此都多余。 说了这么多又想到了南迦巴瓦峰, 都叫她羞女只因为她是一顶帽子遮着不见世人。 我遗憾终是无缘, 也许就在我走后太阳就要落山, 气温下降云开雾散, 羞女露出霞光一样的容颜, 望着我的背影说:再见! 我在车里没人注意我俩仨次地回头, 看见霞光抹过天边像五彩的经幡在晃动的车尾一闪。 仓央嘉措我的六世祖师, 进藏地不能不去扎什伦布寺。 我在每一尊佛像前驻足膜拜, 每一尊祖师像都有无数的珠宝供奉镶嵌, 而你清贫的只剩泥塑的身, 我默诵着你的诗句,犹如默诵着经文, 谁知道那一世的十年铸就了一个修了佛法的诗人, 在后世的三百年里的名份。 南迦巴瓦峰是不是就是你诗里的女人, 你迷恋着涂上金辉的俏丽山巅, 每一次落日你的目光都会追随阳光在她身上的反光, 你用极美的诗句描绘着想念, 颤动着的心弦是处子的思念。 你任世人错误地评判, 只因为一座心目中的圣山和心目中的女神一样高不可攀。 最后我想用你的诗句结尾, 只因为你的诗句有着人性的美: 我被世俗隐瞒, 转身又被自己撞倒。 从莫须有的罪名起步, 行色简单,心术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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