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十年的旋律 |
正文 | 睁开眼,窗外的云朵漂浮在天空上,俯视的角度显得云朵漂浮海面上,形成了名副其实的云海。坐在身旁的原住民大哥依然在熟睡,或许是担心晕机,也或许是不屑于身边的事物比如一个带着紫色棉头巾并且一脸睡意朦胧的我。 『乘客您好,您说乘搭的xx客机即将登陆,请您绑好安全带…”熟悉的广播,原来只过去了一个小时,但感觉时间好像倒退了。沉睡于回忆当中,回味的是过去的青涩,品嚐的是年少的轻狂与无知。其实,现在的我也只能用狂野来形容,说走就走就这样来到台湾。 下了机舱,回首才发现小客机的玲珑之美,台中的航空站无处不散发着浓厚的民族气息,它是那样的娇小但却健壮,如果它是一隻鸟,那肯定是一隻麻雀。 出了闸门脑袋就开始不停的翻腾,我开始面对现实——对台湾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的plan只是简单的跟她说我要过去;还没来得及确认我就已经不在中国移动的服务范围裡。 『您好,请问这裡能办理电话卡吗?』带着忐忑的心情询问,我想这是我做过最明智的行动了——联繫上她再说。 『先生您好,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所以不能帮您办理。我觉得您能…』不耐烦的也没记住接下去柜檯小姐说了什麽,脑袋又回到刚才的翻腾,转身离去,在门外找了个地方,从口袋裡掏出一根烟点燃。入口微凉这就是凉烟的特色,薄荷的感觉伴随着尼古丁双双的让自己冷静。我想早已经对尼古丁麻醉效果免疫的我需要的只是一种虚无且无奈的心理安慰。 转身离开,终于在大厅内找到公共电话而且是投币型号的,回想起当年曾经在半夜时候从2楼的宿舍跳下来,为的就是赶在12点之后给当年心仪的女孩说一声生日快乐,这或许叫做青春吧。 『嘟…嘟…』我耐心的等候,不停的在脑海中组织言词。 『喂…』身边有点人声,我想她应该在朋友家吧。 『诶,我是德政啊,我到了』心中觉得有些唐突。 『啊!哦。』或许她还没反应过来。 『呃,我过去找你方便吗?』 『可以啊,你在哪裡哦?』 『我在台中航空站啊,你告诉我你地址吧,我自己过去找你就可以了』 『中国医药大学…』 『好的,待会儿见,拜拜』还没来得及等她说再见电话已经挂了,原来10元只能聊那麽几句,顿时觉得电话费不便宜。步出大厅,临走前还买了瓶可口可乐为得就是要点零钱。在门前徘徊抽上一根菸,我想这是为了释放压力而抽的。紧接着的情景无外是上车然后充满着的好奇的眼光观看窗外的风光说不上明媚。 到站以后我继续寻找公共电话的踪影,公共电话虽多但适合我的缺没有找到,最后百般无奈之下只能走的更远,终于在一家7-11前找到了。做完这一切,我就静静的等着她的出现,或许是为了减轻着急感,我又抽上了一根菸。 转身就看见远处她的身影,这些年我想她改变的左右内在,外在则是保持不变。回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我或许是我也或许不是我了。当见到她的那一刻如释重担版的跟她侃侃。接下去的几天我想我是赖在她身上了,当然还有一个他。 有些关係很微妙,微妙的难以用文字表达;有些友谊很微妙,微妙的岁月也无法将之冲澹也无法加深,我想这就是亮点所在。我跟她5年来鲜少交谈,或者说从来没有很深入的交谈过,哪怕是那个时候那种关係裡。至今,我也没理由要那样做,进入一个人的内心其实很容易,但是难处在于无法抽身,难为得是抽身之后所留下的痕迹。年少时候的点点滴滴也只会在夜深人静时候偶尔想起,那是一种甜美的回忆,而对于错已经不再重要。 我跟他的回忆是初中时候,开始和结束都在那个时间裡,3年时候能创造的东西并不多,随着岁月的消磨至今只剩下一些模煳的影子偶尔在脑海中翻转。对上一次见面是一年前,时隔一年半再见时也没有电视剧般的拥抱。 我走了北京暴雨,我来了台湾颱风,风风雨雨唯恐我路上孤独所以形影不离的陪伴着我,却让我未来几天只能卷首在有限的空间裡。空间虽然有限但我的灵魂却是无限的,灵魂随着幻想继续进行旅行。牛奶被放在冰箱而我的灵魂却在草原上驱牛漫步。 雨中的台中是那麽的宁静正如我们的关係,没有过多的语言彷彿一切的寂静都是那麽理所当然的。屈指一算十年已过,感情不再津津有味,只是澹然无味。 君子之交澹如水,其实也可以是咸如(海)水,甜如(蜜)水。十年已过,我们或许是我们也可能成为了你们甚至是他们,凡尘俗世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 台中的几天我的躯壳停放在狭小的空间裡,灵魂却伴随着窗外的雨水继续飘泊,流放到空间外的某个角落裡,继续在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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