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和你在康港——湛师“向阳”实践队余诗蕾心得 |
正文 | 依稀记得16号那天中午,康港的天空一如既往地蓝。太阳像往日一样烤着文化楼,没有一点风,很热很热,气氛也很是沉闷。车来了,我们也要离开了。10天很快就过去了,三下乡也圆满地画上了句号。来不及撑伞,呆呆地站在文化楼门前的空地中间,让康港的太阳晒晒,感受一下它的气息,然后好好地看一看我生活了10天的康港。因为可能就在下一刻,物是人非! 我发现有好几个我班的同学一直呆在文化楼前某一角落里,傻傻地看着我们!时不时叫声余老师,他们总是重复一个问题,老师你们什麽时候走啊?明年还来不来啊?孩子们的眼神最真实,满是不舍和留恋。我无法正视他们的眼睛,因为我不敢给他们太多的希望,也无法给他们太多的承诺。下一站在哪里,谁也说不定!德远,时不时出现在文化楼!太阳很猛,让我产生错觉,看到这孩子我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这孩子最是让我不舍。 还记得8号那天上的第一节班会课,有一个孩子,特搞蛋,我还没开始说话,这个小孩子就给我下马威!他开着他的宝贝音响,然后肆无忌惮地和隔壁的同学吹水,时不时还发出不屑观众存在的笑声。可恨的是,我不知道他在说神什么。这些孩子操着一口有趣的雷州话,说话像是在骂人。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拿着音响的小男孩,立刻马上用雷话回了我几句。片刻,全部同学哗然。心里着火,但顾及此时自己的身份的转变,我没有把愤怒写在脸上,也不知道咋办,只得求救于队员光云。唉,会讲雷话的就是不一样,光云和他唠叨几句之后,教室又恢复了平静。原来他欺负我不会讲雷话!这殊不知在三下乡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幸福已经掌握在他手上。 我本以为这孩子能被体科院的老师们给制服,但事实上,我低估了这孩子的能耐。这个调皮捣蛋的小朋友就是德远,一个让众老师头痛的捣蛋鬼。 第二天我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德远伴着音乐毫不客气地走进教室。班上那二十几个同学看了看他,然后又瞪大眼睛看着我。也许他们早就习惯了,他们想知道的是我会怎么处理!这孩子的表情依然像昨天那样不可一世,音乐肆无忌惮地响着,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我果断地骂了他几句!这孩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丢给我几句雷话。请说普通话,我依然保持风度跟他说话。但这孩子不领情,嚷着雷话,好不容易说了一句不怎么标准的国语,请说雷话,隔壁几个调皮鬼,配合他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存心不给我面子,让我在众多小朋友面前下不了台。我也没心情跟他说话,果断把这个东东交给体科院的老师来处理,除了给个面子那几个队长,其他的老师,他都毫不领情。一连好几天这孩子都是这样。有一次校长来巡逻,看到这调皮鬼在捣蛋,把他拖出哦教室,骂了他几句,他也不客气,学着校长的语气和手势对骂。唉,有他的日子,还真没法上课! 大概在第五天的时候,早上一二节课,德远没有来上课,到第三节课的时候,他突然走进教室坐在第二排,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开音响,就这样安静地听我讲课。我很奇怪,估计这孩子受挫了。接下来那几天,德远不怎么来上课。只是每天傍晚都会来文化楼,偶尔和我聊几句,有时候不知道他说什么,就点点头。这孩子变了!而此时我对这原本捣蛋的孩子多了几分留恋与担忧。生怕这个孩子会学坏。16号中午,这孩子时不时地出现在文化楼,直到帮我把行李抬上车!却始终不肯接受我递过去的绿茶,只是跟我握握手,道了声再见。鞭炮响了,车也开了,文化楼也远了,我们带着孩子们的的不舍与祝福离开了!回到学校以后,德远给我来电话,问我是否记得他曾和我说过的一句话“老师你走了,就没人跟我聊了,我就很无聊了”此时心灵很是震撼,原来每一个捣蛋的孩子只不过是想让别人多关注他们而已,他们也需要更多的关爱。 过了几天,我收到他的一条短信“那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了泪,有过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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