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情逝(十五) |
正文 | “在想什么呢?“文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正在发呆的我。 “哦,没想什么。”我回过神来。 “那女人老公的姐姐也不简单呢?”文静又打开了话匣子。 “年轻时在外地做一个有钱人的二奶,生了个儿子,回老家给了她不少的钱。买了几个临街的门面,也是在这个院子里买的房子,兴许你看见过此人,只是不认识而已。长得很漂亮。不止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现在都还没结婚。” 拿自己的美貌和青春换来自己下半生的衣食无忧又有什么不好呢?也许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了最美丽的爱情,爱的悲痛欲绝,撕心裂肺,若没有修成正果,最后只空留下痛苦与遗憾。在如今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们不禁会问道:爱情值多少钱?我们可以说,爱情是无价的,因为心动的感觉是无论多少钱财都买不到的。我们也可以说,爱情是廉价的,因为在爱情里除了青春,什么都没了。而恰恰青春是最宝贵的,可是谁来为我们的青春买单?也许只是空留下岁月的痕迹而已。无疑,这类女人是聪明的,婚姻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可以选择,也可以不选择,而那些男人,也许只是她们生命里的过客,可以停留,也可以离开。 “小李,下午打麻将吗?”我抬头望去,是小杨。 "好啊,哪几个?" "小戴,小何,我和你刚好四个。” “好,那我吃了中饭就下来等着啊。”我答应道。 小杨,小何的的个子都长得比较高,小杨方形脸,满脸雀斑,老公在工地上做事,自己在家带儿子,小何,肤色较黑,圆脸,自家有客运汽车,生意不错。他老公不允许她打麻将,她每次都偷偷的打,然后还教女儿和她一起圆谎。小张,个子小巧,自家经营的士车,日子也比较好过。她性格大大咧咧像个男人一样,妈的,老子的话从不离嘴,时不时还讲两句黄段子,常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个新区里的居民越来越多,小杨在附近租了个门面开茶馆,谭军也就成了常客,时间长了,打牌的习惯又捡起来了。谭军最近事业发展得比较顺利,和朋友合伙在附近买了块地皮做房子,房子卖得比较快,他也赚得了人生第一桶金。觉得上班那几个钱拿得没意思,便不再上班,一门心思做生意。慢慢地,他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做人不再谦卑,得意,自满溢于言表,在家里霸道,蛮横,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一次,我接了儿子放学回家,看他又在茶馆里打麻将,便和儿子来到茶馆,不高兴地坐在旁边观看。 “你有零钱没?”看他黑着脸就知道输了钱。 “没有。”我没好气地答道。 突然,他拿起身下的凳子向我砸来,被旁边的小杨拦住。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怎么了,才丁点事,就这么大的脾气?”小杨不解的问道。在旁人看来,他今天确实有点不讲道理。 儿子看到谭军将凳子扔向我时,哭着向我扑过来,不停地喊道“妈妈,妈妈!"我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掉下来,蹲下身,抹着儿子的眼泪说道:“妈妈没事,别哭!”说完,起身牵着儿子的手回家了。 晚上,我和儿子睡了,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老婆,起来。我们谈谈。”我和衣起床,关上房门,来到客厅,只见他坐在沙发的中间,双腿搁在茶几上,向后躺着,嘴里边叼着烟边大声说:“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用凳子砸你吗?”我不支声。 “因为我最讨厌看见你那张板着脸的面孔,你那张脸给谁看啊,给我看吗?”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 “我要你说话,你不说话更讨厌!"他不耐烦地吼起来。 我冷冷地望着他,望着这张被愤怒和酒精充斥的通红的脸。 没有道歉,他认为他打人都是有理由的,理直气壮的。 “你不说话,是不是!”他站起来,怒不可遏地将我拉向客房,关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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