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情逝(十四) |
正文 | “老婆,我和儿子先下去了,你再躺会儿。”说着,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出房间。“来,儿子,背好书包,我们上学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关门的声音,父子两“噔噔噔”的下楼去了。 他让你哭红了眼睛,你却微笑着原谅,这就是爱情。爱是责任,是怜悯,是奉献,是关爱,是举案齐眉,是恩恩相报;性是快乐,是激情,是冲动,是索取,是稍纵即逝的高潮。爱与性的和谐统一才是完美的爱情,才会铸就美好的婚姻生活。 是的,我原谅了他。原谅了这个我曾经深信不疑的男人。可是,信任却如同一张白纸一样,一旦褶皱,便难以抚平。我也不再像个透明人一样地生活在他面前了。我办了健身卡,空闲时锻炼一下身体,保持体形。休息时和同事朋友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没事时,我也会坐在院子里和一些嫂子们打打小麻将,东家长,西家短地聊家常。因此,我也认识了我这一生中最为投缘的朋友———刘文静。 我们两都是大圆脸,年龄相仿,个子差不多高,身材相似,很多不认识我们的人,乍一眼看见我们,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她名如其人,性格文静,说起话来给人感觉特温柔,但又不做作,办事细心,考虑周全,很懂得人情世故,做人特小翼,很有人缘,最有特点的是,她人中那里长了一个特大的黑痣,都说嘴唇上有痣的人这辈子是不愁饭吃的,恰恰如此,她老公是建筑师,年薪十几万,结婚后两人在沿海城市打工,攒了一笔钱回城买了房子。就这样耽搁了几年,一直没要孩子。最近好不容易怀上了,又因为宫外孕做了手术。如今老公去了深圳,她一人在家休养。我们两一见如故,无话不谈。也是通过她让我了解到这个院子里这些女人们不一样的婚姻生活。 谭军换了电话号码,后来再也没见过她。听说去北京打工了,再后来又听说嫁人了。 今天,我休息。我睡完懒觉,伸伸懒腰,拉开窗帘。今天的天气真好!现在已是深秋,我来到阳台,晒晒太阳,真舒服! “品华!快下来!”我正享受阳光的温暖时,听到文静在叫我。我向下望去,院子里几个嫂子们聚在一起边晒太阳,边织毛衣。她一只手拿着毛衣,一只手向我打招呼。 “好,我待会就下来!”我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买了早点,加入到这支队伍里。和大家打完招呼后,我坐到文静的旁边。她正在用她那灵巧的手指在毛线钎子上绕来绕去,我也想给儿子织毛衣,便让她教我。正和她讨论这个花型如何织时,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我循声望去,这是一个年约40岁的女人,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皮肤都保养的很好,长相甜美,瓜子脸,纹过的一字眉,双眼皮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乌黑的直发披散在腰际,打扮很时髦,上穿一件红色的带毛领的短皮衣外套,下穿一件皮短裙,显露出细细的腰肢和颀长的双腿,脚蹬一双高跟真皮短靴。“你们在这里晒太阳啊!”她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声音细细的,柔柔的,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是啊,你去哪?”文静答道。“买菜去。”看着她那袅娜的背影离开,恐怕连女人都要嫉妒,上天对人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你猜她那一身衣服多少钱?”看她远走,文静小声地问我。 “不清楚,几千吧?反正这一身衣服不便宜。”我估摸着说道。 “我在商场看了的,没舍得买,要八九千呢!” “哦,那她老公是做什么的?” “开的士的。” “开的士的?”我很疑惑。 “她那一身不是老公给她买的,她本人也没有上班。” “那她哪里来的钱买这么高档的衣服。” “听说有个老头看上了她,每次给钱都很大方。” “那她老公不知道啊?” “知道啊。” “啊?知道?”我瞪大眼睛。 “他老公反正不会挣钱,她拿钱回来还贴补家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文静见怪不怪,平静地说道“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一个男人竟然能容忍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能生活的如此平静。 “有一次,被她老公的姐姐撞到她和那老头子手挽手逛商场,回来讲给他老公听,当时就要他们两离婚,你猜他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我好奇地问道。 “她老公说,这是我的家事,你们不要管。”她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答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说这世上本没有好男人,好女人。有好男人是因为他受到的诱惑还不够大,有好女人是因为她背叛的筹码还太低。物质生活那么重要吗?我抬头看着那广阔的天空,这个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和我想像的真是太远了,越来越污浊不堪,我的这份纯粹的爱情能够维持多少年?我的婚姻又能走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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