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这梦,这冬,倘佯其中 |
正文 | <;;这一丝忧伤徜徉>;;当黑夜只因黄赤交角的存在而存在,这忧伤,徜徉着 天气,一天就变凉了,才忽的感觉到,夏天过去了 还没感觉到秋的到来,现已入深冬 才明白过来,这儿是湖北,天气说变的也就变了 我还记得前一天,天很晴,阳光还很暖 可这一天后,一切都不在 没有预兆,深冬来了。 冷 冬天早到了,花也早谢了 枫叶洒落的那条道也渐渐扫净了 日历一页页的掉落,即将越过2011年的斑马线 所有的过去,也像这本掉了页的日历,没人想起粘好这一页页的回忆 回忆被封闭剩下的只有一个傀儡。 好冷 有人说,冬天到了,春天就不再远了 但 谁能告诉我,这个时间还有多久 谁又能告诉我,如果2012年的春天来了,那落花还会绽放吗? <;;这冬,这梦,正惊心(醒)>;; 每一次靠近,总是梦里仓皇惊醒!一个人独自靠在床沿,听着自己起伏不平静的心跳,忘了掐算多久没有如此清晰地梦一场。梦了一场又一场风雨交加的空寂,又像是在对岸,总是在黑夜里闪烁着微弱的光明,似乎带我走入下一个路轨里,等待黎明。 在今年的九月份,我圆了自己的大学梦,正筹划这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大哥正在为考C照而忙碌;二哥正步入大学的高峰期大三;父亲母亲却还是在一如既往的工作,为我们一家人寻得经济来源。如火如荼的九月一晃就过去了。十月,一个不尴尬的月份,却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不幸之事。母亲的头疼变本加厉,使得母亲彻夜难眠,确诊后,母亲需要住院做化疗,医生说是颗瘤,但化疗效果很不错,便不用担心。每次给母亲打电话,那头很亲切,说身体无大碍,之事花去好几万块了,不知道你和二哥那边怎么样?会不会冷?饭要记得多吃些,天气冷要多穿些衣服。总有几次,我挂完电话便一个人去哭了,有时候晚上想父亲母亲的时候也湿了眼眶。父母亲总是给太多的好给我们。大哥来电说,奶奶听妈妈病了,心脏病不耐受,又犯了。在母亲的聊天中,我知道,嫂子估计还是不懂事,不顾家不顾孩子的。现在大哥和父亲起早贪黑的工作着,但愿这段日子很快会过去;二哥现在大三,估计正在筹划自己的工作吧,也不知道二哥在学校好不好,前些日子,估计是和女朋友闹了,伤心了几日;而我,作为今年的新生,却上着大三的课程跟上大三的进度考试、学习,很快一月份要考试了,仍表示有压力,前不久公交上的扒手很顺利的把我的银行卡甚是给摸走了,我也没有告诉家里,只是父亲而后寄了些许生活费过来,本不需要的,只是,兼职没有坚持变放弃了,面试也很顺利的落榜了,之后、、 这些天,总在一撮一撮失意中坚毅着自己的梦,人生总是在重拾一个又一个反复的梦,渴望梦的尽头,有自己幻想的那个天堂。转眼间,我的大学毕业证可以办了,本科在读了,我很好了,怎样??家里也开始经济下降了,社会也变得不美好了,一切都在变,变得物是人非。 或许,这些年,是我把自己封闭在自己小小的空间太久了,竟不习惯人间最普通的情感了。身边有很多朋友,却越是发觉都是有目的的,而后由认识再到陌生,仿佛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这些不再存在任何情感,不再有多大意义了,因为总是会发现很多的不和善,虚假,让我蒙蔽了眼睛,很难再寻找到真实,以至于不能够相信。 人们总是说,海纳百川,生活总应该活在海阔天空里,这样才能让自己时刻保持着清醒,可是谁能知晓,清醒需要多大的勇气?也许在梦里,我可以找回我自己,至少我可以思念,可以幻想,可以疼爱我自己。我总是渴望有那么一片天,能够给我自己,让自己在哪里安逸地得到栖息。栖息我自己的心,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经营。 心里总有很多的话,总在喉间欲言又止。或许我该懂得去爱惜他人,或许我该明白如何去感受他人,这样,生活就能完美。可是,我想安逸,我不需要谁来安慰,能不能也不要让我去安慰他人?谁能真正是谁的主流?如果能,谁又能真正的了解到彼此?理解彼此? 短暂的生命,总在坚持中摇摇欲坠,想要得到一丝丝爱惜和怜悯都那么吃力!华科大九天两跳,跳下去的可是大学才子,硕博士生和本科生。很想问这个世界怎么了?世界里面的人儿又怎么了?不坚强,脆弱给谁看?不勇敢,谁呵护你的懦弱?这些年,我总是在这样的话语中鼓励自己,可却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这些话语的深刻,如今,我是走一路遭一路荆棘,才明白,真的就是很多事情只有自己明白。 梦,还在心里,点点滴滴,我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拭去眼角无从怜悯的泪水,望着窗外,感觉很明朗,外面的天合下过雪一样的明亮。可是,我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说服自己,抹去自己那最深心处,如此痛,如此卑微却高傲的心,学会去高兴,自我满足?可是又有什么能值得我高兴,哪点又值得我满足?能够让我从此不徘徊梦的虚假?只剩那颗惊醒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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