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生命华丽的馈赠 |
正文 | 生命之初的衍生 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故事——关于母爱。这是历久弥新的,也是我反复叙写、老调重弹的故事。 生命是一段怎样的馈赠和延续?生命经久不息的流传,生生不息,世世代代。每个生命的到来或许都在欢声笑语中被迎接,被祈祷,被珍贵着。可是有些的确实截然不同的,例如那个女婴是在一片嘘声寂静,众望所失中,嗷嗷待哺、呱呱坠地,而我,就是那个女婴。 或许是因为几千年封建思想的枷锁,或者是人类骨髓中的私念,亦我深受其害却回天乏术,才使得我这么跌覆传统, 迫不及待的想以后生个女儿。或许,真的有很多无可奈何的或许。 假如我是个男孩,母亲是不是就不用这般劳累心酸、惶恐不安?是不是白发就不在41生辰还未到来之际悄无声息的爬上鬓角?可是我了然如心,在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呐喊和惋惜,就是没有假如。 我不知道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在怎样坚韧不拔的毅力下完成那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著作,但是我知根知底的了解我的性格是怎样炼就的。孤傲中带点乐观,乐观中夹杂遗憾,遗憾中 参混着忧伤——左手阳光,右手多愁。 生活之中的扶持 从来不知道父亲在我懵不知事的童年扮演者这样的角色。 它就是一个稀有罕见的珍宝,只能远观惊羡,不能近观触碰。它更像记忆橱窗午后折射的阳光,只能隔着光阴回想。可是静静回想中,惊慌失措的我还是找寻不到父亲的影子。 于我而言,父亲就像《蜗居》中海藻目瞪口呆,垂涎三尺惦念中的那根哈根达斯。父爱又是怎样的如山稳健,如风清凉?这些感觉似乎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凄凉婉转。这样款款而谈我那消纵即逝,从未感同的父爱,于我继父而言是有点委屈,毕竟,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在这样特定的环境氛围中,我的坚强、好胜、优柔、乐观,似乎都被我家娘亲所赐。 她就像《水浒传》中那个李逵,手舞两大斧斩断我世界所有的阴霾和惆怅。她不许我的世界有任何一丝不可言说和胆小怕事的卑微。这样夸大其词的形容她是不切实际的。毕竟,她只是个被生活磨砺的坚强善良的母亲而言。在我惶惶不安的年纪里,她的地位和形象不只是母亲而言。她在不同的场景因材施教,变幻莫测。是与生俱来的母亲,是身负重任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良师,是亲厚温和的姐妹,是可以让我心无戒备唤她乳名的玩伴。 我这一生都刻骨铭心的日子。她告诉我,我们是被人活生生给遗弃的。 是的,因为被冷血无情,毫无人性的人遗弃,也不算什么厄运。 她只告诉我,生命中,她,弟弟,我。是不可分割的主体。是相互扶持,掺扶一生的。 他,于我们越走越远 他有一个亲切的名字——弟弟。 但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他渐行渐远,就像令人烦扰的城池,易守难攻。但是惊慌失措,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的事,他在自己孤僻的城池中,我和母亲在城池外。无论我和母亲怎样撕心裂肺的呐喊,他死守城门,不让我们涉足他心门半步。 这是一个安抚无道的心。是他自父母离异后无声无息中关闭着的心。 尽管我和母亲想法设法,硬是没有那个移山倒海的本事。母亲说,那是她亏欠他的。亏欠他童年时的陪伴,少年时的照料,成年时的交谈。我无言面对母亲这般痛彻心扉的自责,我又何尝不是没有给予他姐姐的关爱和照料? 一遍又一遍盘根问底般,这些年,都在学校里都干了些什么?竟然都没有同年少时一样,牵着他的手一同度过那些看似清晰实际模糊的路。竟然忘了他要的不是物质的浮夸,而是精神上的同舟共济。 我一路成长,一路乐观,竟然就轻而易举的将他遗忘。竟然让他变得沉默寡言,作茧自缚。 一遍一遍听着温岚的《同手同脚》,每一次聆听,每一次忏悔。假如···又是假如?? 未来,是否阳光明媚 我现在很好,日子不慌不忙,有一个不烦不累的工作,有一段不离不弃的男友,有一份不温不火的心情。 可是他们呢? 我挚爱挚亲的家人呢?爸爸还在为生活奔波忙碌(继父就是爸爸,从来就是,他和妈妈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就是我唯一的父亲),妈妈还在为弟弟内向的性情提心吊胆,弟弟们也开始步入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时间恬不知耻的一轮一轮向前行走,不畏惧任何人任何方式的挽留,斩钉截铁的头也不回。 是啊,时间向来如此。 不忘初心,方的始终 她说:不忘初心,方的始终 我说:不蜿蜒于此,来时的路,行色匆匆,风尘仆仆。 因为,家喻户晓:我们都曾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不雕风琢月,不委曲求全。 生时啼哭,死时微笑。 愿:岁月静好,双亲安在 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2013.5.15晚 23: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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