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那些文人 |
正文 | 有一段揉碎的历史, 还在等着去揭秘, 然而历史如花, 便在心中安然绽放。 ——题记 想着用独具一格的文笔来写这样一个关于历史文人的文章,太过于简单与幼稚,我一度空前绝后的记忆这时却表现的大不胜酒力,没办法,背又背不好,但这样总去想又有些乏力,于是,翻开历史书慢慢觅求…… 大抵读过中国历史的人都不甚理解每一个朝代的风月情怀宠心意欲是如何如何地把它所属的煊煊赫籍的国度推动着,一直走到灭亡为止。在这歌舞升平繁荣昌盛之隙,昏庸无道腐败弥留之间,好的如商鞅魏征诸此大能治国之士,被流芳百世,名垂青史。坏的,如陈圆圆,杨贵妃被美丽包裹的无从摒弃,宠爱的不可开交之人,定值为红颜祸水遭受千年唾弃。 这样细细看来,眼中关于历史那道风景开始朦胧的变化,历史的墙上被记忆莫名的颠覆与折腾,凹显出大块大块的不安与躁动,纵横捭阖的字里行间沉沦了多少不足以聊以**的过去,然而,他们依稀的轮廓却如梦如雾般升华,表现的影影绰绰,在残酷的新旧蜕变的现实中,已不能挽回,却任腐朽与没落无可奈何推向不归之路的庸庸朝代中,我为那些生不逢时的才子佳人感到惋惜,你们啊,又何必为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朝廷颠簸的过于认真,以至于唯用那些崇高而无疵的灵魂来回吊自己的不善之终,值么? 每个朝代的寿命总在无耻而又荒诞的腔调中以屈辱的姿态珊珊不舍的让位,一骑红尘妃子笑烽火戏得诸侯去诸如此类之事又怎么能是三言两语草草道尽的呢。而在这之中,那些终不得志历史文人们却依是割不断他们那点风华情怀而坦然苟活下一个朝代的伊始。家国双双亡破的支离破碎,官宦之人又伟大的活出了沽名钓誉阿谀奉承,那些迷幻与破碎,变迁与辗转,饱读诗书的士大夫依不能清楚的明了;新朝已兵临城下,五千残兵至死不渝厮守的城池早已皇族尽撤,他们忠义而刚烈的牺牲换来的却只是历史苍白的零言片语,又是何苦;轰轰烈烈的武将良帅等辈大多已草草地算尽人世的风月情怀然后悄悄盾入空门不再面世;于是,如此诸多的人之外,被诟作顾影自怜孤芳自赏的那些历史文人啊,又是否真的是淡然退隐于前朝以外忘却自己苟活于现世之中?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踏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鸟兴亡看饱。历史文人们便在这些轻吟短叹中吁呼哀嗟把一个朝代的耻辱生生的编成一部灿烂的诗文。历史的河流过于冗长,它只是给他们不逢时代的不宜遭遇以零星的点缀,白描轻轻的勾勒一笔。同时历史的河流又过于窄小,不急适应与留恋便撕裂了他们活生生的剪不断理还乱的与前朝的丝丝联系。让他们,生活在当朝还做它朝那遥遥不及的南柯之梦。 一个朝代已过去,那些前程往事却只是成为市井小民无聊之际的风月闲谈罢了,而那些文人们,他们扔然一寸一寸触摸这往日的故事,看遍满目疮痍的国度,在蜕变与前进中徘徊往复,眼角余情未了,心中潮湿而又熟悉的那若有若无的情节还在凭吊淡淡的朝代背影。他们在新旧中翻来复去又在嘲笑中孤独亡势…… 有一天,所有人会明白,他们的选择无一不令人动容。他们,那些挣扎在朝代交替的历史文人,每次长逝便无疑是对先朝脉迹的风光大葬…… 合上历史书,历史,终归是历史,太过于抽象,却很值得去追溯。 回程的脚步太大,我需要一个中阶。 然而,中阶是什么? 不知道,也许值得人们去品味。 或许,它就是对历史的品味。 ——一种淡淡的品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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