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暂聚,生世几许?无可信与,王孙北去。我在天涯的对岸呼渡,声音冻成嘶哑的西风。一虹年少在你眉头曳动,我的言语碎成那首无法被安排的雨。路上灯如萤火,暗绿的如褪了色的岁月。远处或许会有盏灯浮在风里等著我再想起你。只是我不解风月不谙韶华,单纯的没有情人节的日子。当旭日阳刚翻唱起《春天里》,我试著接触下童真,可还是用了一颗成熟的心去听。姐姐也快出嫁了,突然感觉身边亲人在一个个减少,最后可能只有一支笔来缅怀流年。心里的留恋藏头讳尾,笔下的往事支离破碎,老旧两分天涯,亲朋一绝海内。烟花三月草更青。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夜还在蚕噬著我最后的那点风情。结冰的声音。窗外无月。我眺夜色,想睁开黎明。只是我双目如珠,夜凉如浸。年味被拈灭在香炉里,随家人的离乡远行散在四方。夜色深如墨染,寥寥星子为伴,我躺在被窝里,索性把头埋的更深了。呼吸著自己的体温,这个冬天和我无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