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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糊涂鸳鸯
正文

第一章出轨

今晚没有月亮,天越发的黑。几天都没有心思买东西,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只找到这只早已发黄的红蜡烛,我点燃它那火苗是那样的淡黄,特别是那滚动的红而透亮的珠儿,撩拨起我的思绪,那空荡的心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更加空荡。

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天正下着小雨,我正趴在昏暗的没有等下批改作业,一阵窸窣窸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从乡镇府改到偏远山区当教师的我也只有壮起胆来。我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我立刻将她让进了屋子,她的脸色黝黑而且消沉。“先生,我妈妈不行了!你能到我家里去吗?”看着她那乞求的目光,我们没多想,提着手电筒就出了门。

路上虽然一片泥泞,但我们还是走得很快。在一间破旧低矮的屋子里摆着一张破床,床上补丁连补丁的被子里裹着一个女人,头发凌乱,已毫无血色,我摸了摸手,早已冰凉。女孩儿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泪水,一种无形的力量使她没哭出声来。“你爸爸呢?”我问, “爸爸很早就死了,妈妈就是因为爸爸的死才得伤病的。”她颤巍巍的回答。“先生,麻烦你帮我把妈妈抬下来”。我好不容易才在屋子的一角招来几张破板子,将那具死尸抬到木板上点燃脚灯。“你叔叔,舅舅呢?我能帮你通知他们吗?”我问。“先生,我害怕,等天亮了再说吧,好吗?”看到这样黑的夜晚,又看见她那娇弱的身子。白皙的脖子上有颗痣。我也就没有说什么。这一夜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只等着天亮。

几年后,我因为经常在会上向校长发牢骚,被校长辞了。背上来繁重的背包,开始漫长的打工历程。长期只看书本的我,现在才知打工的辛酸与苦辣。我很快就花光了我所有的路费,但还是没找到工作,是因为他们都嫌我体力单薄。我像一只流浪的小狗,整天在大街上转悠、。

“先生,你怎么也出来了?”一个十分面熟的声音映入我的耳际。我转过身,天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油亮乌黑的长发下盖着一张红的像粉嫩苹果的圆润的脸。一双明亮的大眸子闪动着。一只像葱白一样的鼻子压着两片薄唇。透过敞开的风衣,我注意到那白皙的脖子。体形不胖不瘦,怎么看都那么匀称。“你是谁?”我怔怔的问。“先生,你可记得十年前破屋里的小女孩?”“是你?”我又惊讶的打量了一番。那脖子上一点黑的庤证明就是她。

店很小,当天,我就在她的小店里,她给我做了许多好吃的,,她把她的床让给我睡,自己在旁边打了个地铺。流落多天的日子,今天终于有了着落,一种温馨与安慰涌上我的胸头。我和她隔着床谈了很久,她的骨子里透出纯净的美让我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对她除了感激之外还是感激。随后的几天里,我和她就在城里闲逛,偶尔也逛逛超市,她非要给我买衣服,我也没拒绝她的好意。每天看到他那红红的脸庞,我虽然心里火辣辣的,心里有多种说不出的滋味。但另一种思维告诉我,我不能有非分之想。每天睡觉时,每天看她睡觉时,脱下女裙,那流线美的躯体,那纤细圆润而又白皙的大腿,晃动在我眼前,我的心像烤焦了的热土,随时都要爆裂开来。每天合上眼睛,她的甜甜的笑容,她那飘香的长发,细细的腰肢,时刻闪现在我的脑海,我在颤抖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她忙于小店生意,有时我也给她帮忙,但我不敢正面瞧她的脸庞。

一个停电的夜晚,她在屋里点起了红蜡烛,红昏的烛光照的满屋通红,烛光映在她脸上,更是妩媚动人,她斜躺在床上,右手支撑着头,眸子闪动着。我和她文明礼貌范围类的话语早已扯完,乡土人情也谈完了。我注视着她那白而透亮的躯体,一种从来没有的焦渴涌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像千万根钢针扎着那么难受。

。猛的跳动的心,弄得我全身一阵燥热。此时,她身上的每一处,哪怕一根头发,都会像里箭一样直穿我的心,我恨不得把他身上每一处都交在嘴里吞进肚子里。我目光呆滞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我像一只正要发泄它的兽性的雄狮。她她看出了我的疯狂,歇斯底里地呼喊着,但这一切都使我我害怕。。她呆呆的望着,那么样既可怜又可怕。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原本想从她身上找回男人想得到的自尊和得意顿时消失。我是个人,我有我的理性!很快理性战胜了鲁莽,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彻底醒悟。带着火辣辣的心,我洗了脚。我咬了一下舌头,我得重新梳理我的思绪!终于使我冷静下来。我觉得我好无耻,好下流,我用力地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我也不再理她,我想故意气气她,就上床睡觉了。晚上,我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中我飞到了月亮上,我摸到了月亮。太阳的朝晖刺疼了我的眼,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空荡的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凌乱的床单上,一片片碎纸。门掩着,昨晚点的半截蜡烛还在,可直到中午,她还是没回来。

下午,点边伙计说,今天早上从河里捞上来一具女尸,很漂亮,脖子上有颗黑痣。我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将那半截红蜡烛揣在兜里,离开了小店。

从此我发誓不再找女人,也不出去打工。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我很忏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她本来有光辉灿烂的人生,有远大的理想。她本来有她幸福的人生,但这一切却叫我毁灭了。我毁灭了世界上最美的人,也包括我自己。我真是十恶不赦的人!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我不能再让这肮脏的灵魂污染这美丽的世界!我望着这一点一点滚动着的红烛,将剪刀刺向我的心,我准备去天国找她。看着那刀尖上喷射出红的东西,我真欣慰。

我迷迷糊糊手上有些疼,我还是睁开我那不敢睁开的眼睛,原来,医生正在给我打针。

突然,一只松软而柔和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惊讶了,原来是她!

“先生,你咋着么傻?”她说。

“我对不起你,我一辈子都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张开虚弱的嘴说。

“先生,你知道的,那天你不辞而别我可找得你好苦啊!”

“那你,那天怎么回事?”“那天,我刚睡醒,就被老板喊去汇报工作。到黑才回来,没想到,你却不见了”

“先生,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也喜欢你,你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

“我是个女孩,又是个没有文化的女孩,我怎么配得上你?”

第二章混沌的审判

我眼睛模糊了,朦胧中我飘了起来,然后钻进了很深很深的黑洞。黑洞中有千万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向我扑来。它们撕咬着我,把我的躯体扯得粉碎,然后抛向广袤的宇宙。

只有她在发疯似的呼喊着我的名字。

飘荡在空中的我,迷迷糊糊的随着暴风漂流…我可以看见那巍峨的高山,那奔腾的河流,那薄如轻纱的浮云,我随着那雨滴凝集,仿佛现在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自由的。我可以尽情的欣赏西湖粼粼微波,饱览华山雄显,感受云雾山景色的富丽缭绕,神奇万千。茫茫宇宙浩瀚无际,我与宇宙融为一体。忽然,云霞中射出千万道霞光,每一道霞光都有巨大的力量,把我吸进霞光里。

啊,好一个晶莹透亮的世界!这里的每一个点都在高速的旋转,这里的一切都如同玻璃,每一个亮点都在按照自己的轨道重复着有序运动。猛地一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动。我极力挣扎着,想走出这奇异魔幻的世界,可我就在这个世界里重复着简单的机械运动。突然,这明亮的世界高速运动起来,我也摸不清它的轨迹。世界里所有的物质都在莫名奇妙的运动中靠近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世界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我的躯体也越变越小,最后世界变成了一个点,一个极小极小的点。我们随着这极小的点运动。忽然,我们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所有的物质都和我们一样进入黑洞。黑洞里的力量是那样的巨大无比,任何东西在这里都会被它撕扯得粉碎,它会吸进一切出来自它本身以外的一切物质,让这一切都运动在黑洞里,在里面分化,溶解,再分化。最后形成没有任何生命,没有任何声音的物质!

忽然,有阴影在闪动。刹那间,黑洞中一切都在闪动。臭的,苦的,咸的,酸的,辣的,全都高速的向着一个方向闪动。香的,腥的。酸臭的,发霉的,全都汇集在一起;唇膏味,沐浴露味,桂花糕味,掺杂在一起;啤酒味,旱烟味,香烟味纵横交错;痰味,血腥味,尿臭味,狐狸骚味,脚臭味,莫名奇怪的味道混在一起;整个世界成了一个味道的世界大融合。忽地一下,公鸡在母鸡背上练鸡立的,兔跳的,狗摆尾的,猴打千的,马奔腾的,母狗追公狗的,女人送秋波的,母猪趴在公猪背上的,举屠刀的,男人光着身子撒尿的凑成了一个影的集合。我的心感悟着味和影的变化,惊喜没有声音的震颤。

忽地刮来一阵旋转风,味和影早已被刮得无影无踪。莫地,女人尖叫声,母狗发情狂吠声,酒楼那男女邂逅运动的吱呀声穿髓刺骨;喊冤声,打架声,医生针送病人归西声,儿子为和老子争夺情妇,儿狠打老子声凄惨深幽;八十老汉无人养老无奈的哭泣声,四十女人因丧夫而凄惨的痛哭声,七十老太婆,因儿子踏实工作到头来评不上职称上吊而死的哭泣声令人伤心裂肺;抢钱声,偷盗声,短斤少两声,某领导为显示领导艺术而和其他成员狰狞的谈话声,形成了乌七八糟声的集合。忽的黑洞一阵剧烈抖动,这影,声,味都随之抖动,突然一阵大爆炸,这一切都被爆炸带来的威力凝结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在深邃无比的黑洞中滚动。忽然一只巨大的黑爪从黑洞猛地伸出来,牢牢地抓住了圆球,世界立刻变得如此的静,仿佛所有的物质都停止了运动。没有光和热,更没有温暖。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把大刀把圆球一劈两半,整个世界就像两块漂浮的大陆,向各自相对的方向飘去。

忽然,眼前一阵豁亮,我们齐刷刷的从圆球中被弹了出去。只见两岸一排排水桶般粗的古松,弯弯曲曲从崖缝中钻出来,在悬崖上盘根错节,茁壮生长,遮天蔽日;丈八粗的柿子树从峡谷间拔地而起,上面枝叶繁茂,棵棵像奶头似的柿子点缀在绿叶中,整个山谷被笼罩得严严实,看不见天空。树下流淌着潺潺小溪,小溪中漂着朵朵闷头花。小溪的两岸正盛开着一片片像红云似的紫荆花。突然一声惊天巨响,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爆炸中冒出一朵黑云,黑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完全包住了那柄巨大的黑钢叉。随即,黑云凝聚成一团,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又突然啪的一声炸开,里面现出一个眼睛像两只绿灯笼,牙齿撩起几米长,头上长着牛角,两只约有半米长的黑手,没有耳朵,人脸狮嘴的怪物。这家伙一声狮吼,仿佛大地颤冽,又如同突然来了个七级地震,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这些该死的幽灵们,我是天地混沌王派来的牛角大魔,我将带你们到宇宙混沌第二审判厅接受审判。首先,你们都要净身”随即,它用那芭蕉一样的鱼翅一扇,把我们刮起好远,最后我们飘到了一个巨大的山坳里。只见无数个蚂蚁般大小的黑点点在一个巨大的锅面上跳跃,锅下正烧着熊熊大火,在牛角怪物的驱使下,我们这些幽灵们一个个被迫跳了下去。只听得下面呼呼地火苗声,沸腾的流水声,将我们卷入进去,我们在里面随着水流旋转。水很烫很烫,我全身炸裂着,我们能听得见啪啪的炸裂声,锅中所有的一切物质都用不同的方式炸裂着。我们最后在沸水中被煮得稀烂。我们化成气,升到空中。所有的躯体,都随着沸腾的蒸气在空中重新组合。有的化成了石头,有的化成了猴子,小狗,蚂蚁,虫子…,我化成了一位长发披肩的少女,随着吹过的清凉的风随风舞蹈。仿佛得到了永生。我放开喉咙呼喊着,但没有人答应。

最后我们被带到另一口大锅前,那里怪物璨动,只见两个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的怪人正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用一把大瓢,把一种黑色的汤向一群牛嘴里灌;我们像一群被驱使的鸭子,脖子被他提得老长。

很快轮到我了,那怪人看了看我,在一块树皮上看了看,然后在和另一个怪人地里咕噜一阵子,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我耳边。“这又是一个自杀的,好可怜啊!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是上辈子当官的,他们拼命地挖着人间的金钱垃圾,绞尽脑汁尽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死后竟然比狗屎还臭,当然要给他们醍醐灌顶,开肠破肚,来个彻底的创新!而这个人,第一辈子是一个为了生计在酒楼打工的少女,被两个刚才那样的败类轮奸而死的,馄饨王可怜她,让她这辈子在阳世做了男人,可她还是回来了,迷魂汤就不要给她喝了吧”。

随后,我前面的生命物质,被他们用沉重的铁链一个个地捆起来,一只长着巨大的利嘴的鹰,张开利爪把它们扯烂并抓得粉碎。而我,却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巨大的梳妆台前,两个绿衣女子给我细细的进行了梳妆。对着镜子,我可以看到;我柳树叶子似的眉毛,圆润的脸蛋,苗条纤细的身材。化妆了一会儿,两个青衣女子用绿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跟我走吧”我跟着她们绕过弯曲的小路,扶着涂着绿漆的栏杆,慢慢的走下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

下面变得越来越宽阔,焰焰生辉的宫殿鳞次栉比,宫殿檐牙高啄,华丽无比。在一幢巨大的水晶宫门前,我们停下来了。只见巨大的花岗石门上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大字:混沌界第二审判庭。

两名带着狗皮帽子,穿着苔藓制服,狐嘴,苦瓜脸模样的卫士站立在大门两旁。两青衣女子在门前推了推,两扇大石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里面绿草如茵。一条长长的彩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伸向远方。小路上来来往往穿梭者被押着,没有头的人,缺眼睛的人,少鼻子的人,胸口上插把刀的人,胸前有脓包,背上有一个窟窿的人,烂的肠子都快掉下来的人,断了一条腿的人。绿衣女子告诉我,这些人都是来第二审判庭接受馄饨王审判的。他们生前所受的冤屈,要在馄饨王面前陈述冤屈和罪过,以便他们的来生是继续做男人还是女人,做人还是做鬼,做牛马等动物。这些都要来自混沌王的审判

“那么,我到这来也是要接受审判的吗?”我问。

“是的,凡是死了的人都要到这儿来接受公正的审判”

我们又来到一座绿漆的房子前,只见孔雀羽毛织成的门前守卫者六七个手拿狼牙棒的青面怪人。绿衣女子把手一挥,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来岁的红衣男子。两绿衣女子说 “这是混沌狱所所长,他会带你去见馄饨王的”我也就随着红衣男子走了进去。

“尊贵的摩登女士,你是我们馄饨王请来的最尊贵的客人,混沌王让我带你参观我们混沌第二审判庭,将来你就是这第二审判庭的庭长。,现在,我带你参观第一狱。”

红衣男子把手一招,从天山飞来一辆空地两用轿车。他一按按钮,时光仿佛在倒流,我们在旋转中穿越时光隧道;大地变换着移山换海之术。我们穿过重重大地,每过一层光线就变得越来越暗。我们的车终于在穿过重重迷雾中停了下来。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壁上写着“混沌第一监狱”红衣男子将手一挥,从石壁中蹦出一扇门来。这是一个漆黑而又宽敞的大厅,几盏昏暗的绿灯发出淡淡的光。厅里面竖着数不清的碗口处的大柱子。柱子上紧紧地捆着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东西。飘忽的钢鞭猛地出打着他们,每一鞭,都抽得他们皮开肉绽。他们的眼睛里露出可怜的神情,一会儿,巨大的热风热的他们汗水直淌。一会儿,鸡蛋大的冰雹像石头一样砸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的脸上肿起一个又一个的大脓包。

我问其中一个怪物到底为什么。只见它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亲爱的小姐,你哪里知道,下面请听我的阐述——

我叫莫须有,我本和你一样,纯真善良,在我的眼里一切都是美的。我怀着一个要出人图地的梦想,我发誓要给人类造福。我勤奋学习,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乡镇上当了一名干部。可是,微薄的工资还不够我的生活费,领导过生日啦,添小孩啦,朋友结婚啦,都得送礼。可我那点工资能干什么?为此,我只有去找外地人发财。一次我看见一个在山里卖杂物的,我便要检查工商登记证,他没有,我便搜遍了他的所有口袋,我趁机抢走了他的一千元。我回来很害怕,就将钱给了我们的头,头说给我想办法,后来我就升到了主任,当时我看中了我们乡的一个女教师,可她就是嫌我买不起房子,死活都不肯。最后没办法,我只有让她赔偿青春省失费,最后我找了一帮哥们将他玷污了,丢入大江喂大鱼去了。我用的到的八万元贿赂上级,没想到还真管用,我旋即升为乡长。我有了轿车,买了房子,有了女人,而且还包养了几个我心爱的女人。我开酒吧招呼上司,并大力的向老实巴交的农民摊派税收,逼得他们卖儿卖女;我还收拾那些自以为是的教书先生,想方设法克扣他们的工资。我强迫他们送礼,不送礼的一律降薪处理。为此他们的工资源源不断的流入我手里,我统统来者不拒。由于我会使钱,我的工作年年都在前列,我的职位一升再升。我最后竟升成了副市长。当然有的同事们脸红啊,他们嫉妒我的才能,还有的人想取而代之,我处处都面临着凶险。最后我不得不把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呀,地痞呀拉拢到我周围。一方面,让他们为我赚取国家的钱,另一方面,当么个人太刺眼妨碍我的仕途,我就让他们出手加以清理,默默地干掉,做的天衣无缝。一句话,有钱能使磨推鬼,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金钱和权力才是万能的。我也是个好面子的人,我养了一百零八个情妇,我把她们叫一百单八将。不工作时,我让他们轮流陪宿。我还找来几百孕妇当我的“奶羊”,我这么聪明的人只有喝人奶,我怎么要去喝牛奶?

可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得了一种怪病病死在我的卧室里,凡是我身体接触过的人,也都随我而来。我很冤枉,我冤枉得很啦!你放我回去,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我会为你摆平你不顺心的一切事!红衣男子厉声喝道:“还在这里油嘴滑舌!小心下一辈子变蛔虫!”

我又来到另一排柱子前,这一排全部都捆着无头的人。一些驱虫正徂噘着他们。红衣告诉我,这些生前都是一些杀人放火的强盗。他们杀了人抢了钱,常害得人家破人亡,他们下一辈子是要放到人间做老鼠的,好当猫的食粮。

第三排柱子被火烧的绯红,几根巨大的铁链紧紧的锁着带黑帽子没眼睛的怪物。红衣告诉我,这些人生前都是一些法轮功分子,杂七杂八的所谓宗教分子,还有一些算命先生,风水大师,性灵修大师。他们凭他们能将稻草讲成金条的嘴巴,到处招摇撞骗,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算,有的为了所谓的“好命”甚至亲自杀了自己的儿女。可这些大师们想过没有?他们只知道为自己谋取钱财。这些人将来要被放回人间当蛇。我正在张望,一位绅士头模样的人说“人类怀着美好的智慧来到世界,而自从进入了世界,人类就在社会中改造自己,为了自己的贪婪能和欲望,一步步出卖自己的灵魂;他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文明,破坏了大自然的本身的和谐与安宁。建什么高楼和大厦,修什么铁路与公路。读什么文学与文化,建什么学堂,学什么科技,想把自己的欲望强加给下一代人。他们为了小的病疼建造医院,可不知道有些病根本不是他们能力所为。为什么要发生地震?为什么要发大水?为什么要发生旱灾?这一切都是他们自身的邪念造成的,邪念使他们的精力不能一连几小时安静,因为世界上的贪念已近进入她的心里,有人想用做好事来掩盖他们贪婪,而他们内心却无比肮脏,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心爱那个让别人感激,希望给自己和后代带来幸福和发财梦,结果他们做对了什么?自然灾害越来越多,越来愈大,车祸也越来越多,真是他们亵渎了自己的灵魂,妄图用科技手段来控制世界的一切,妄图在所谓的科学范围内来探索所有一切事物的规律性,可他们不知道不是所有事物的发展是有规律性的,就像一个没有病的人,进了医院,经过庸医这么医治,结果再好的躯体上种上了毒素,到最后白丢了性命,还庆幸自己幸亏找了良医;在古老的社会里,人们穿树皮,吃草根,住崖,与蚁蝼为伍,与狼群虎豹为伴。不也其乐融融吗?而现在,你看社会上,有快乐的吗?儿子不孝敬老子,女儿大骂老母,牛和羊杂交,是个什么世道?他们精神上空虚,没有信仰,亵渎神灵,对佛不敬。他们精神空虚,道德沦丧。把本来神给的智慧丢失殆尽;要知道人本来是有很大智慧的,人可以长生不老,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人可以有天目,但正是他们亵渎了神灵,所以神羞于见他们。我们师父及人类大智慧于一身,他向人类宣讲佛法,让人内从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夹缝中解脱出来,让人类回归大自然,人们只要真心跟随师父,把所有的钱财和身子献给师父,使师父精神愉悦,在享受你们的同时,用他那独到的大智慧,来疏通你身上的障碍,用千里传功之术,给你传功;世上所有你认为好的东西都是垃圾,要老师帮你销毁。你要奉献你的一切,满足你的传道者的身体和生理需求,你的身心才得到净化。而我们和我的师傅,只是拿走了给你们带来罪恶和灾难的钱财,却使你们的灵魂的到了升华,因为你们要生为师父生,死为师父死。

“还在花言巧语!你们的罪恶还少吗?正是你们假借气功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才害得有的母亲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父亲掐死自己的女儿,你们得罪十恶不赦!”红衣男子看他对我花言巧语厉声吼道。我赶紧向前走

第四排式一根根带钩得的铜柱子。柱子上全挂着一支值得像狐狸一样的东西。他们唧唧的叫着,在柱子上乱窜。红衣告诉我,这些东西身前都是一些酒楼洗浴中心店的卖淫女。她们用她们天生丽质的姿色,勾引一个个即将变成公狗的色狼,为自己赚取一大把肮脏的钞票,他们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肉体,污染了社会空气。因为他们是生活所迫,所以他们要经过这狱中的千百次洗礼,最终回到阳间做人。

第五排柱子上全部钉满钉子。柱子上燃着大火,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还没变化的人脸 。火在他们的脊背上烧着 ,无数条来回摆动的鞭子正有规律的抽打着他们,每抽打一次,他们的身体都 本能的抖动一次,凄惨嘶哑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我让红衣停止抽打他们,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受这种惩罚,红衣忿忿地说“你问他们!”

我正要开口,一个头发发黄,面容俊美的幽灵眼里射出绿光,愤愤地说——

我哪像你们当官的,这样逍遥自在!你们, 凭借点狗屎运气找到了正式工作,无忧无虑的领着“皇粮”,雪天冻不着,雨天淋不着,你们用所谓的工作,吃着老百姓的血汗,而且每天都榨取人民的汁水,你们逼的老百姓夫妻反目,父子成仇,可你们一点都不觉得可耻,你们眼里就是:生官发财 ,再升官,再发财,你们猜应该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我们——

也只是事业上的一次失败。

我和你们一样,也有聪明的脑袋,我和你们都是穷人的孩子,我们都有出人图地地的想法。我没有你们那么傻,整天读什么死书,念什么英格丽是,你们在分数就是命根的前提下学呀学,乌里哇啦念呀念,弄得学校鸡犬不宁。你们的分数高,老师总是宠着你们,把国家本来给与我们的照顾全给了你们,你们恬不知耻,心安理得,而我们在惟利是图的老师的批评与责骂声中去上什么职中,为黑心的职业老师赚钱。当我们找到传销这一发财梦想时,我们为所有的穷人创造了发财的机会。我们最信任的是亲戚,家人,朋友,我们就要把机会给与他们,让他们发展下下线赚钱;他们都有山村的土包子气,我们就得为他们进行一次深入的洗脑,让他们相信财富就在眼前,而他们只是给我们交入线时要用基本的钱以及生活费,而他们又把发财的机会给与了他们的朋友和亲戚。我们只拿走了我们该得地部分。而他们不去发展下线或者说是没能力发展下线,而他们竟没有一点行业规则,他们经打死出卖我们的机密,断了我们的财路。而我们为了让初入线的或者是朋友介绍来的求财者,我们不能放走到手的鱼肉,我们收了他们的手机等通讯工具,让他们安心接受我们的洗礼。我们用我们圣洁的语言,来洗涤他们愚昧的灵魂。他们接受我的洗礼后,只问家里要走了本不重要的钞票。

而他们的父母,却责骂他们愚蠢和没有良心。我们凭他们收入到我的所得 。我们将大把的钞票买小车,买房子,我们拉动城市经济。我们有什么过错?我们是诚实的劳动者,我们付出的是脑力劳动,可我们却要在这里受罪!而你们凭借娇艳的容貌,死后竟然还这样自由自在!

他越说越气愤。以至于这一排柱子上所有的幽灵都跟着动了起来。红衣男子一挥手,所有的鞭子又挥动起来。

我不再想说什么,也不想再在看什么,我要迅速离开。红衣男子说“你还没接受混沌王的审判呢?”“我也要接受审判?”我问。“凡是在这里来的人,都应接受混屯王的审判,亲爱的女士,馄饨王念在你生前多次帮助别人的基础上,所以对你特殊照顾,你可不要想入非非。小心弄湿了一把米”他说。

“那么,我能马上见到混沌吗?‘”“当然能”

我和他登上陆空两用汽车,这汽车,全部以空气作燃料,刹车上有个自动感应系统,只要你按一下指纹,自动动控制系统会对你的脑电波进行控制,你想到哪里,控制系统会更据你的想法下达指令。

在一幢金色的大楼前,我们停下了,红衣男子对纽扣叽里咕噜一阵字,朱红的大门开了。只见里面华灯高照,数不清的档案袋子垒起了多高。数不清带黑帽子,绿眼睛侍卫分列两边。在层层台阶上面端坐着,一位十米来高的巨人。

“馄饨世界,馄饨王,混沌有事馄饨忙,混沌清浊来开张,可怜的幽灵们,有冤的抱冤情,有罪的报罪情,无罪的放回阳世投胎做人! “

混沌王的话音刚落,下面一片欢呼声,一片喝彩声,一片哭泣声。一个个幽灵在侍卫的押送下离开了大厅,红衣也不见了踪影。混沌王突然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向我走来。

“按程序,摩登女士你应该接受我们的审判。我们翻遍了所有你的卷宗——

你生前是个老实人,你多次为山里的老太婆挑水,推磨,背弱小的孩子过河,你没有少被领导骂;而且,你多次出钱帮助孤寡老人,你还用你多次从书本学到的医术,帮助一个哟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你学了易经,使多少绝望中的人从绝望中走了出来。可你,天生木讷,不会与人交往,你不善衣着,不讲虚华,敢说真话,做老实事,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你看,太悲镜中的你!我来到一块数丈高的光华堵峭的崖石下站住了。里面立刻闪现出一个很偏僻的山村,一个小女孩正挑着水往回走。我真看得入神,石崖一动,一间破破乱乱的茅屋出现在眼前,屋里走出来一个老婆婆。正在四处张望,老婆婆可能眼睛瞎了,眼珠一动不动。接着,上来一伙头上笼着丝袜的肥头男子,几把扯住了女孩,好像要做什么;另一幅图上,这样的几名男子正在搂裤子,这个女孩披头散发女孩正在哭;最后一幅图,女孩被男子们砍成碎块。。。

我不做声,不知说什么好。

混沌王看看我,半晌才说:“你还有什么心愿没了吗?”我说没有。“本来,我们第二审判庭正缺少一个像你一样的老实人,但月老偏要和我开玩笑,才造成了你们一段纠缠不清的姻缘.你还是回去吧!”

我由于没有喝混沌汤,所以所有的记忆仍然还在,想到了阳世的冷漠,以及我对那个我痴迷的女孩所犯下的罪孽,我也再不愿回到阳世,于是我说,“让我留下来吧!我不想再重复我的罪恶”“可你必须回到阳间去,否则,要来一个你最爱的人”,“什么,她也会死!她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呢?”我急着说。“她为了你,已经三天不吃东西,你快回去看吧!”我点了点头。“不过回到阳世,可是你来的样子,你已经经历重重历练,你必须在经过改造,变回原来的样子,她才认识你,你也才可能让她活在阳世,懂吗?”我也点了点头。混沌王把手一招,从天空刮来一阵怪风,接着响起了霹雳,我被雷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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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2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