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足迹(十三) |
正文 | 第十三章 1970年3月18日,柬埔寨发生推翻西哈努克的政变。这次政变是柬埔寨右派集团乘西哈努克出国访问之机,在美国策动和支持下发动的。一个月之后,美国总统尼克松又宣布向柬埔寨出兵,,把侵略越南的战争扩大到了整个印度支那。为声援、支持世界人民的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毛泽东主席于同年五月二十日发表了题为《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声明。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们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历史规律不可抗拒。美帝国主义一定灭亡,全世界人民一定胜利”。 就是根据毛主席的《五二0声明》精神谱写的高亢的歌曲,在全国各地人人传唱开来,为纪念毛主席《五二0》声明的发表,顺意小学特地把这首歌编排成文艺节目,在各生产队巡回演出。受到了干群的好评。 顺意大队的副业队里有七八个人,五六张板车,大小上十头牲口,由大队财经主任吴运山领导,负责为曾家店供销社运输各种物资。在那个一应的生活物资都靠计划供应的年代,运输队的成员因为运送的都是生产、生活必需品,社员们平时难买到的物资,比如食糖、布匹、鸡蛋、肉……之类的,他们一般都买得倒;再者副业队成员受人的管束少,每天一趟沙洋镇,交完货就可回家,不承担义务工,不外出搞建设,并且出一天的工,还有几毛钱的补助。一般的人是难以进副业队的,因此,副业队成员可以说是顺意大队的特等社员。 与其说是大队的副业队,到不如说是吴运山组织的家族运输队。运输队队长叫吴启星;运输队会计叫邢洲,尽管不姓吴,但和吴运山是邻居;出纳叫吴一万,吴运山的堂爷;饲养员吴涛万和方少辉,一个是书记的亲兄弟,另一个则是吴运山的堂爷…… 说到副业队的成员,虽然家庭的住所不同,年龄大小有别,除多数吴姓外,还有一个相同的特点——每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桃色史。 你看财经主任吴运山,秃脑袋,长方脸,酒糟鼻,三角眼,张开口,牙不见。尽管已经四十有余,但无论冬夏,两个鼻子眼里总少不了有那白色或黄色的鼻涕往外滴,有时挂在鼻尖上,好似寒冬屋檐下挂着的冰棍儿。一年之中有三季都赤着脚,两只裤腿一只卷在齐胯裆,另一只却拖在靠脚背。不知其身份,还真以为他是个要饭的乞丐呢!不是吗?有一次他上荆州城买东西,住旅馆时,服务员因以为他是小偷而不给登记,弄得他跑了好几家旅店,再三解释才勉强入住。 你别看他这般模样,和他相好的女人却不少。平常茶余饭后的时候,他们免不了在一块相互揭揭他人的丑。有一次吃完午饭,大伙坐在食堂内休息,副业队在家的几位又相互揭短了。 吴运山先把会计邢洲调戏了一盘,会计邢洲也毫不示弱地说:“你,你吴运山还值得说人,你做的那些事以为别人不知道?要不要讲给大家听听?” “那有什么不可?你知道,就讲吧!”吴运山回答说。 “我讲了,你可别生气呀!”邢洲事先声明。 “不生气,你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吴运山强调说。 于是邢洲选了吴运山一件桃色事情大声讲起来:“有一天晚上,吴运山去会他的相好,两人把门关上,准备上床xx,衣服还没脱光,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好,准是那女人的丈夫回家了。’运山叫了一声,就赶紧穿好衣服,急忙躲到了床底下。 那女人把门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男人不假。那男人埋怨道:‘怎么这半天才开门?’ 女人不满意的回答:‘怎么?嫌开慢了,还是怀疑我有什么不轨?’ ‘不就随便说说嘛,干嘛那样的凶啊?!’男人抱怨道。 那女人瞪了男人一眼,开始唠叨起来:‘死鬼不是说今晚不回家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迟不回来,早不回来,刚刚别人一睡着就回来了,还嫌人家把门开慢了!’说完,那女人回到了床上躺下,还在生闷气呢。 不一会男人洗漱完毕,来到床上,与那女人并排躺下,伸手去扒女人的衣服,那女人没好气地说:‘讨嫌,别碰我!’ 男人好像没听见,笑笑嘻嘻地说:‘怎么,还在生气?人家不是想着你才跑回来嘛!’说完继续扒…… 运山趴在床底下动弹不得,暗暗的骂道:‘臭婆娘,你们两口子在床上风流快活,老子却在床底下闻着霉气、臊气不说,还弄得头上、身上全是蜘蛛网和灰尘,真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的霉,看我上来后怎么收拾你!’ 男人做完那事,又亲了亲那女人说:‘我走了,今天该我值班,出了事可负不起责任!’说完,穿好衣裤,打开门,大踏步地走了。 那女人关好门,擦了擦身子,走到床前,小声的说:‘亲爱的,出来吧,他走了!’ 运山从床底下一骨碌钻了出来,长长的吁了口气说:‘好险啦,差点儿给逮着了!’接着便对那女人发起牢骚来:‘你人在床上风流快活,人家却在床底下受罪……’ ‘好了,好了,别埋怨了!不就想那个吗?现在该怎么搞的你就怎么搞就是了!’那女人回答说。 运山一听转怒为喜,也没来得及洗浴,抱起那女人,往床上一放,三下五除二的扒光她的衣服,便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 折腾完了,运山像一只死青蛙趴在那女人的肚皮上喘着气。 片刻,运山又对那女人说:‘今天你可尽兴到了极点,不到两个时辰就与两个男人寻欢,满足了吗?’ 那女人淡淡地一笑,挑衅性说:‘怎么能满足呢?再来两个也满足不了!有本事的,再来一盘!’ “算你们女人有本事!”运山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去把那女人的生殖器摸了摸,然后又使劲地趴在她的肚皮上做了几下做爱的动作,才从那女人的肚皮上爬下来,抱着那女人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邢洲讲完了,看了看吴运山又说:“运山哥,你说我讲得有假吗?” 在场的人都“哈哈”的笑起来,目光都看着吴运山。 吴运山张开嘴巴“呵呵”的笑了两下,问邢洲:“这件事你这个小东西是咋知道的?” “我没见到,还没听别人讲过!你说这事是有还是没有?老实点!”邢洲回答道。 老吴低下了头,没回答。众人见了齐声问道:“吴主任,那女的是谁呀?” 老吴扫视了大家一眼,笑呵呵地说:“那是天机,天机能泄露吗?” “天机个屁,那女人不就是中心二队的彭满英吗?她的男人叫舒成平!”邢洲冲着老吴大声地说道。 大伙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坐在一旁的吴一万插嘴问道。 “哈哈,老吴还在求经呢!”大伙不约而同地说。 吴运山也跟着“呵呵”的笑了几下,就不紧不慢地给大伙叙述起当时的情景:“说来话长呢,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我才二十几岁,我们顺意与中心大队还是一个大队,也叫中心大队。大队靠彭塚湖有个渔场,当年我就在那渔场里任厂长。渔场里十多号人,每天都下湖捕鱼,捕上来的鱼虾就地销售。由于鱼虾供不应求,来卖鱼的人常常是排了队还买不到。有一天,我随大伙下湖捕鱼上岸,岸上早已排了长长的一队买鱼的人。鱼卖完了,我刚回到了场办公室,正在收拾东西,突然听见有人在跟我说话:‘吴场长,你看我们排了半天的队,没有买到鱼,有些人并没有排队竟买到了,这是什么回事呀?’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讲究,脸嘴漂亮的年轻女人。我冲着她一笑说:‘有这事吗?你真要买鱼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来这儿找我!’ 第二天渔船上岸后,我特地挑了两条大草鱼,提进了办公室。我在办公室内静静的等啊等,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吴场长,你叫今天来找你,我真的来了,你该不是在戏弄我吧!’ 我立刻站起身来,把那女人让进屋里,连声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敢骗姑娘你呢?再说骗了姑娘是有罪的!’ 说罢我就把鱼提到那女人的面前笑着问:‘你看,这两条鱼还满意吗?’ 那女人先是一怔,接下来说:‘这么好的鱼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你满意那就提走吧!’我笑呵呵的说。 ‘到哪里去称,哪里付钱?’女人问道。 ‘要你付什么钱啦?小鱼两条,就怕你嫌少!要付钱,下一次来了一起付!’我很干脆的回答说。 那女人受宠若惊,‘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笑着对我说:‘那就多谢你啦,吴大哥!’说完,就提着那两条鱼,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目送着那女人婀娜的身影,脑海里立刻展现出无限的遐想,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吴运山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许久,他提高嗓门继续说道:“后来她又来过几次,渐渐地咱俩就熟悉了,她就再也不来买鱼了,一般都是我隔段时间给他送几条去。从此,咱们的关系就建立起来了……”吴运山讲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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