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那个名叫李胭的女子 |
正文 | 文/李胭 渐渐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寡淡了。不再会为尘起尘落而伤情,也不再会为闲愁散忧而怅惘。即便,昨夜经历了怎样的撕心裂肺泣不成声,然第二天醒来,仍是愿意相信,沧海,会还原成一滴泪,而我,就坐在里面----安然无恙! 无可置否,落字这女子,时常感性和理性对撞,偶尔自卑与自负相牵。喜欢写絮碎拙劣的文字,喜欢苍凉却也温暖的物事。她是矛盾深情的综合体,亦是随性不羁的惆怅客。 她说,喜欢一些与自己心魂深感灵犀的东西,也喜欢一些质朴古典的诗意情怀。譬如,青石旧巷飘袭的酒香;譬如,复古小阁溢流艺术气韵的壁画;譬如,颓废但又振人心肺的旧物;譬如,玲珑跳脱清灵见魄的春秋小字;又譬如,深夜三二声缓和汽笛与帘外低低的细语。如是这些,她都喜欢。因个中软糯,磁场相近。感觉像归期,像呼唤,像梦里花开花谢的孤绝与芬芳,亦像离人那挥其不去的长亭更短亭。而这人世一切的一切,她说,虽看似三叠九折著离愁和别恨,亦浅然充斥着凛冽与心念,但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让其疼痛着深感自己,是这般鲜亮生香的活着,又是那样枯木逢春的青翠。 她还说,吾在浩尘,多一人;吾弃浩尘,少一人。人生一世,羁旅荆棘,不论帝王卿侯、布衣荆钗,抑或锦瑟年华、怒马鲜衣,回过头来,不外乎是庄周梦蝶,恍若一梦。尚闻古来世人自诩尘缘过客,有迷惘客、豁达客、奸狡客、固执客,但最终,追其究竟,五尺俗身落拓的人们,谁又岂知天地自始仍当自悠悠,余者却皆终归空空矣。 故此今起,她说,定要做枚月白风清的女子,也定当做个面容安详的过客,亦呼世生者:江湖浩荡,一叹尔后,且笑之。而她,此后闲来,白茶清欢无他事,吾只写字也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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