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读出诗人的灵魂 |
正文 | 读出诗人的灵魂 张永柱 读诗,要读到什么样的境界?中学至大学,几个老先生教授诗词的情景谙忆于心,渐入佳境必绘声绘色,忘情时开眉展眼,枯手抖动。私地探教,师曰:读诗者,只有进入诗人灵魂,才叫真正的读诗。 有幸在陈堂君学友《阿娜多姿的东湖》付梓前先睹为快。曾经阑珊遇冷的诗歌,这几年显露出“冷后浑”现象,适时求证中国诗词依然是民族文学的高档形式,一如优质茗韵,袪浮躁之俗尘,积提神之劲道。领略赏会堂君诗集,新诗古词兼容并蓄,各臻其妙。铸词选字,不流于画形,更讲究写真、传神、达意,掠取旷达之动态物感,倾怀心灵之纯美诗兴,抒情与理趣相得益彰。“翠柳依依亲雨露,青杨款款扶春烟”这类奇美词句,放在任何经典名篇,亦难以窥其落差分别。“一百颗树,一片绿荫,还不是森林;一百朵花,可以嫣红姹紫,总不是花城。一百个哲人,是一百个时代”,诗人的思维用形象跟进,从自然和人文的脉络艺术梳理出思与言的辩证对应,不假雕琢而素描万仞。对物我世界的深切感知,足以认定作者的诗歌态度。 鉴赏一部有为之作,会从字里行间发现,诗人的境界必定有个人强大的生活元素作为背景支持。堂君大学毕业后耕躬黉舍,数十年春华秋实,硕果斐然。《园丁章》中的春秋篇,似乎在暗示某种人生迹象:“无数新生命使出久蓄的力量”“迎着秋风在枝头拥挤,炫耀家族的空前盛况”。感情基调依附于生活,又对生活进行诗化提纯。没有艰辛的体验求索,怎能把诗歌的意蕴操练得这般深沉?堂君热爱文学,酷嗜诗词,劳务余暇,“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家云作人贵直,作诗贵曲,“诗无言外之意,便同嚼蜡。”退休之后,堂君的诗似乎更加不拘成法,洒脱而超逸。说诗歌属于青年,实在是对青春的误会。其《退闲章》一辑可为佐证:“花圃归来人也香,顺风十米仰韶光。”“满怀少年志,心中长春草。”泱泱诗国,走过缪斯沉默的年代,诗人和诗歌在世俗泛滥、物欲横流中觉醒。堂君的成功,可以说是坚守文化大道者告别贫困精神的标志之一。 时代录取诗人。《阿娜多姿的东湖》集腋为裘,堂君惠赠书样,命序。吾不揣谫陋,以肤辞泛文妄说拙见,是为感言几语,笔记一篇。 (2018,7,12于湖北外河园书斋) 注:张永柱,湖北诗人,高级记者,曾任中国乡土诗人协会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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