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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路孔古镇采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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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就在身边

近年总爱向外跑,天南地北的去追寻名山胜景、文物古迹。特别是有车后,随着现代交通网的完善,动辙千里万里的疯狂一下。忽然回过头来,猛然发现,其实美景就在身边。曾和我生活息息相关的几个城市,不知不觉间,冒出了一批颇受外来游客追捧的景点。便动了回老家荣昌看看的念头。

这次离开的时间其实最短,还不到一年。却感到故里发生的变化,远远超过了过去的十年。无他,现在初步让人感到已经具备了一个大城市的不凡气度了。这个印象是在高速路上就开始有些觉察了。近年川、渝这两个分了家的兄弟,关系像融洽了许多。现在各自把高速上的关口撤掉了半边,尽管还是各收各的费,但顺便发放对方的路卡。减少了过往司机的排班站队,没有了先前如同经过国界口岸的感觉。特别是原先中间的隔离地带,无形中随着这样的开放自然消失了。减少了人们心中的芥蒂,老百姓心中,原本并无什么界线的。

进入荣昌境后发现新添了些路牌,是介绍风景名胜的。连天主教堂都列入了其中,更有很多我原先从未听说的。其中重点推荐的是路孔古镇,也是我从未闻名的。可惜我印象最深的昌元八景之一的卧佛寺,反而未见其名了。其实尽管我有根在这里,但这里也并非真是我的故乡。我生在内江,长在隆昌,除去居无定所的日子,中年后的创业又在自贡。虽然离此都不太远,但也有一定距离。这里实际上只是我们家族从湖南转移到四川的一个落脚点,这怕就是中国客家人的特点,只有生活的地方,没有特定的故乡,我们是可以到处生根散叶,四海为家的族群。我除了小时候在这里有较短的客住外,就是履历表上籍贯一栏,常常填写着这里。认真说来,并不真正的熟悉和了解这里。现在的荣昌,在城西又开了一个新站。虽说并未缩短多少进城的距离,但新建的迎宾大道,却完全是遵循的大城市的规模,堂皇富丽已初露峥嵘,预留的干道层次分明,昭示着未来的发展蓝图。新建的几幢摩天大厦,让新城区已初具雏形。

无疑这一切的福缘,都是相伴重庆市的直辖而来的。想想也好笑,荣昌和隆昌这两个和我少年时,生活关系最大的地方,在鼎革后的前几十年,都没有太显著变化的小县城。能因行政区域的改变,陡然获得生机,真是打内心替他们高兴。世上事就是这么奇妙,这两个齐名的,常为人连起来称呼的,基本上位于原四川两大城市中心的小县,只因为地图上的切割,一夜之间成了两大行政区的边缘重镇,倍受青睐。一举双双脱贫致富,岂非天大的幸事。我们当即决定,安排时间,便选个地方去采风。

目标:锁定在路孔古镇

清晨洒了几颗细雨,且起得也迟。用完宾馆附赠的自助早餐,已将近十点。我本意想去踏勘一下幼年时常去的睡佛遗址。但几经打听,的确是早就湮没了,据说没了痕迹可寻。文革那疯狂劲,我曾亲历,自然也相信所言非虚。便把目标指向了炒得正热的路孔古镇。

中午去恭贺亲家母的七十大寿,乘着她那五朵金花拜寿的喜庆声,喝了几杯泸州老窖,借着酒后的兴奋劲,向城东的路孔古镇进发。本来只有十三公里的路程,因为修路我们只好从峰高铺,绕道大足县的沙坝前往。在先前荣昌高速的出口。即现在荣昌东站的附近,尚未进入峰高场前就岔上进山的路了。当然这一带的山,只是浅浅的丘山,虽是冬日,沐浴着午后的暖阳,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的。只有田地里残留的禾椿,能让人感觉到是冬闲的休歇期。

路孔和现在自贡名燥一时的仙市古镇很相似。依山傍水于沱江的一条支流河畔。只是自贡是釜溪河,这里是濑溪河,都是以水码头立镇著称的。它上可逆水行舟经珠溪至大足龙水,下则汇入沱江至泸州而归于长江。古时是大足至荣昌到泸州进长江的主要水运通道,流到这里的白银石滩,坎子太高航运受阻,人员货物必须在这里翻滩转船,才能继续航行,这里自然形成了一个中转站。早在宋、明时期,这里就建成了一些供行商休息、住宿和堆放货物的店铺,成为一个小小的水码头。至今也该有近千年历史了。

车一过大足的沙坝乡,转一个小弯就进入路孔镇了,街口上是清一色的仿清代和民国初年的店铺,一看就知道大多是新建。公路从街中穿过,路并不宽,正考虑找一个合适的停车点,就看见靠坡一边有一座古色古香的牌楼,一条宽阔的大道,笔直的通向坡顶一座颇具现代气派的办公楼。楼顶飘扬的国旗无疑已向我们宣告,这里就是小镇的最高管理中心。正好在下午的二、三点钟,融融的冬阳温暖着这个小镇。可能是星期天的关系,整个镇子显得安静祥和,院子很大,估计从大门到院坝也有百多米。又是上坡,连最下面的一层也看不到,更见不到人影。我们径直将车开进大门十余米后靠边停下,车有政府看管,是可以放心去耍的。

下梯步,卷入历史的回水沱

路孔镇政府的大门,斜对着一截短短的城墙式牌楼,立有一个“重庆市十大历史文化古镇”的碑记。走到门口一看,是一条古朴的,有着明清风貌的古街,顺着一段段的青石梯坎,蜿蜒而下。成一截截台阶状的窄街。依山起势,层层叠叠,大多是石基、木制结构的店面房。鳞次栉比紧紧相连,显得原始而破旧。目前还正在搞改建,有些先前按修旧如旧的方式,已经维修过了。但现在正修的,用的是砖和水泥,整的是楼房。估计和其他地方差不多,把申报的牌子拿回来后,要想杂交成个怎样个四不象,就是地方上的事了。老实说那种老房子住起来是不舒服的,何况这里不像自贡的仙市,很多宫观寺庙都保存得很好。这街大多数地段只有不到两米的宽度,由入口下到河街这一段,叫做“十八梯”。半坡上有一个濒临破损的湖广会馆旧址,目前尚未维修,但也没住人。营业的店面不多,尽管今天是零九年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游客也很稀少。

下完梯步是沿河横街,有一个下到河边的出口,正对着当地有名的白银石滩。街口是一个小食店,招牌上题写着“王艾粑”。吸引我的是店门口放着的那一筐水灵灵、鲜嫩嫩的新艾。真是久违了的乡土美食!小时候荣、隆二昌的街头巷尾,都有这种小吃店。大清早常能听到:猪儿粑、艾粑的吆喝声,喊得小娃娃要流口水的。老板很精明,摆一筐鲜艾的目的,自然是为证明他的货真价实。看见我们走近,更是不容分说的一人送上一块。说:先尝一尝,如果喜欢吃,走时再来带一点回去。这一招果然灵,我发现从老街走出来的游客,手上都提着艾粑。有些触动心中诗情,偶得几句:古镇行人少,河街浴暖阳。莫言年近暮,犹有艾粑香。

目前究毕是冬季,濑溪河几近断流,街口下去便是河沿,新修的船闸堤坝。上去十来米的滩头,砌有几米高的一条浅堤,增加了白银石滩的落差,无疑,设计者想给这里添了一道风景。让上游约二十米的一座造型奇特的石拱桥常年保持在最佳水位,成了古镇的形象大使。枯水期这里是一个悠闲、宁静的水潭;丰水时河水漫堤成一道珠帘、水幕;洪峰来时奔涌跌宕,长滩瀑布。配上岸边斑驳残缺的古镇城墙、引水渠道和硕大水车,崖坎上的千年黄桷。真也有些历史的厚重感,算得上名画一帧,名歌一曲,名诗一首。

关于大荣桥的思考

我举起了相机,远远的拍摄这造型奇特的石拱桥。这是一般溪河上从未见到过的那种,除了靠镇这边有高耸的三孔主跨外,向对岸延伸的大部分,全是浅浅地平桥铺架在河上,好似一条银色的玉链,锁在龙脉的颈项上。那桥拱像是嵌了一顶珠冠,以显示它不凡的气度。我一边取景一边思索,这桥为什么要这样修建?风水?显摆?或另有隐情?因为两岸的桥头高度差不多,从实用角度看,平桥是最方便适用的了。何况这桥平桥的长度超过拱桥的三倍,洪水一来,只要一淹过平桥,这短短一段高拱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走到桥边,决心去探究一下。原来这桥正对着至今保存着原状的水巷子城门,和先前在半坡上看到的狮子门一样,都是全条石墙体。卷拱门洞窄小低矮,仅容两人并肩而进,不撞头、不擦壁而已。且门道长达丈余,加上两边那早已斑驳残损,留下了深深的岁月印迹的石质老城墙,一种阴森之气由然而生,令人毛骨悚然。据说这城筑于前清嘉庆年代,河边这一段保存基本完好。高也有一丈多,只是城楼不见了,被人盖了一间不中不西住房在门洞上方,陪衬着城根镌刻的“大荣寨碑记”仿佛是对这古镇、古桥,在作一种现实的嘲讽。这个滑稽的“四不像”真是难得的素材,我当然不失时机的将其收入了镜头。

当知道这就是大荣桥和大荣寨后,我如梦方醒,早在少年时,从父亲的剿匪日记中,我就知道了这个地名。这个水码头,从川东闹白莲教时就声名大振了。因其处在两县交界之地,常遭兵匪祸乱。就在当时码头的基础上扩建成了大荣寨。解放前更曾被土匪把持。历经二百多年,旧貌虽有改观,但城墙上的老榕树依然枝繁叶茂,伤痕累累的城墙和几处尚存的石刻图案益增苍凉古趣。加上河对岸遥遥可望的万灵寺、赵家祠、赵家花房等四合大院。都是些木结构、抬架梁、

穿斗壁、小青瓦、园形柱、悬山或歇山顶式的建筑风格。特别是那些抱鼓式、莲花式、方形、六棱等的石雕柱础,还能见到有花鸟、人物、动物、云纹等深浅纹饰,栩栩如生,有浓郁的原川东大户人家院落的地方特色。

过桥后往回走,眼前的景象让我恍然大悟,自觉终于解开了这怪桥设计的迷底。原来这高拱刚好隐蔽了城墙的门洞,而登上桥顶,则完全暴露在守城军的弓弩、火炮之下。在当年,这桥设计的初衷是着重军事防守的考虑呵!

钓鱼杆钓起来的是传说

大荣桥上首有一个游船码头,下首的船闸堤上有个钓叟。旁边有一根闲竿和小凳。我便凑过去学习垂钩,敬烟、点火、闲聊。得知镇名源于一段传说,那还是在明朝,当时这河叫濑婆溪。有位云游和尚,来到这里见河两岸山清水秀,草深林密,风景宜人,适于修炼,便在此打坐运神。时当日午,有些困倦,朦胧中见一白发老嬷,牵着一只虎,拄竹杖而来。口里念着“路孔连体、路孔连体”。和尚知是河神点拔,合什向空作谢,欲继续前行。突听有潺潺之声,拔开草丛搜寻,看见一个洞穴。不知多深,只闻有波涛激荡。循声寻去,又见五个这样的涵洞。和尚灵光一闪,猛然醒悟,在这海棠香国中,路,六同音。六孔、路孔。那神仙婆婆讲的是方音。连体当是说这六孔相通,洞里有水声,说不定是海眼,应与溪河相连。为查明六孔是否真的连体,和尚找了些糠壳来,分别撒进六个洞中,有倾,河心里真的冒出了糠壳来。

因为这一发现,和尚认为是佛祖保佑得到的一块风水宝地。便不再云游,决定在此建庙传下香火,就是现在濑溪河畔的万灵寺。路孔这个地名,也因神仙婆婆的方音而流传。其后的路孔场、路孔乡、路孔镇也一直沿用此名了。据他说这类灵异的传说还很多,比如包括白银石滩、二郎滩、半边滩、沙堡滩等在内的二十四个望娘滩呵,和这大荣桥、女仙桥、妃子桥、济公桥等十几座或平或拱,或半平半拱的石桥。几乎都有或神、或龙、或仙的传说。但听来都很老套,和很多古老的,大家耳熟能详的神话雷同,有点生拉活扯的感觉。只好有待民间文学专家,去收集甄别了。

我们又翻出县上印刷的旅游资料,想来一个按图索骥,对号入座。但其它那些据说年代十分久远,始建于明代,又经清代多次补修和建于乾隆、嘉庆年前后的一些古桥,我们都没找到。特别是说两岸的石壁上,还保留有四五十座东汉的岩墓群,更没见踪影。问了几个人,回答都不太清楚,有几个说离镇还有好几里路。我想或许还在整理当中,开发出来观赏,只是早迟的事。留待以后有机会再来。

在这古镇古桥边钓了近一个小时,终究没有钓上来一点惊喜,浮标基本上没大动。到是钓上来一串传说。

感受古镇的老街

调整了一下心情,我想体尝一下当年的草莽英豪进入大荣寨的感觉。便从水巷子城门洞进入,里面阴暗潮湿,两侧的石壁已被摩擦得油渍麻花,留满他岁月的印痕。仿佛穿过了一个时光隧道,里面是是一段向上斜行的石板小巷,路面大体上平整,有车辗人行马踏后形成的深痕浅槽。看来不但是当年外来客的主要进口,也是码头上货物,寨子内水车、粪车的出入通道。和上面的顺河街,形成小小的丁字口。一眼可以看得见东寨门,端的是易守难攻。没有点真实功夫,是不敢贸然来踩盘子的。

街上很静,有几个小菜摊和一个肉摊。也有几个闲汉,围着几个麻将桌在观战。这就是小场镇生意人的悠闲自在处,很普及,有着浓浓的中国特色。出售的东西大多和城市有很大的时差,有的是早已绝迹多年,带古董和文物性质的生活用品。诸如尿壶、马桶之类。街并不太长,不久就回转到王艾粑的店前,我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当年那些豪杰壮士们突袭大荣寨,闯进了龙潭虎穴后的英雄侠气。到感觉好像时光倒流了半个多世纪,我同着一群小伙伴,手里攥紧两百钱,跑到泡粑店,人手一包还带野菜清香的猪儿艾粑,边吃边往学校跑的场景。这样的白日梦,做起来也真有些味道。妻子看我傻笑着,有些馋涎欲滴的样子,忙戏谑的给老板说:多拿两包,带回去给他吃过够!

梦被惊醒了,。又该顺着十八梯往上攀登,心里有一丝莫明的感伤。是的,这里像所有巴蜀古镇,留下了老茶馆、中药铺、豆花店、弹花房、铁匠铺、裁缝铺等过去时代,应有尽有的一切。也算得上山青水秀环境优美,屋宇店堂古色古香,老街窄巷旧貌尚存。在冬阳的斜辉和百年老榕的树阴下,那大青砖、小青瓦、硬山墙、穿斗壁的老屋,特别是长板门、吊脚廊、雕花窗、镶板柜、抬梁柱、挑檐廊和门柱石础上,到处可见精湛的木雕、石雕艺术。正如当地人所说的:这里不仅风景好,风水更好,出人才。河对门的赵家大院,更是从明清起至今,代代出翰林,有高官。但又怎么样呢?我顺着这青石路面缓缓而上,据说有百多级街梯,已觉十分泛力。在感谢它悠久历史的同时,也休尝出老街生存的不易。生活究毕不是给人看的,尽管到处开了不少小小的门面,但好像都是些摆设。特别是经营的物品,和现代时尚有很大的距离。市面上显得很萧条,给人一种并未能摆脱贫穷落后的感觉。这使我打开了一扇记忆之窗,想起一个曾经有过短暂生活经历,其地形、布局,和这很相似的名镇,及当时的思考。

回忆中的思考

记得还是在拨乱反正的初期,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我曾在有革命圣地之称的古蔺太平镇,即四渡赤水的纪念地,生活过一段时间。当时没有桥,只有一个渡口一条渡船。通向河对门贵州赤水县的辖地。沿河有一条短短的横街,和一条上山通向纪念馆的窄街。极像路孔古街的布局,不同的是往县城方向的公路上,还有一条流入赤水的山溪。溪河上有公路桥,过桥里许有几间现代建筑,一个院子。平时没啥人住,大概是专门接待朝圣官员的所在,老百姓习惯叫做新街。全镇约百十户人家,我在场口唯一的一家茶旅店,租了一间房悬壶济世。那时山里特别的穷,缺医少药自不待言,专职牙医更没见过。尽管镇上常住民不多,但每遇阴历的一、四、七逢集时,方圆几十里的山民涌来,还是很热闹的。由于病人实在太多,民风又纯朴,病人再三挽留。我破例的在那里住了三个多月,深尝了古镇居住的艰难。当时除了照明的电灯,镇上的广播,邮局的电话,其它就看不到现代化的东西了。最让人难堪的是,全镇除了镇卫生院有三个蹲位的公厕外,就只有新街有一个分男女的公厕。大多数的民居都没有厕所,包括我住的还是在营业的茶旅店。只是每间屋子配一个马桶,清晨有收粪的人力车来运走。我不习惯那玩意,每天得走一、两公里到新街去解手。我还特别了解过,为什么不修一个公厕。听到的解释是,上头发了红头文件的,为了保护革命圣地的原貌,不准任何人作任何改造和修建。那个年月不像现在,就算是吃了雷公豹子胆的人,也不敢来动这里一土一石的,破坏圣地是现行反革命罪呵!当时我是典型的逍遥游民。远离政治的漩涡中心,拖家带口的流落在边缘地带,靠技术找生活。做事只讲良心,不像吃皇粮的有责任和义务,要和老区人民同甘共苦。这种艰难的起居,使我最终采取了逃避,移到离那里有二、三十里的山上,一个叫磺厂的工矿区去了。

从那起,我对这类古城古镇的保护方式,就有了疑义,虽然文明要传承,重要的历史足迹应当保护。但保存的方式值得研究,时代在前进,文明在发展。特别是一些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的图片和报导,我看到总觉像是在误导。如果认真的扎根体验一下,或许感受又会不同。正如有人一针见血的指出,游客爱去光顾的地方,往往就是贫穷落后的所在。试想,如果路孔先前稍微富裕一点,这些偏偏倒倒的房子怕早也不见了。从民生的角度考虑,我倒希望少看到一些这样的古街古镇。

忽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对有特殊纪念意义的古建筑群或圣地,或因旅游业需要,确有保留价值的地方,不妨企业化或国有化,更有利保护、管理和经营。当然有的人会认为,这样一来,民风民俗便荡然无存,失去了游赏的意义。我想那也没啥不好,真正的原生态,是自然而然的,不必刻意做作。没有人能在自己住着美室华厅,乘着香车宝马,享受着现代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同时,面对这样的落后现状而能心安理得吧?我并非故作清高,出此悲悯之语,只因为曾经的切身体会。但愿高明的管理者们,能研究出两全其美的方案,希望再来时,能看到一个真正留得住游人的路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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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9:22:34